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两相不明,良禽择木而栖,他得想办法保命啊。
脚软的阮清欢靠鹤安肩膀上,这种在外在的感觉很刺激,也很害怕,但鹤安却什么都不顾,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简单清洗过后,阮清欢又累又困,但还没忘了刚刚的事:“这个齐大人是想将你拉下水吗?”
“他是想保命,以为和我扯上关系,我会有所顾忌。”
“那你会吗?”
“夫人说呢?”
阮清欢:“……”
鹤安不是个能随意猜透的人,但阮清欢感觉他不会,抵在他胸膛的袋晃了晃:“如果他想孤注一掷,用手段呢?”
男女之事,一旦闹大,齐思薇毕竟是户部侍郎的女儿,真闹出什么风婆,只怕就算清舟再不愿意,也得吃这个闷亏。
“放心吧,出门前我做了部署,清舟不会有事的。”
阮清欢:“大人早就知道,齐原昌有心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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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鸣楼中,阮清舟脸色不好看,但碍于母亲,还是不得不来。
相看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让人反感,更何况,她对那些拿腔捏调,惺惺作态的官家小姐没什么兴趣。
品鸣楼本就是阮家的,后来给了清欢做陪嫁,周云芝就坐在旁边的雅间中静静的喝着茶,房门打开,阮承富陪着笑脸走了进来。
周云芝的脸色当即冷了几分。
阮承富将陈婆打发了出去,在桌边坐下,拿起茶壶给周云芝倒上。
“我刚来时,见到齐府的马车就在楼下,这会估计正上楼呢。”
周云芝虽不想理他,但事关儿子,还是问了句:“这齐姑娘虽说很有才华,但传闻眼光高的很,怎么会愿意嫁到咱们这样的商贾之家?”
京中的官家贵公子多了去了,以她的家世,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咱们清舟一表人才,哪个姑娘看了不心动啊,再说咱们阮家除了没当官的,怎么说也是豪富之家,她真嫁过来,绝不会受苦。”
说话间想握周云芝的手,被她躲开了,生气的朝阮承富使眼色,示意他儿子就在隔壁。
这两个雅间以隔扇隔开,隐隐能听到些说话声。
阮承富有些颓丧,自打那晚之后,翠景轩的屋子一到晚上便落了锁,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任他怎么示好,夫人就是不肯开门。
隔壁房中总算了动静。
齐思薇在丫鬟和媒婆的陪同下进了客房,本来一脸嫌弃的她,在看到一表人才的阮清舟后,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
早前听爹爹说,想让她嫁进阮家,齐思薇是一百个不愿意的,想着商贾之家的男子,能有什么出息?
没想到,阮清欢的弟弟长得倒是丰神俊朗、有几分气度。
落坐后,媒婆给两人做了介绍后,便拉着丫鬟退到门外,好让他们自己聊聊。
结果等了半天,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打算。
齐思薇当即有些生气,刚要开口质问,却又被阮清舟抢了话茬:“姑娘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这话听着还算顺耳,齐思微神色傲慢:“不必了,我不习惯在这样人来人往的酒楼吃饭,担心他们的碗洗的不干净。”
“嗯,既如此,那在下就谢谢姑娘,替我省了一顿饭,告辞。”阮清舟说完,便起身要走。
齐思薇蒙了:“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阮清舟一脸无辜:“你不是不吃饭吗,不吃我还留下干嘛?”
“你……”
媒婆见事情不好,忙进来打圆场:“阮公子莫急,来都来了,再坐坐嘛,齐姑娘心直口快却心地善良,公子可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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