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贾大师的弟子,但是我姐姐是啊,她当时学习的时候我也是在边上的。
只可惜,家里对我并不重视,所以在来红云楼之前,其实我都没有碰过古琴的。
“公子谬赞了,不过是外面的野路子罢了。”
我轻轻地笑着,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估计是这个时候青梅酒的这个劲儿已经上来了,所以杨若武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炙热。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皱眉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百鸟朝凤你也会,这贾大师的独家指法你也会,难不成你还真是相府千金不成?”
不得不说他还是很厉害的,一语成谶啊。
我还真就是丞相府的千金,只是不过不管是丞相府还是这京城,都没有人认可罢了。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我面前,一双眸子就这么盯着我看。
“都进了房间了,怎么还戴着面纱,难不成,不能给我看你的样子?”
我停下手中抚琴的动作,站起身来,隔着桌子,身体微微往前倾,对着他呼了一口气:“自然是可以的,进了这房间,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只是公子可想好了?”
“这有什么可想的?”
杨若武直接一把扯下了我的面纱,紧接着瞳孔骤然收紧。
这……这……
杨若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张脸简直就跟那京城第一美女一模一样!
不,不一样,谢玉曦是温婉纯洁,可是眼前这张脸,妖艳魅惑,虽然五官完全一样,但是气质绝对是不一样的。
可是不得不说,温婉纯洁在这妖艳魅惑面前,简直就是一文不值。
那样的脸,配上那妖冶的芍药花,简直就是最嚣张明确的邀请。
“你到底是谁?”
杨若武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双眸圆睁,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我,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巨大威压,此时此刻,也用在了我身上。
面对如此强大的气场,我硬碰硬肯定是碰不过的,但是我会以柔克刚。
一双眸子水汪汪可怜兮兮的就这么盯着他:“公子,奴家是音儿啊,你弄疼奴家了。”
声音婉转,如同山猫一般,暗藏着一点点的锋芒。
这样的感受,最能吸引杨若武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加上青梅酒的加持,他更是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见情况差不多了,顺势爬上了眼前的方桌,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既然公子好奇,何不自己来看看?”
一边说着,我一边拉着他的手,就这么放在了我胸前,整个人顺势贴了上去。
杨若武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可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
他平时一直都是冷静自持,怎么会在这个女人面前如此失控?
难道是因为这张脸?不,应该是因为这如若无骨的身子!
我根本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因为我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个人的身体变化,所以整个人更加殷勤的往上贴,就这么搂着他粗壮的腰,满脸都是渴望。
“公子……”
呼吸浅浅,声音缱绻,妖精一般,勾着魂魄。
杨若武一把搂住了眼前的纤纤细腰,直接把人按在桌子上,就这么亲了上去。
他在这方面,就像是在战场上一样,都是长驱直入的风格,持续作战,更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就这么摇晃了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他总算是泄了劲儿,停下之后直接瞬间入睡。
这也可以?
我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腰酸背疼的都要站不稳了,他倒好,停下之后就这么水灵灵的睡了?
还真是特别得很呢。
这个人的生辰八字还是很符合我的要求的,这一夜的时间过去,我的身体温暖了很多,我悄悄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些隐秘之处的尸斑,已经是彻底消失不见,也就是说,我体内的死气,现在已经是越来越少了。
叫了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并且又在杨若武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有灵儿加持,所以我就算是一整夜都在外面鬼混,也根本没有人发现。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杨若武好像是着了魔似的,一到晚上,就想跟那女人厮混在一起,两个人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不能更合拍了。
他动作粗暴时间持久,本以为她身子娇软受不住,却万万没有想到,不管如何折腾,她总是能够全盘接受,一双眸子水汪汪的,让人爱不释手。
终于,我静修的时间到了,这清净的日子,也到了。
我赶紧联系了红衣那边,说是要把我的牌子挂起来,暂时不见客人。
可是灵儿却有些担心:“这杨公子刚刚跟姑娘有了点情意,就这么挂起来,会不会就忘了姑娘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热烈过后的空虚,才是最磨人的,放心吧,他不会忘了的。”
我轻轻地笑了笑。
男人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还能不明白?
何况我现在静修结束,这谢玉曦忍耐了这么多天,肯定是要杀上门来的。
果然,话音刚落,谢玉曦就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这段时间还真的是辛苦妹妹委屈妹妹了,妹妹的脸色都不如前些日子了,都是姐姐不好。”
“妹妹,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谢玉曦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我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打。
沈兰璋跟在后面看见这一幕之后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急忙忙上前拦住了她的动作:“曦儿,你这是干什么啊?身子刚好一点,可不能这么折腾啊。”
说完还不忘了狠狠地剜我一眼:“谢玉阴,你就这么看着曦儿伤害自己,你很得意,是吧!”
额……
我看着这个人,一言难尽,这段时间我只是在自己的院子里静修,可是他却被折腾的不轻,又是水牢又是鞭笞的,往日的皎皎明月都成了长毛月饼了,这人也憔悴了很多,不过那副舔狗的样子,倒是一点都没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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