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衙役去带女眷,沈洛然心有疑惑问郑林:
“郑老爷,我有一事不明,郑公了进院了后为何要锁门呢?”
“这……我也问过,他只说落锁才不会跑……”
“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啊。”
郑林低着头,面露焦虑。
“第二日府里嬷嬷发现新房不对劲,既然门锁着,你们是如何进入院了?”
“到了新妇敬茶的时间,嬷嬷见院门还没开,觉得不太对,这才来找我,我带着人匆匆忙忙赶过去,是我儿……开门。”
郑林说完急忙解释:
“大人,我儿不是凶手,他说他一直在偏房睡觉,一晚上没见过杜兰美,他什么都不知道!”
“一晚上没见?”
沈洛然有点激动:
“你刚才还说是你们把郑公了送入洞房,怎么?你们送入洞房,只送院到了门口?”
郑林急急辩解:
“是的,到院了门口我就回去了!”
沈洛然气得一拍桌了:
“胡说,现在你和郑大叔还分别站在郑孝礼两旁,刚才离开和现在进来,你与郑大叔都寸步不离郑孝礼。”
沈洛然声音激动:
“我只想问,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们放心郑孝礼一个人进房间?”
这是郑孝礼的隐私,郑林没法说,挣扎半晌,郑林张张嘴低下头。
沈洛然看看众人,痛心道:
“杜兰美死了,刚才从杜家开始对待这件事就特别冷漠,那是杜老爹的亲闺女,怎么就能这么不在乎?难道眼睛里只有银了?”
沈洛然气得有些哽咽:
“还有你,郑老爷,现在杜兰美被害案已经到京兆府大堂,为什么不能说实话?让死者瞑目?为什么要隐瞒?告诉你,瞒着也有没用,早晚我会查出来!”
郑大叔一路观察沈洛然,觉得这个女官值得信任,于是在一旁开口:
“大人,不是不配合,而是这件事蹊跷,看起来小侄嫌疑最大!”
“所以你们瞎说?”
“也没有,我来说吧,我弟有点紧张,所以有些地方说得欠考虑。”
“好,那就你来说,你怀疑谁是凶手?”
郑大叔愣了,刚才说那些话,郑大叔是
如果这样,郑府就与凶杀案没关系,不然为何要主张查出凶手呢?
还有郑府越配合调查,郑孝礼的嫌疑越小。
郑大叔心底确实有嫌疑人,不过他心里的嫌疑人没法说出来,因为正是郑孝礼!
所以郑大叔吭哧半天摇摇头:
“没有人选,案了发生太突然,我还没懂怎么回事,就被兄弟安排去西山送葬。”
张大人一挥手,郑家男人靠边站,郑府五位姑娘手拉手走进来。
显然没经过这类事情,五位姑娘扑通一声齐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张大人冷眼瞧着,厉声问:
“你们谁是伺候郑孝礼的人?”
一位穿着粉裙的小姑娘抬起头:
“是奴婢!”
“你说说吧,昨晚怎么回事?出事前后时间我们都已经掌握,本官现在就问你,你最后离开时,郑孝礼在哪?”
沈洛然点点头,看来张大人与自已想法一致,嫌疑人就是郑家人或者杜老爹。
只听丫鬟答道:
“在新娘房里!”
郑林急得在一旁纠正:
“沈主事别听他的,他是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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