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大哥,那两人一瞧就是练家子,你手还被他剁下一根呢?”
“闭嘴!”领头蛮子恶狠狠道。
他瞅着自个流血的左手,咬牙道:“你们俩还不赶紧给我找大夫来?”
“是是是……”
俩人刚起身,忽的,屋子里一道奇怪的声音。
俩人对视一眼,一股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特么吃啥了,这么臭?要死……”
又一阵诡异的声音。
空气中混合着说不出的味道,还要接连的响声。
“大哥,我……我忍不住了,我先去趟茅厕……”
“我也要去……”
“都回来。”领头蛮子道:“我也要去,扶着我。”
“可是大哥你手……”
领头蛮子只觉得下一刻自个就要忍不住了,咬牙道:“先去茅厕。”
兄弟三人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冲向茅厕。
“大哥,你好了没啊?兄弟我快不行了。”
“就来。”领头蛮子舒坦后,提起裤子走出来,才到茅厕门口,肚子又一阵叫唤,不行了,另外两人眼瞅着他要进去,率先跑了进去。
“大哥,我真憋不住了。”
“我也憋不住了,你别抢啊。”
“干啥呢,弄我身上了……”
“啊……娘希匹的,给老子添干净……”
茅厕里发出惨叫声。
店小二端了茶水听见声音,靠近一听,惊呆了。
里头的人在干啥?
“臭死了……”
“起开点,挡着我了……”
“我先来……”
“我先进去的,我先来……”
“抢啥抢,你们两个今儿个不给老子添干净,回去揍死你们……”
“大哥莫生气,我们也没法子啊,我们身上也都有,先解决正事要紧,要不咱挤挤,一块吧……”
店小二,“……”
他听出三人的声音,是住二楼的三个蛮子。
这……这三人在茅厕里争抢着添啥呢?
茅厕里能有啥?
呕……
看不出来啊,彪悍的蛮子瞧着像个人,背地里却跟狗一样爱来茅厕……
奇葩啊!
见所未见啊!
店小二忍不住又朝茅厕瞧了俩眼,差点把自个晚饭都给瞧吐出来了。
算了算了,受不了了哇!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他端着茶,上楼去了。
客栈里。
云洛跟秦铮把银子放在桌子上,足足二十两银子,外加二百文。
夫妻俩人瞧呆了。
大周氏木木的道:“小洛,咋有这么多银子?那三个蛮子才抢了我和你姑父两百文钱哇。”
云洛倒了一杯茶,灌了下去,道:“这是他们赔偿你们的,说让你们好好养伤,剩下的,是赔偿精神损失费的。”
啊?
夫妻两人听呆了。
在村子里也有人打架,赔偿的也不过几文钱,这可有足足二十文啊。
康长柱虽觉得对方可恶,可白要人家这么多银子,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他道:“要不然咱还回去一些吧?”
“大姨夫放心吧,这银子,你就安安心心的拿着,不要有什么负担,那三个蛮子,是心甘情愿的给银子的,不给银子,他们就哭爹喊娘的,拦都拦不住哇。”
秦铮在一边安安静静的听着,唇角勾出一抹笑容。
这丫头,古灵精怪的!
康长柱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可那三个蛮子瞧起来不是那种讲礼的人呀,咋会愿意拿这么多银子赔给我们?”
足足二十两哇!
都可以过好几年了!
云洛笑了,“一开始呐,他们的确不愿意,是秦大哥跟他们讲理,还比划了两拳,他们这才愿意的。”
她省略了其中凶险的一幕。
大姨跟大姨夫都是老老实实的庄户人家,莫要让她们被吓到了。
“小洛,你没骗我们吧?他们真的愿意赔偿这么多哇?”大周氏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云洛点头,“就是,大姨,大姨夫,你们拿着银子,明日去抓几贴药,然后安安心心回家吧。”
夫妻俩人接受了银子,可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大周氏道:“小洛,这银子是你们讨来的,也有你们的份,应该是你们得的……”
“大姨,你就拿着吧,我们这会,也不缺这点银子。”
她手里,可是有上万两的银票呢。
如此,夫妻俩人才安安心心的接受了。
云洛跟秦铮没久留,说了几句话,回了自个屋子。
这边,大周氏夫妻俩打算就用这银子干点事。
“大宝他爹,我是这样想的,咱那个村子,一年到头种地,啥也种不出来,吃不饱不说,年年都贴银子,租金都快交不起了。”
“小洛说,她那个作坊会一直开着,咱也能一直跟着干活,咱干脆呀,就在清水村租点田,养几只鸡啥的。”
“兴许,还能解决俩孩子的婚事呢。”
康长柱连连点头,“不错,我听小铮说,村子里有秀才开了学堂,等孩子们成家了,孙子也有上学的地方,认字,说不准,以后还能给咱考个状元来呢。”
夫妻俩相视一笑,总算觉得日子有点盼头了。
大周氏给康长柱上完了药,道:“孩子他爹,说真的,我这辈子,都没瞧过这么多银子呢?有点激动的睡不着。”
“我也是,我也就娶你那会儿,凑了二两银子,多亏了小洛跟小铮啊,年后咱过去,得好好干,可不能当那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对。”
康长柱忽的想起啥,道:“孩子她娘,我瞅着方才店小二送来了热水,你快去洗洗吧,回咱村子里,又没水,也没客栈这么大的浴桶,沾了他们的光,咱也享受一回。”
“行!”
……
另外一侧,云洛先洗漱完,靠在床榻上等着,蜡烛光有些时,时不时,有水被撩起的声音传来。
她脸上热热的。
秦大哥在洗澡呢。
她现在就穿了一身里衣,等着他……
她想着想着,就歪了。
嘿嘿,咋有点不纯洁呢?
云洛低声笑了。
“小洛……”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云洛一愣,脸更红了。
不过,今晚她要晚点不一样的。
她吹灭了蜡烛,大胆过去,道:“秦大哥,今晚,让我做攻呗?”
秦铮喉结一动,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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