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芷凝美貌出众,穿着汉服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但是在绍虎等人眼里绝非寻常,具备很强的攻击性,就连大少爷那么好的功夫,都是防不胜防,刚才被劫持了。
当然了,也是林阳见人家姑娘漂亮,没有任何防备导致。换句哈说,谁都看不透啊,毕竟此女宛若天仙,说起话来轻柔悦耳,简直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
一帮黑衣男子不敢大意,跟随在大少爷身后,生怕再有意外发生。
林阳却吩咐道:“好了,不用跟着我了,你们都回去吧,不会有事的。”
既然大少爷这么说了,绍虎等人只好作罢,分别上了车,先行离去。
本以为萧芷凝穿着汉服,座驾应该说是跑车之类的,不料,竟然是一台白色路虎揽胜,高大威猛的越野车,出乎林阳的意料之外。
二人上车,在江婉菱等人的密切注视中,白色路虎驶出车位,绝尘而去。冯兰恨恨不已的骂道:“喂不熟的白眼狼,挨千刀的混蛋,牛气什么呀,早晚让你沦落到街头要饭的地步。”在她看来林阳就不应该过上好日子,离婚以后混的更惨才对,
那个混账家伙就应该跌落万丈深渊。
江婉菱心情糟透了,没好气的说道:“行了,好歹他也给你做过三年女婿,你用得着诅咒人家吗?”
冯兰恨恨的道:“为什么用不着,这混蛋惹出多少祸事,连累了你爸爸被开除了,咱们家子女不能进到家族公司,还不是怨他。”“可是,您别忘了,他也有好的一面,刚才还转给我一千万呢,之前已经交给咱们七百万,林阳不欠咱们的,就连你戴的金镯子,不也是沾了他的光吗。”江婉菱不悦的提
醒道。
尽管分开了,她也不想家人说林阳的不是,细想起来,对方也没少为家里效力。
江浩瀚点头道:“可不是嘛,托女婿的福,我也拥有了人生第一个海泡石烟斗,可惜当做贺礼给出去了。刚才还给我吃了两百万的朱炎果呢,太奢侈了。”
江迪更是感慨万分,“姐夫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窝囊废,能耐大着呢,之前有混混欺负我,他带人过去,把那些混蛋都给揍了,还给我钱买了双aj呢。”
旁边的姐妹们为之侧目,江晓萱嗔道:“还有这事呢,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江迪挠了挠头,苦着脸道:“姐夫不让我说啊,糟了,他让我保密来着,不小心说漏嘴了。”
“哼,林阳对你们都不错啊,送给大姐宝马x5还有几百万的翡翠项链,给了老妈金镯子,给了爸爸烟斗,还给你买了aj鞋,偏偏什么都没给我买,气死人了!”
江晓萱恨得直跺脚,觉得太不公平了,却没想到,直播间里的小丑就是林阳,不但给她刷了上万的礼物,自己开着的敞篷跑车也是人家送的。
而江浩瀚和江迪还吃到了无比珍贵的朱炎果,毫不夸张的说,林阳待他们家每个人都不薄,却落得被撵出去的下场,悲催啊!冯兰的思维逻辑一向很奇葩,非但没有半点触动,反倒恨恨不已的骂道:“还说呢,别人送给这混蛋的宝贝,竟敢不交出来,挨千刀的还给吃了,否则至少能卖两千万,老
娘就发财了。”
其余人等全部无语,不光江浩瀚,哪怕姐弟三个都觉得母亲太贪婪了,而且蛮不讲理,人家林阳的东西,为何没有支配权,非得交给你啊!
江婉菱轻声叹道:“如今林阳有了好的归宿,我也放心了,不管怎么说,他能养活自己了。”
冯兰哼道:“那就赶紧离了,妈给你找个有钱的大老板,以后咱们家就什么都不愁了。”
江婉菱实在受不了啦,气的回了句,“以后我的事不用您管,”然后径直走了。
江浩瀚和江迪父子俩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都觉得有道理,若不是家里的统治者兴风作浪,推波助澜,也许婉菱就不会离婚了,白瞎一个好女婿了,便宜了萧家大小姐!
冯兰怒不可遏,用手指着大女儿的背影,咬牙切齿的骂道:“死丫头,你跟谁俩呢,翅膀硬了是吧,你的婚姻大事就得老娘做主,我偏要管……”
发觉有人往这边观望,并且低声议论,江晓萱很是无奈,“好啦,咱回家再骂行吧,好些人看着呢。”
冯兰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老娘不怕看,教育自己女儿怎么啦,用他们管啊。”话虽这么说,还是被小女儿拽走了,坐着敞篷跑车离去。
即便在车里,这女人也是一阵唠叨,叮嘱小女儿道:“晓萱,你听好了,以后找男朋友,别管长得怎么样,多大的岁数,一定要有能耐,要有钱。”
“知道了,你烦不烦啊!”
……
菀草斋,已经由原来的中药铺注册成了药材公司,成为云海名牌。
作为萧老板的独生女儿,萧芷凝负责掌管公司,职务是总经理。
这是一栋仿古建筑,占地面积很大,前边是门市房,后边为办公区域,出售的中药品种齐全,深受市民信赖。
办公室内部也是古朴的装修风格,摆放着红木家具,萧芷凝领着林阳进来,眸中闪过疑惑的目光,问道:“你这枚佛心针哪来的?”
林阳坐在长椅上,随手把公文包放在旁边,显得很随便,“祖传的,有什么问题吗?”
萧芷凝脸色微红欲言又止,还是下定决心说道:“刚才我帮你那么大的忙,你总得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吧,帮我找到会使用这枚佛心针的医道高手。”
“可以。”林阳爽快的答应,然后含笑道:“我就会使用,你可以说了,有什么病症?”
“你……”萧芷凝瞪圆了眼睛,蹙眉道:“你别逗我玩了行不行,就凭你,你会以气御针吗?”
“当然会了,你以为呢!”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林阳手指捻了下,佛心针出现在指缝之间,随着他暗自运功,真气笼罩在金针之上,来回流动着,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