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姐能成吗?”葛珍珠很是怀疑,别在给她弄残了。
云洛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冷下了脸,抱着手,“成啊,我还怕别人讹上我呢,玉寒,你自个来吧!”
“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没娶媳妇呢,万一给珍珠姑娘正个骨,坏了名声,我往后娶不着媳妇咋办?”谢玉寒紧蹙着眉头,“要不然你让旁人给你瞧瞧?”
村医那二两功夫,能瞧出个啥?
就算是找顾大夫,来来回回好几里地,葛珍珠生怕自己出点啥事。
她是真急了,苦苦哀求,“云洛姐,我信你,你帮帮我成不?”
云洛托着下巴,很是为难的样子,“那成!”
她朝谢玉寒使了一个眼神,两人避到一边。
“嫂子,她怎么惹你们了?”谢玉寒低声问道,能让三哥开口要整人,这姑娘算是个人才。
云洛冷笑一声,“她想生米煮成熟饭,给你三哥吃食里下了下作的药!”
今日不整死她,她云洛的名字倒着写。
“成了,待会你在旁边配合着点啊。”云洛一撸袖子,过去了。
谢玉寒瞅她那样,咋一副像要杀猪的样子呢?
云洛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瞧了一会儿,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
“云洛姐,你轻点,我怕疼!”葛珍珠心虚的很。
云洛目光闪烁了一分,拍胸脯保证,“没问题!”
说完,她双手同时上阵,左右一边,只听“咔嚓”一声,院子里传出杀猪般的叫声。
“疼啊!”葛珍珠连忙缩回了脚,龇牙咧嘴的,疼的她不敢上手去摸,一瞧,脚踝处红了一片,似乎还有些肿。
她眼泪似豆子搬掉下,怒声吼道:“怎么会这么疼?你到底会不会啊?”
自然是不会了!
云洛起身,“玉寒,珍珠姑娘不信我,要不你自个来吧。”
“珍珠姑娘,正骨哪有不疼的,你忍忍,很快就好了,正了一半不正,更严重啊!”
一番哄人话说下来,葛珍珠信了,她眼眶红着,瞅着秦铮,抽抽搭搭,“秦大哥……”
“小洛,正骨耽搁不得,开始吧。”秦铮淡淡道。
“好嘞!”
秦铮一开口,葛珍珠浑身都有精神了,也不怕疼了。
瞧瞧,秦大哥还是关心自个的,两人,有戏。
她心里甜滋滋的,一双眼直勾勾的瞧着秦铮,时不时娇羞一笑,暗送秋波。
云洛把这一切看在眼底。
奶奶的,当她不存在是吧?
她狡黠一笑,一扭,比方才更大的声音响起,葛珍珠疼的满头都是汗,身子扭着,“咋越来越疼了?”
“珍珠妹子,别动啊,就剩最后一下了!”
云洛下手一点不手软啊,朝左扭了后朝右扭,怎么疼怎么来。
让她日日来家里惹人嫌,让她心思歹毒下了药害人!
“别正了别正了,疼啊!”葛珍珠忙不跌的缩回了脚,一瞧,脸吓白了。
原本好端端的脚,这会彻底肿成了一个“大猪蹄子”。
哪有人正骨没正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葛珍珠深刻怀疑云洛故意整自个的,刚才对自个好都是装出来的,秦大哥一定也是被她这样子给骗了。
不成,当着秦大哥的面,她要揭穿这个恶毒的女人。
葛珍珠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声音还故意柔了好几度,“秦大哥,你也瞧见了,我脚原本没这么严重,被云洛姐一正,肿成猪蹄了,还越来越疼……”
云洛突然间很想扒开葛珍珠的脑袋,瞧瞧里头装的是不是浆糊。
当着她男人的面,说自个坏话,这样好吗?
谁给她的勇气?
葛珍珠丝毫没察觉云洛神色,沉浸在自己悲痛中,“我晓得,之前我和云洛姐闹不愉快,云洛姐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她可能只是觉得要出口气吧,可是秦大哥,真的好疼啊,呜呜呜……”
“你的意思,小洛是故意的?”秦铮瞧了一眼云洛。
葛珍珠瞧的真切啊,秦大哥没和自个生气,也没护着云洛。
这么说来,秦大哥心里还是有自个的?
她激动到不行,咽了把口水,可怜兮兮继续道:“秦大哥,你莫要怪云洛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这么一对比,应该能显出自个温柔大方,云洛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了吧。
然,秦铮面上没有丝毫反应。
尤其云洛,和秦铮待久了,已经瞧出一二,秦大哥身上的气息,已经冷了下来。
“葛珍珠,够了没?够了就滚!”云洛实在听不下去了,给她点颜料,就开起染坊来了?
让她说话,不过只是让她彻底死心而已。
葛珍珠一愣,心里都要乐死了,恨不得云洛对自个的态度再差一点,“你……秦大哥,她……她就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滚!”
“云洛,秦大哥让你滚!”葛珍珠叉腰,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她正嘚瑟着,冷不防耳边漏进来一句话。
“我让你滚!”
啥?
葛珍珠扭头,秦铮一双瞧不见底的眸子瞅着他,里头是她从未见过的怒意。
她打了一个寒颤,“秦……”
“闭嘴吧你,葛珍珠,你真以为你在鸡汤里下了啥,我们一点不晓得?你要不要脸,听不懂人话是吧?”
“成,那我今日再和你说一遍,我们家,不需要一个多余的人,你往甭出现在我们面前,也甭来我们家献殷勤!”
“我不喜欢,秦大哥也不喜欢!”
葛珍珠一张脸彻底变了颜色。
她嘴唇哆嗦着。
“我……”
“想说你没有?”云洛冷声道:“你自个干了啥,心里清楚!”
一番话,怼的葛珍珠哑却无言,都晓得了?
云兰泄露出去的?
那么刚才是咋回事?
她并不是很灵光的脑子转了转,转了老半天,瞳孔睁大,不可置信道:“你们是故意的,我脚根本没毛病?”
云洛给了她一个明摆着的眼神,嘴上却气死人不偿命,她耸耸肩,“我刚才都说我不行的,你自个要求,怪我咯?”
“你……”葛珍珠被气的心里似赌了一块石头,狠狠一脚跺下去,忘记自个脚还疼,那一脚,几乎要了她的命。
她倒抽了一口气,“我脚要是断了,我和你没完,我去报官,我去告你!我让你蹲大牢!”
“成啊,顺便好好说说,逼汗草的事,也说说,你葛珍珠恨嫁,下作的事都干出来了,瞧谁蹲大牢!”云洛冷笑。
葛珍珠气的浑身发抖,“你你你……”
“我什么我?赶紧滚,再啰嗦一句,另外一只脚也给你扭断!”
欺人太甚!
葛珍珠张牙舞抓的,伸手就要朝云洛掐过去,云洛嗤笑一声,身子一侧,伸出一只脚,闷哼一声,葛珍珠整个人摔在地上。
“咔嚓”一声,手腕断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尖叫,似铁勺子划过不锈钢的声音,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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