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夏今渊眸色微敛紧看着陈校长,“还需要您再说明白点才成。”
“说不明白了,根老叔也只这么告诉我,叶丫头的爸爸并非叶新帆。你要有空回水口村一趟,蔡局长送来一本孙雪晴烈士写的一本日记,我没有看,蔡局长也没有看,或许里面有答案也不一定。”
夏今渊轻地颔首,这本日记他肯定是要去拿的,带着叶简去拿吧。
“如果你调查叶丫头妈妈的事情,我可以给你一个人的联系……”
陈校长的话还未说完,突地,夏今渊站起来,意识到什么的陈校长立马扭头朝病房房门看过去,便看到了叶简。
叶简似乎还没有睡醒,瞪着乌黑的眸一瞬不瞬盯着坐靠病床的陈校长,那模样倒让陈校长心里好生担心,他扭头飞快问夏今渊,“这丫头,没有听到什么吧
“您放心。”
就在夏今渊说话间,门外的叶简好像清醒过来,门推开的刹那,一道身影如同闪电般地冲到了病床边。
“哎呀呀,你这丫头,我这把老骨头啊,都要被你给撞碎了。”
被叶简抱了个结实的陈校长顿时哭笑不得,这丫头冲得如此急还能避开他打着针筒的手,唉,让她操心了。
叶简并非没有睡醒,而是太过惊喜以至于直接愣住,双手抱着陈校长的肩膀的她一幅不想松手的模样,瓮着声道:“您瘦到只剩骨头了,当时您可是对我保证过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可现在,您看……陈叔,你食言了。”
没有哭,因为她知道她的亲人并不喜欢见她流眼泪,没有悲伤,因为她怕自己的情绪会影响陈校长。
“瘦了才好,人老了瘦点才有精神,身体才健康。倒是你这丫头才叫瘦了不少,都瘦到脸上都没有多少肉了。”陈校长轻地拍了拍身体都微微颤着的叶简,这孩子啊,乖巧到当真让人心痛,知道他不喜她动不动就哭,一直强忍着生怕惹了他不喜。
这般乖巧听话的孩子,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来为难她,为难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
夏今渊搬了一张椅放到病房边,搂过叶简的肩膀让她坐下来,“陈叔刚醒来一会,你陪着说说话,我去打早餐过来。”
原计划送了叶简返校他便直接回基地,现在得要改变计划才成,假期有限的他需要先去水口村,叶简只能单独返校了。
四天的期假有点赶,去了水口村便没有办法去国科大了。
把机票重新订好的夏今渊拿着几分清粥上来正好遇上医生查房,医生把病历写完,他便笑道:“真没有想到你竟然都能看懂这些用药,差点以为你是军医出身。”
又对陈校长道:“您家的孩子当真聪明,这医也能自学。”
叶简正给陈校长换点滴,这段时间扎针太多,陈校长手臂针孔无数,扎针留下的青伤也很多,护士过来连扎两回都没有引出静脉血回流,叶简将双手消了毒,请护士到一边自己给陈校长熟悉地扎进了针。
让一旁边的医生都以为她是军医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