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些野蛮人接二连三不断地撞击玻璃门,此时此刻,罗基,肖左,刘名,从保乐,以及江涛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一个个面部铁青,虎视眈眈,看起来都孔武有力的样子,高高举着手中的木棒。
两两分别把守在大门两侧,准备以最笨拙的方式向敌人予以还击。
关键时刻,似乎也只有这样了。
轰隆!轰隆!
门一次一次被剧烈的撞击着。
“好,好像那些人是跑起来用身子撞击的。”从保乐战战兢兢,试着悄声说道。
“什么意思?”罗基偏过脑袋瞅着从保乐。
“我是说,那些野人撞了那么久,他们都没用石头砸门什么的。”
“喔!”罗基不再吭声,仿佛在心里庆幸、或祈祷他们没用石头砸门一般。
这时从保乐也不再吭声。
静静地看着玻璃门被撞的凹进来,又弹回去,弹回来,又凹进去。
与此同时,每撞击一下都发出一种巴掌拍打在猪肉上的脆响声。
即使如此,那些野人似乎都不厌其烦,周而复始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连续十多分钟了,他们都如此,其耐力大的惊人,无不使得众人为之胆颤。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们都在嘴巴里嘀咕着,“求求你们别撞门了好不好!!!”
事实上,他们更多的则是担怕那些人撞的越久,脾气越大,继而对他们下手越狠。
很快,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撞门的声音依旧持续着。
此时的大家都几乎将耐心耗光,因为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竟使得每个人都略显疲态。
大有想放弃抵抗的趋势。
终于,江涛受不了了,就说,“要不我们想个办法吧!总不能这样耗着啊!那些野蛮人就像疯了一样!
撞起门来,完全不用脑子!”
从保乐跟着说,“要不,你去问问主人,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就说那野蛮人一直撞门,再这样下去,门迟早要垮的。”
“我也是这么想来着。那好,我现在就去问。”
说着,江涛拿着木棍叮叮咚咚跑上楼去。
在二楼过道里巧的跟狗头人皮鲁打了个照面,江涛瞬间倒地,狗头人条件反射地啊了一声。
俩人都吓得不轻,江涛迅速从地上弹了起来。
狗头人怒喝道,“你急急忙忙跑什么呀?”
“我要找主人,主人在哪里?”江涛缓了缓神。
“在顶楼。”
说着,狗头人走在前面,五步并作两步,很快就蹿到房间里。
江涛吭哧吭哧,半天功夫才走进来。
看着气喘吁吁的江涛,李雷惊问道,“怎么了?野蛮人——”还以为楼下大门失守了。
“主,主人,怎么办?”江涛以惊慌失措的口吻说道,“那群野人都撞了半天的门,现在还在撞。
感觉就好像他们在门前安装了什么机器一样,已经开启了自动循环模式的那种!大家都快受不了了。”
“门没被撞开吧?”
“门没有!”
“唔!我是说,玻璃门没事吧?”
“暂时好像没事!他们可能是用身子在撞门,所幸没有用石头去砸!唉!要是用石头砸的话,门恐怕早都被他们搞碎掉了!”
“哦!”
此时李雷无由心想:“大概是用身子撞了门之后,觉得那门就跟石头做的一样坚硬,才没想着用石头去砸吧!还是说......”
李雷正沉思着时,江涛提醒似的问道,“主人,那,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呢?”
李雷觑了江涛一眼,旋即掉过脸瞅着皮鲁说,“皮鲁,现在你站在这里,把窗帘拉开一些,故意大声逗他们以引起注意。
我去二楼近距离攻击他们。江涛呢,你继续去楼下策应,有什么情况迅速来报。”
“是的,主人。”二人齐声应道。
李雷手握那把阴阳剑,吧嗒吧嗒,下到二楼去,江涛回到楼下继续守门。
待李雷差不多走到窗前的时候,皮鲁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点窗帘
,将自己的灰色狗头探出外面,朝着楼下的野蛮人‘旺旺旺’的叫了两声。
很快就引起了那野蛮人的注意。
几个身穿兽皮衣服的野蛮人高高仰起脑袋,好奇朝着那‘旺旺’声瞅去。
只见一个偌大的仿似野狼一样的狗头探出来在半空中,龇牙咧嘴的,好像带有一种挑衅的味道。
一个年纪不大的野蛮人抬起胳膊,用手指指着狗头人,嘴里‘叽里咕噜’了两句,红红的眼中无不透露出一股杀气。
竟让骨子里满是野兽般凶猛的狗头人皮鲁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皮鲁眼尖,很快就发现那野蛮人背后还藏着一个野蛮人,那藏起来的野蛮人正悄悄将一支箭搭在弓上。
“嗷吼——”皮鲁又狂吼一声,然后,迅速抽回狗头,激动的差些跳起撞到天花板上。
那藏起来的野蛮人见目标消失,只好失落地收起满弓,随即一轱辘爬跳起来。
这时,撞门的那些野蛮人下意识停止撞击,大家不约而同地走向不远处的几个小头头。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大家又开始议论起来。
......
二楼房间内。
李雷趁那些野蛮人一个个抬头仰望三楼窗户的间歇,小心翼翼将窗帘掀开一个小细缝,凑眼朝外面打探去。
此时此刻,只见那群野蛮人基本已经全部聚拢到一起,目标已经不再是那两扇玻璃门,而是三楼的那个窗户。
让李雷吃惊的是,那些野蛮人很密集地站成一排,表情动作都很和谐自然,给人烘托出一种人畜无害的祥和气氛。
他们都眼睛直盯盯地望向三楼的窗子,而他们的屁股后面都埋伏了五六个神射手。
“没想到这群野蛮人还挺狡猾的嘛!”那么的想着时,李雷突然想到了皮鲁。
“呃!那,那几个弓箭手——呃——皮鲁应该也能看的到吧?”
李雷下意识凝眸细望着那几个弓箭手,看着他们一个个将弓满上。
旋即心中涌上一阵不祥之感,右
眼皮紧随着也是一不预告二不迟疑连续突突跳了两三下。
“不好!”
李雷一阵心慌,正要跑上三楼提醒皮鲁时,只见一支箭已经‘嗖’的朝着三楼窗子射了出去。
刚抬腿掉头要走时,那狗头人又调戏似的朝着窗外‘旺旺’了两声。
“没事?”李雷表情一滞,心想,“那狗头人没事!呃!应该是注意到了的!”
这下,李雷终于放心了些,又囿于驱敌事情紧迫,最后还是选择留下来继续等待时机。
毕竟机会不可多得,倘若被他们识破了,恐怕后面连任何机会都没有。
便是在那狗头人再次吼出那两声之后,野蛮人一个个又条件发射地高仰起脑袋,直盯盯地朝三楼望去。
趁此间歇,李雷迅速推开一扇窗子,准备在他们出其不意的情况下,霍地投出一块板砖,好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旺旺,旺旺......”十秒钟不到,皮鲁又喝吼了两声,与此同时,那箭头也是很有规律似地紧随其后。
李雷能想象的到,皮鲁大概是迅速地探出脑袋大吼两声,尽可能让地面上的野蛮人都看清他的面目,以最大限度的吸引起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应时迅速地抽回脑袋,闪躲开。
这样做的危险可想而知,但只要反应速度绝对的敏捷,就不会出事,而且,射出去的箭多少也还能在空中飞几秒钟,也足够那狗头人反应了。
想是那么一想,却不料,很快的,李雷就听到玻璃碎裂的哗啦声,顿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玻璃碎了?”李雷心想。
事不宜迟,李雷这次迅速果决地掀开窗帘,挥起手中的板砖,照准那人群恨恨地砸了出去。
只见那板砖借着李雷的一个战力点值,嗖的一下,不偏不倚地砸落向人群中去。
李雷迅速掩上帘子,下意识躲到实墙背后去。
心里激动的就像是中奖了一般,还略带些紧张和不安。
假使那一记板砖正中目标的话,那些野蛮人势必会付出惨重的代价,轻则残
废,重则一命呜呼。
而一旦如此,作为人族也好,兽类也罢,都无疑会心生报复之情,一旦对其展开报复,后果可想而知。
毕竟,谁都不知道那些野蛮人部落中还有多少精壮成员,也不了解其有哪些秘密武器,对付起敌人来,阴险程度几分?凶猛程度几许?
俄尔功夫。
只见那群野蛮人中传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哀嚎声,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在哪个深山老林之中呼唤着同伴的野兽。
一时间,楼下面竟是一阵热闹气氛。
李雷好奇小心翼翼将眼睛凑过窗子一点点,神经尽量保持高度紧张。
眼下,只见一群野蛮人正围在一个野蛮人身旁,被围着的野蛮人一条腿耷拉着,鲜血不停地流淌下来。
面对这种场景,那些野蛮人也不采取任何行动,譬如找些什么东西帮其止血之类。
然而,没有。
看得出来,那些野蛮人遇到这种常见的受伤问题时,所表现出的态度完全是一种无奈,手足无措。
也许是太年轻没经验罢。
看着那野蛮人腿上血流不止,并且疼得仰天‘叽里咕噜’大吼大叫时,李雷顿时心里也不很是滋味。
但又能怎样呢?
这就是现实。
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任何商量的余地。
接下来,李雷并未有打算继续袭击的想法,倒是不停地在心中暗暗祈祷着他们能尽快撤离这里,大家相安无事。
可是那群野蛮人又怎能轻易离开呢?
面对如此猎物,他们岂能空手而归?
很快,一个身穿兽皮的野蛮人对着那些没穿兽皮的野蛮人‘叽里咕噜’了一阵子。
只见众野蛮人霍地站起身,径直朝着那扇玻璃门袭击去。
瘟疫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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