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鬼谷秘笈
此时谭勒央并不理会,继续话里的打岔,随即就接着说道“咱们师父共有同门三人,师父排行第二,但他修行的武功,强过咱们师伯,因此按说便应由他做掌门人。不过师傅不喜欢掌管俗物,于是就做了守藏人!”
“这守藏人,就是掌管门派历代典藏的人么?”虽然隐隐想到,但是吉星依旧问着谭勒央。
“嗯!没错!本门守藏人一直超然物外,不一定是掌门,但是必然比掌门人要厉害。甚至每代的掌门,基本上都是守藏人的弟子!”谭勒央静静的说着。
“原来如此!看来这守藏人,绝对是门派最厉害的了!”吉星点点头,带着感触说“如果这样,看来小子却是名不副实,所以有些事万万不能担当啊!”
“小师弟先且别推辞,因为后来师父收了老夫,和吴鐜这两个弟子,当初师父定下规矩,因为师傅所学甚杂,要做守藏人各种本事都要学!不但要学还要比武,甚至还得比琴棋书画。”
“看样子,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吉星带着感慨,自然想都想得到。谭勒央的弟子古筝生,和鬼见愁王先夏等人,几乎个个痴迷于杂艺,武功自然难以专一。
“确实!吴鐜当年于各种杂学,完全是一窍不通,眼见做守藏人无望,竟尔恶向胆边生,忽施暗算将师父打下深谷,后来又将老夫打得重伤。”谭勒央叹息!
吉星当时在鬼见愁王先夏家的地道中,就曾听他说过一些其中情由,哪料到这件事情出现意外,竟会套到自己头上来。
按照自己的身份不会怕事,但是吉星志不在此,所以心下只暗暗叫苦,顺口道“奇怪了,吴鐜那时居然并不杀你,显然有些图谋了。”
“哼哼!”谭勒央居然冷笑道“你别以为他有一念之仁,留下老夫性命。一来当时他攻不破,老夫所布下五行八卦、奇门遁甲阵势;二来当时老夫跟他曾说过‘你丧尽天良暗算师父,武功又胜过老夫,但鬼谷门最深奥的功夫,你却摸不到个边儿!”
“这话确实诱人!不过,我听说前辈有三位师兄弟,其余那位为何不与前辈联手,对付这老怪?”吉星心神一动,带着几分好奇问着。
“此事和本门一个秘辛有关,因为老夫那位的师弟行三,却天资聪慧,后去到门派继承掌门之位,接受门中诸位长老教授,所以和师傅这守藏人,必须要保持距离!所以才令这吴鐜,一直逍遥法外!”谭勒央带着叹息,似乎有着无奈!
“还有这种事情?”吉星自然带着无语“就算不能交往,至少作为掌门,也应该派人斥责这位叛徒吧?”
“因为那位师弟牵涉颇多,所以不能直接出面。即使也曾暗地里使力,却也因为吴鐜远遁神海,所以一直拿他无法!”谭勒央带着一些悲伤。
“嗯!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吉星知道不能继续问太多,所以说“既然前辈当时如此出言,那吴鐜难道依旧不动心?”
“当然动心,因为老夫说《阴符七数》这部书,你要不要看?“凌天微地”的轻功,你要不要学?“星落术”呢?“巧手”呢?“小星落功”呢?’”说到这里的时候,谭勒央自然带着了骄傲!
“确实令人叹为观止啊!”听到谭勒央说这么多,吉星都忍不住好奇。毕竟后世还有鬼谷门,这个时候自己阴差阳错居然有缘,自然也有些忍不住好奇。
“那都是本派最上乘武功,连我们师父也因多务条学,有许多功夫并没有完全学会。吴鐜一听之下,自然喜欢得全身发颤说‘你将这些武功秘笈,全部都交出来,今日便饶你性命。’”
谭勒央带着冷笑“当时老夫道‘老夫怎会有此等秘笈?只是师父保藏本门秘笈的所在,老夫倒知道的。你如果要杀老夫,就尽管下手吧。’”
吉星带着苦笑,古代人也有死心眼的,如果是到自己时代,一个厚黑就足以搞定。
谭勒央继续说“吴鐜就说道‘秘笈当然是在鬼谷旁,某岂有不知?’老夫回道‘不错,确是在鬼谷旁,你有本事尽管自己回去找。’随即他沉吟半晌后,知道鬼谷周遭数百里,加上还有门中高人,小小几部秘笈不知藏在何处,实是难找,便道‘好,某且先不杀你。只是从今而后,须当装聋作哑,不能将秘密泄漏出去。’”
看着谭勒央叹息,吉星自然也无语。
“你道他为何不杀老夫?他只是要留下这个活口,以便逼供。否则杀了之后,这些秘笈所在,天下再也无人知道。其实这些武功秘笈,根本就不在鬼谷。师傅作为守藏人,自然掌控着秘密!”
想到老人说罗浮山洞天,有着一些东西的事情,吉星不由也心儿砰砰乱跳起来。
“那些东西一向分散在师伯、师父、师叔三人手中。吴鐜回避定居在神海,自然是想熬死这些长辈。每次来找麻烦,都给老夫以土木机关、奇门遁甲等方术避开。这一次又来,眼见无望便想杀老夫泄愤。”谭勒央声声叹息。
“回首以是数十年,想必前辈在师傅面前,当真受益匪浅!”吉星想到这些事情,不由问询谭勒央!
谭勒央看着吉星没有着急,却也说到“本门《阴符七术》,是最高深的绝技,老夫虽有涉猎,却修行不深!倒是小师弟乃老夫师弟,此后不能叫前辈!”
吉星无奈颔首示意,亦看着谭勒央说“数十年未见,想必如今吴鐜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要想铲除此人,只怕非是易事!”
“家师绝代奇才,某等弟子却碌碌无为,此后还望小师弟振作!”谭勒央丝毫没有因为是这个江湖上,真正有名的人物,对被吉星得利而有所动容。
随即反而朝吉星拱拱手,数十年前他便是江湖上奇人,几十年来在江湖上,当真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此时却格外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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