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洲将白冉冉带回了他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揽月行馆。
揽月行馆位于市中心闹中取静的绝佳位置,建筑一共八十七层,楼高二百八十六米,独特的楼高设计,让高层住户有伸手可揽月的梦幻体验。
傅淮洲一个人就买下了86和87楼两层楼。
白冉冉泡了一个热水澡,身上已经暖和起来了,从浴室走出来,她身上穿着傅淮洲长得快要拖地的白色浴袍。
傅淮洲去客卧简单冲了一个澡,头发还在滴水。此刻,他穿着深黑色浴袍,在吧台倒了两杯威士忌,居家感十足。
白冉冉局促地站在客厅。
环视着客厅深黑与深棕相搭配的奢华装修,她越发无所适从。
她本以为傅家的欧式装修已经很奢华了,挂在别墅各处的壁画动不动就是上百万起步,现在看傅淮洲市中心公寓的装修,一样是奢华,只是这里的陈设更智能和现代化。
“喝点?”
傅淮洲将手上的威士忌递给她,烈酒能驱寒。
白冉冉抬起手,接过水晶一样耀眼的酒杯,“谢谢。”
她昂首喝了几口威士忌,火辣辣的液体流入咽喉,难以适应地皱了皱眉,她握着酒杯,不喝了。
傅淮洲目光如炬,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怎么那么娇小?
她穿着他的浴袍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搞笑,真怕她等下走路踩到他的浴袍又会摔倒。
“坐下吧。”傅淮洲昂首朝她示意,让她坐落在身后的棕色牛皮沙发上。
白冉冉端着酒杯,小心往后走,慢慢坐落在沙发。
傅淮洲一口喝完酒杯里的威士忌,空杯放置在茶色水晶茶几上。
他拿过茶几下面的医药箱,走到白冉冉面前半蹲下来。
“你做什么?!”白冉冉被他跪下的动作吓了一跳,像受惊的小鸟,不断往沙发里躲。
傅淮洲冷呵一声,大手扣住她纤细的小腿,“你都跟着我回家了,我要对你做什么,你都跑不掉!”
他故意吓唬她,这让白冉冉很不舒服。
“我不是自愿跟你回来的!”
明明是他强硬将她掳上车,然后又霸道地抱着她,将她带回他的公寓。
“那我更不会放你走。”傅淮洲像个强盗,劫人都那么理直气壮。
“……”
白冉冉皱眉,用力咬住下唇。
傅淮洲掀起眼帘,觑了她一眼,命令道:“别咬唇。”
白冉冉像魔怔了一样,傅淮洲一下命令,她就乖乖松了下唇。
傅淮洲满意地收回视线,拿出医用棉签和消毒药水,帮她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白冉冉垂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正专心致志帮她处理膝盖伤口的傅淮洲。
男人专注做事的模样,确实是赏心悦目。
膝盖的伤口一阵辣痛,白冉冉下意识抽回腿,傅淮洲用力捏着她的小腿肚,不让她乱动。
他抬眸看向她,她眼角泛着委屈的红晕,清丽的小脸楚楚可怜,娇气得很,一点痛都吃不了。
傅淮洲松开她的腿,坐落在她身边。
白冉冉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他又想做什么?
只见傅淮洲再次捉起她的小腿,放置在他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他能更方便帮她捈药。
接下来,白冉冉就没再感觉到痛了,傅淮洲很轻很温柔地帮她涂药,一边涂,一边帮她吹伤口。这样的傅淮洲,跟之前冷硬无情的他,又不一样。
白冉冉心情很复杂,也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这个男人不过是对她好了一点,温柔了一点而已,她就开始感动了。
她内心纠结着,无意识地又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傅淮洲帮白冉冉捈完药,眸光瞥到她又开始咬自己,俊眉不悦地蹙起,大手扣住她的下颚往上抬,他笑得狷狂肆意,“喜欢自虐?”
粗粝的拇指指腹,覆上被她咬出血的粉唇,他俯身凑近她的脸,“要不要我帮你?”
“什么?”
白冉冉盯着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脏漏跳了一拍。
粉唇嗫嚅,她轻抿了他的拇指,“我不是……唔!”
傅淮洲倏地低头,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脸颊,他张嘴吃下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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