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暗处没有动的扒手一见情况不对劲,立马和上面的人联系,有些慌乱道:“华哥,对不住了,碰上硬茬,兄弟好几个都给折进去。您看这事,怎么搞?还要继续吗?”
已经住进旅店的华哥把火车上面穿着的旧棉衣脱下,穿了一件单层皮夹克,再拿梳子沾了摩丝把垂额头前面的头发往脑门后面梳去,镜里,原本面相憨厚的中年男子将额头露出来的瞬间,一双隐藏头发下面的双眼有凶光毕露。
不过是露出额头,憨厚与他半点都不挂钩了。
他一边将发头梳到发亮,一边拿着手机淡道:“老子十五岁就在这条道上混,混了二十年都没有吃过像今天这样的亏,你让老子收手吗?”
语气很淡,眼神却寒气阴森。
“盯紧她去什么地方,今天没有机会,下次总有机会。只要她有一日还出现在火车站里,这笔帐老子就得讨回来。”
站在镜前的华哥挂了电话,眼神阴森的他盯紧镜里的自己,良久过后,他扯扯嘴角,露出凶狠冷笑。
没想到还真是个硬茬!
折了几波人进去也没有让她吃点教训,长点记性。
不着急,今天这笔帐算不完,改日再算!
连续偷袭叶简的八人全部被控制住,除了当时就在附近的旅客知道警察抓扒手外,更多的旅客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便衣警察等到同事们过来,他们才悄然离开并未露面。
六名警察站在叶简面前,先将两个还在地下蜷缩身体的扒手直接拧起来,对这些人,警察可没有什么动作轻点了,直接拧下把手铐“咔”地一声锁上,然后推着人往警车上面去。
两个腹部至今还痛的扒手一个劲的嚷叫着他们要去医院,他们肚子痛,结果换来警察凉飕飕一句,“监狱里也有医生,放心,死不了。”
痛成这样警察也知道叶简踢中的是腹部横隔膜,瞧着还能站起来,脾什么的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会疼到岔气点。
这两人受的是内伤,而另外两人则受的是外伤了。
手铐铐上,叶简便将银丝收了回来,然后便看到两人手腕有血蜿蜒流下,没有一会儿就将他们袖口染血。
刚才还牛气冲天的两人一见自个流血了,又是一阵嗷嗷叫。
“喊什么?打算再捆一回?“他们的叫喊声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同情,推着他们离开的荷警察冷冷喝一句,便让两人闭嘴。
不怕警察?
没有抓到之前当然不怕,抓到之后呢?不怕才怪!
“就这一点点喊痛,就知道怕了?刚才拿刀子捅军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呢?军人都敢捅,你们还有什么能怕的呢?”
“等着吧,好日子还在后头!快走!少磨叽!”
虽然嘴里说不处理,还是用对讲机把四个扒手的情况说了下,给他们做了下简单处理。
这些人最终会怎么处理叶简不得而知,她这边配合警察一并去了局里做了下记录。
到了局里警察相当客气,就连局里的老大都出面接待了叶简,若非他这边突然有一个临时紧急会议,还要和叶简说好一会儿的感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