“溪儿,你师父到底教了你什么?”燕唇阁下满脸纠结的看向南宫溪。
“师父教了我什么?比如动手比动口强,比如如何当甩手掌柜,比如是敌人就要斩草除根……”南宫溪闻言直接列举出一大堆。
鸿弈阁下:……
自己教了她那么多,她就只记得这些乱七八糟的!
“师弟,看看好好的孩子都让你给带成什么样了,可怜我们小溪儿,从小就受你荼毒。”燕唇阁下闻言直接白了鸿弈阁下一眼。
鸿弈阁下:……
我带坏的?
我记得曾经很多事情都是自家这个徒弟带自己做的。
“就是,就是,曾经人家也是一个不谙世事,单纯可爱的小姑娘。”一旁的南宫溪则是十分赞同的直点头。
鸿弈阁下:……
自家这个逆徒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关键她还说的一副跟真的一样。
当初到底是谁带着自己去搬人家的藏宝库?
是谁告诉自己有时候不用自己露面,一颗炸弹,一包药粉就可以解决很多事情的。
是谁用引雷符咒将惹到自己的人劈到半年不敢出门的。
是谁告诉自己遇到打不过还自己一个人冲上去那是傻子,若是打不过就群殴,群殴不过那就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人虐。
……
鸿弈阁下心中那个无语。
“师弟,我看你以后得收收性子,你现在已经为人师表了,得给自己徒弟做好榜样。”北彻阁下看向鸿弈阁下。
鸿弈阁下:……
大师兄,你要不要了解清楚你家师侄是什么德性再说这些话?
再说了,要说不着调,要说离经叛道,你好像比我更甚!
若是北彻阁下听到他心中的吐槽肯定会跟他说一句,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不收徒弟啊。
就像自己知道燕家种子不行所以不成亲一个道理。
燕老爷子:……
自家大哥跟北彻阁下好像没有看穿溪儿的本质啊!
虽然自己跟她接触不久,但是她绝对不是他们眼中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师父,你看,师伯他们都夸我呢。”南宫溪憋着笑看向自家满脸郁闷的师父。
“溪儿,有酒吗?我要喝一醉万年。”鸿弈阁下觉得现在只有一醉万年才能解自己心中的郁闷。
于是他满眼委屈的看向南宫溪。
用眼神告诉她,你这个逆徒就继续演吧,为师受伤了。
哄不好的那种!
除非有一醉万年!
南宫溪闻言差点笑出声来,自家师父这样看起来好可爱啊!
“一醉万年?那可是一滴难求的啊,鸿弈阁下,你这个要求有点为难人了。”燕老爷子哭笑不得的看向他。
“难得今天高兴,就让你们喝个够吧。”南宫溪说着就从空间里取出十坛一醉万年。
最近自己又酿制出几大缸,任凭他们怎么喝也喝不完。
因为这些老头喜欢,自己这酿酒技术是越来越纯熟了。
“发什么呆,还不快吩咐人准备下酒菜。”燕唇阁下白了还在发呆的燕老爷子一眼。
“管家,管家,让厨房准备一桌下酒菜过来。”燕老爷子回过神来立马吩咐道。
管家领命前去了。
“溪儿,这真的是一醉万年?”燕老爷子不敢置信的看向南宫溪。
“燕爷爷喝看看不就知道了。”南宫溪好笑的递给他一坛。
“我的娘哟,还真是一醉万年。”燕老爷子接过来一看直接惊呼道。
“众人都说,此生若尝万年醉,无惧魄散与魂飞。”燕老爷子看着手中的一醉万年嘀咕道。
“是啊,我是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可以拿着一醉万年整坛整坛的喝。”燕唇阁下也感叹道。
“曾经拍卖场就拍卖那么一小杯,我就差一个金币没拍到,一个金币啊,可是那时候我差点将裤衩都当出去了,还是差一个金币。”燕老爷子嘀咕道。
“噗嗤……咳咳咳……”南宫溪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醉万年对这些老头子的诱惑真的大,看看,为了一杯一醉万年连裤衩都不要了。
“溪儿,你别觉得不可思议,那个赢了我一个金币的人,他是偷偷剃掉他家夫人那一头柔顺的长发去卖才赢我的。”燕老爷子说完看向南宫溪。
南宫溪:……
没人性!
实在没人性!
为了杯酒,竟然剃掉自家夫人的长发!
若是自己是那位夫人绝对会整个大陆追杀剃掉自己长发的人!
“那也太没人性了吧?”一旁的燕唇阁下忍不住吐槽。
“就是啊,关键是当初不知道他是不是剃的太彻底了,到现在他夫人的头发也还没长出来,这些年都不愿意搭理他呢。”燕老爷子有些幸灾乐祸。
“活该。”南宫溪吐槽道。
“臭小子,我好歹是你们师叔,你们竟然在我背后说我坏话。”话音落下,一名顶着光溜溜大脑袋的老者走了进来。
燕老爷子一见到他,飞速的将桌上的一醉万年收回自己空间里。
“小师叔,你不会就是那位被剃掉头发的……夫人吧?”燕唇阁下满脸纠结老者。
这名老者正是燕唇阁下他们师父的最小师弟,令狐昶。
由于燕唇阁下的关系,燕老爷子也会喊他一声小师叔。
“说什么?你师叔我是男人。”令狐昶白了燕唇阁下一眼。
“若不是的话,你怎么顶着一颗灯笼到处晃?”北彻阁下狐疑的看向他。
“那位为了一醉万年剃掉自家夫人头发的缺德之人正是咱们家这位小师叔。”燕老爷子憋着笑说道。
“唉……都怪当初一时上头做了错事,现在你们师叔母都不理我,我陪她剃光头都不行。”令狐昶叹了口气。
“你那不是自己作死吗?活该师叔母不理你。”?鸿弈阁下幸灾乐祸的看向他。
“对了,小师叔,给你介绍个人,这是我的徒弟南宫溪。”鸿弈阁下指着南宫溪介绍道。
“溪儿,快喊小师祖。”紧接着鸿弈阁下看向南宫溪。
“光头小师祖好。”南宫溪十分礼貌的跟他问好。
“孩子,咱们可以将光头两个字去掉吗?”令狐昶满头黑线的看向南宫溪。
“好像不行,小师祖确实光头啊。”南宫溪满脸无辜的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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