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姐没事,不然,他一定要了这些人的命。
“没没没人指使,我们就是想抢些银子。”
“抢银子?”江齐手上力道更大了些,那人疼得晕了过去。
这鬼话骗骗普通人还可以,见惯了司刑大狱中的狡诈之徒,江齐自然知道他在说谎,若非早有预谋,怎会在这个鬼地方设伏?
旁边几人都被吓傻了,今儿这活只是劫个女子,怎么出来这么厉害人物?
对方一看是练家子,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主,剩下两个没晕的互视了一眼,当即跪了下来:“几位大侠饶命,我们也是拿银子办事,本身没想伤人,就只吓唬吓唬而已。”
这些人只交待花银子请他们的是个女子,让他们将人劫到这处胡同南边一处宅子里,至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待他说完,江齐又要动手,被江恒拦住:“有的是时间收拾他们,先去前面探探路。“
阮清舟跟在几人后面若有所思,忽的灵光一动:“不如,你们将我送到那院中,不就什么都明了了?”
江齐、江恒转头看他:“……”
阮清舟:“我和我姐长得挺像,就是比她高些,这黑灯下火的,说不定看不出来。”
阮清欢:“别闹。”
“我没闹,我就想看看那姓柳的揣着什么坏心思。”阮清舟听江齐说,那院中住的,就是姐姐成亲当日,鹤安带入相府的女人,心知她定然不安好心,便想一探究竟。
江恒倒觉得此举可行。
巷子深处,一栋相较别家阔气些的宅院后门处,一个丫鬟正透过门缝往外看,直到发现人影,才轻声道:“事情成了吗?”
“成了,人在这。”
江恒,江齐顺利进了府院,由丫鬟引着来到一处偏房,将手中麻袋的口子解开扔了进去。
丫鬟将一个银袋子交给两人:“今日之事可得烂在肚子里,否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出门,来到墙尽头的转角处,黑着脸的鹤安已经到了,这处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负于身后的手握紧,可见忍着极大的怒气。
江明此刻也回来了,见大人憋着气呢,谁也不敢多言,好在大人安排他们暗中保护夫人安全,否则今天可就出大事了。
院中,坐在厅中的柳月如听着丫鬟的回报,得意的翘起挂着疤痕的唇角,疼得微微皱眉。
昨天只因她回来的晚了些,曲元丞便不分青红皂白将她痛打了一顿,这一次就连脸上都挂了彩。
哼,等过了今晚,他暗截丞相夫人的事便会传得沸沸扬扬,也许等不到明早,凭着鹤安的本事,说不定一会就能找过来。
正得意呢,忽听内院偏房中传出阵阵嚎叫,像是曲元承,柳月如被他打怕了,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站起身。
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要喊,不也应该是阮清欢吗?
恰在此刻,院门忽的被用力撞开,一群人快速穿过小路直奔厅中,当柳月如见到阮清欢之时,仿佛见了鬼一般:“你不是在偏房中吗,何时逃出来的?”
说完之后自知失言,忙捂住了嘴。
这会,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曲元承被阮清舟提了出来,哪还有平日里在柳月如面前那般威风,垂头丧脑像个小鸡仔一般。
阮清舟则气得脖子粗脸红,恶心的将手在身上蹭了又蹭:“这夫妻俩真变态,夫人给丈夫送女人,还说什么是对他的补偿,好在今天进去的是我,否则……”
说着就是一脚,曲元承撞到墙上,疼得脸色扭曲,他吃力的抬起脑袋,有气无力道:“我……我不知是丞相夫人,她说……她说是给我寻的小妾。”
柳月如脑子一片空白,闻言下意识出口反驳:“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主动给自己的相公纳妾?分明就是那日在相府见过阮清欢后,你便对其念念不忘,才私下找人将人劫来欲行不轨。”
这出闹剧阮清欢没什么兴趣,只冷声问柳月如:“你私下找过阮晓月?”
“不是我,我没有,要找也是她找的我。”柳月如咬死一推六二五,就是不承认,但话里话外,已经出卖了自己。
阮清舟闻言皱眉,见姐姐这样问,心中便已猜出,此事与堂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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