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拎着打包的饭菜跟着他的助理走了,盛南弦有点不放心,生怕祁骁会报复他,所以让他回了他爸妈家,他父亲和一位alpha哥哥都是警察,回家会安全一些。林轩嫌弃他小题大做,但是还是听话的回了爸妈家里。
回去的路上盛南弦一直沉默着,祁际开着车,也不再嬉皮笑脸的逗盛南弦了,他知道盛南弦是生气了,可是他又知道盛南弦不会把气撒到自己头上,只能不搭理自己,这样就会避免一场吵架。
但是祁际总不忍心盛南弦生气,谁叫今天这件事是他那个混蛋弟弟造的,他就算不替祁骁道歉,他也明白这是他们祁家人惹的事情。
虽然他是他,祁骁是祁骁,他俩彼此算计厌恶,但是祁家就是祁家,他知道林轩明事理,要了那五百万,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姓祁,如果换成他人,林轩一定会打电话给他爸和哥,闹的满城皆知的,受损失的只会是祁家产业,即使海市的祁家产业已经改姓了盛,可大众不知道,依旧会抵制的。
“南弦,你要是气不过,我找个由头再削他一顿,或者把今天这事透露给他远在英国的老婆,他老婆是什么人你知道的,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祁际停下车,决定还是要主动和盛南弦说话。
“那岂不是会连累林轩?”盛南弦摇摇头:“削他一顿可以,就不要告诉他老婆了,那女人我见了都怕。”
“这样吧,我已经让人查了,看他突然回国是干什么的,无论他要干什么,老公我都帮你去捣乱好不好?”祁际揽着盛南弦的肩走进了电梯。
“你是自己想捣乱好不好?别扛着为我出气的由头。”盛南弦拍开祁际的手:“还有,你怎么又跟来了?这是我家,你不是买别墅了吗,去住你的别墅去。”
“这不是还没拿到钥匙嘛,等拿到钥匙了,你和我一起去住。”祁际说:“你不知道那个别墅的前后花园老大了,你现在就可以计划一下要养什么花,动物也行,你不是喜欢猫狗吗?都可以养,在英国没有做的一切你想做的,在这里,你都可以做,怎么任性妄为都可以。”
两
个人出了电梯,盛南弦输入密码锁打开了家门,倚在门框上看着祁际:“祁际,你确定你要回来?祁家的产业大多数还是在英国的,你不用因为我......”
“老婆。”祁际伸手抱住了盛南弦:“我知道你在英国过的不开心,你只身陪我到英国,忍受着祁家对你是位alpha的不满,甚至是因为你不能生育而三番五次的要求你离开我,我虽然当场都给你出气了,可是还是心疼,所以你现在回来了,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回来陪着你。英国的产业我能争到手的就努力去争取,争不到的我也就不要了,你最重要。”
“祁际,我......”盛南弦原本想和他说自己怀孕了,可是他越过祁际的肩看见了后颈的腺体,虽然已经揭掉了纱布,还是能看见嫩肉色的疤痕,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让祁际这个不爱惜自己的家伙再蒙在鼓里一阵子吧。
“那你不生我气喽。”祁际松开盛南弦闪进了屋里,生怕盛南弦要把他关在门外。
盛南弦无奈的笑了笑,自己哪里是生他今晚的气,就算祁骁是祁家的人,他也不会把气生在自己心里最在意的祁际身上的,他气的依旧是祁际自抠腺体的事情。
“那你睡客房吧,早点洗洗睡觉,我明天还要早起。”盛南弦径直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祁际傻傻的看着已经关上的卧室门,有点懵逼,刚刚自己还在那深情剖白呢,这人转脸就把自己关在门外了,无情,不过还好,至少没有把他关在大门外。
“南弦,我进来了,给你倒了一杯温水。”祁际洗完澡,端着杯温水敲了盛南弦的房门。
“谢了。”盛南弦打开门,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全身都是诱人的湿气,他接过祁际手里的水就要关门,被祁际挡住了。
盛南弦淡淡道:“祁际,我俩现在应该保持好距离吧。”
“聊几句吧。”祁际挤进了卧室坐到了盛南弦的床上。
“聊什么?”盛南弦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拿起干毛巾擦头发。
“你的那些不适的症状突然消失了,这几顿饭我发现你吃的多了,也不犯恶心
想吐了。”祁际拿过毛巾帮盛南弦擦头发:“你昨天晕倒医院给你查的检查单子呢,拿来给我看看,总不能你说没事我就放心了吧。”
“给我妈拿去了,没在我这里。”盛南弦前几年的演技都用在了此刻,他和祁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第一次撒谎骗他,还真有点心虚,不过他很快想到了重点:“医生说我最近有点营养不良,又被刺激到了,所以才晕倒了,你也不想想我他妈的是因为谁才晕过去的。”
祁际摸了摸鼻子,掩饰性的干咳了两声:“我的错,我也不知道谁他妈闲的,把这事报道出来。但是你昨天没有让医生仔细检查一下吗?你的易感期为什么没有来?按你以前的规律,不可能不来的啊,我还是担心你,要不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吧。”
盛南弦又开始扯谎了:“医生说了,易感期也会紊乱了,就像大姨妈一样,所以你别惦记着我易感期任由你胡作非为了。”
祁际说:“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我要是想胡作非为,还要等你易感期吗?什么时候都能办了你。”
“我警告你,可不许你胡来。”盛南弦警告道。
“我知道,我不是那种人,除非老婆点头,要不然不会碰你的,顶多抱抱亲亲。”祁际笑道。
“你出去吧,早点睡觉吧。”盛南弦伸手要去拉祁际,结果被祁际反手一拉,直接按在了床上:“祁际!你刚刚说过不碰我......唔。”
祁际咬着盛南弦柔软的嘴唇,深情又急切的吻了他一通,浓郁的信息素散开来,祁际情不自禁的把手探进盛南弦的睡袍里,刚握到心上人的那截窄腰,就被盛南弦抓住了。
“祁际,我还没有消气。”盛南弦挣开祁际的大手,起身坐在床边,指着卧室的门:“回去睡觉吧,我真的困了。”
“老婆。”祁际试图留下来睡觉。
“别叫。”盛南弦只比祁际稍微矮那么一点,他伸手戳了戳祁际后颈的腺体:“信息素虽然不影响,但是这里的结痂刚掉,在你没有长好之前,想都不要想。”
“可是难受啊。”祁际撒娇。
“不
行就是不行。”盛南弦推着他往外走:“你要是再胡来,我就改大门密码。”
“好吧。”祁际还想说什么,房间门就啪的一下关上了,他叹了声气,想想盛南弦众多不正常的反应,有些担忧。
按以前,只要自己释放信息素,盛南弦一定会配合了,他俩的确是alpha没错,两位alpha同时释放信息素大多数都是在掐架,一方压制另一方的。但是他俩却没有过,盛南弦对他的信息素很喜欢,而盛南弦那淡淡的莲花味的信息素对祁际来说也是相当的诱惑,在每次自己释放信息素的时候,盛南弦都会配合着释放自己的,两个人的信息素会在空气中交融,浓郁又清爽,就像他们两个人的性格一般。
可是今天在自己释放信息素之后,盛南弦并没有像以往一样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回应自己,而是有些抗拒,甚至是害怕,好像本能的想要护着什么。祁际觉得要不是盛南弦不爱自己了,要不就是盛南弦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一定是跟他昨天去医院有关。
祁际拿出手机给特助周信打了个电话,让他去盛南弦昨天晕倒的医院查一下,盛南弦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晕倒的。
周信的办事速度很快,祁际端着一杯酒走到阳台上,周信的电话就回过来了:“祁总。”
“嗯,说。”祁际呷了一口酒,有点紧张,生怕周信得到的消息是不好的。
周信说:“我找人问过了,盛先生是因为身体虚弱加上刺激而晕倒的,并没有什么大碍,需要增加营养。”
这和盛南弦说的一模一样,难道盛南弦并没有骗自己?是自己胡思乱想了?关心则乱了?
“你确定?”祁际追问一句。
周信说:“我问的是昨天值班的医生,但不是盛总的主治医生,他说电脑里的档案就是这么说的,总不会错的,至少明面上没有问题,您要是不放心,我再仔细的查查?”
祁际捏了捏眉心:“算了,没事了,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