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我的能力。”没等带斗篷的人解答马星的疑惑,一旁的彭葛芬便得意地炫耀着。
听到彭葛芬这么说,马星有点不敢相信地看向带斗篷的人,像是在征求意见一般;却只见得其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示意彭葛芬所言千真万确。
“可以啊你。”在得到了带斗篷的人亲自认证后,马星由衷地惊叹道。
“也是运气好而已,没什么好夸赞的。”彭葛芬嘴上假装谦虚着,实际上脸上飘飘然的表情早就出卖了他。
同时他又回想起了上次马星针对他,对此一直是耿耿于怀;他便故作姿态地问道,“不过,老马这次是不是也只哄哄我而已啊?”
虽然是他先说人家不喜欢夸人,只喜欢骗人的,尽管事实确实如此,马星的确是如他所说那样。
“没有。”马星回答得倒是出乎于彭葛芬意料外的简洁,其实马星也明白彭葛芬问这话是因为上次受到了他的diss;但是眼下提前得知了赵思明真实长相,集团的形势是大为明朗。
所以哪怕上次就算马星他真是哄哄彭葛芬而已,那么这次也一定是发自于内心的对其有所认可;而且马星满含羡慕的眼神彭葛芬也看在眼里,毕竟唯有他自己才拥有这独一无二的能力。
“哦,是嘛。”三番五次的喜欢挑事,彭葛芬这时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的。”马星对于其难得诚恳的态度并没有过多表示,依旧只是简短的回复了两个字。
倒是带斗篷的人打破了这层尴尬,他看得出来不管是哪次,彭葛芬都多少有点小人之心了,作为首领的他还得同时担任和事佬一职,“这下知道了谁是赵思明,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下找出所谓的市中队在什么地方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是两位保镖急匆匆地小跑着进来了,直到快接近马星时才减速为大步走;马星有过规定,遇到非常紧急的状况时,唯有两位保镖可以不进行敲门,启用他授权给他们的紧急进门权限直接进入他的办公室。
这一系列的举动带斗篷的人和彭葛芬也都尽收眼底。
“这阵势,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呢?”
“怎么了这是?火急火燎的?”
带斗篷的人颇有一副拭目以待的架势,而马星则是心头一惊,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口。
“马总,本来计划今天前来参与招标的群众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全部都喊着您是骗子,而且横幅、音响、喇叭全都带来了,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保镖甲气喘吁吁地汇报着,看来在这之前他已经与群众们辛苦周旋过一阵子了。
“就为这事?”马星听到是这消息,便放下心来,不以为然地说道,“简直是浪费我给你们非常紧急状况可以直接进门的权限,随便拖延下时间,应付应付不就得了?我要的是试水的货物能够顺利的进入到这座城市,这才是我们的重心好吗?”
“哦吼,看来马星的骗局提前被拆穿了。”一旁看戏的带斗篷的人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不应该啊,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刚刚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彭葛芬又开始diss起来了,只是diss完之后,他便开始认真脸地说道,“不过,先是谣言请君入瓮,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下试水的那批货总归能顺利进入那什么叫A市了吧?毕竟这计划可是马星酝酿了很久的。”
不过话还没说完,一记凉水便泼了过来,他顿时傻了眼。
“人和货都被拦截了,负责的人拼死发来的消息!”保镖甲垂头丧气的说道。
带斗篷的人隔着AR视频得知这坏消息,脸色阴暗,沉默不语;马星刚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而且这次是要窒息的程度。
“刚才你怎么不说?”马星抓着保镖甲的衣领质问道?
“对不起马总。”保镖甲心中有委屈,但无奈身份及能力差距,只得一个劲的道歉。
同时进来的保镖乙虽然没被马星像对待保镖甲那样,为了防止引火烧身,也只乖乖地低着头,等候着发落。
“好了,我都看在眼里呢,人家刚才就准备和上条消息同时汇报的,是你自己硬生生打断的,也就别怪人家了。”带斗篷的人慢条斯理地打断道,“事已至此,还是想想看怎么收拾残局,想想为什么会人货俱栽。”
“是,boss。”被带斗篷的人这么一劝,马星稍微冷静了下来,语气也和善了一些,“发来消息的人有逃出来吗?”
“除了那条消息,就什么都没有了,应该是没有逃出来。”保镖乙低头分析道。
“什么?!”马星感到一阵眩晕,他再次抓住保镖乙的胳膊使劲地摇晃道,“就没有一个人逃出来的?我可是足足安排了一千个人手,分五十个偷渡点运货啊!”
得来的只是保镖乙垂得更低的头颅,毕竟他也没有话好说,要是但凡能逃出来一个,早就有近一步的消息传来了;相比之下,关于飞车骗局前来讨要说法的大批群众,马星等人本来就没放在心上,现在更是无暇顾及了。
“如果这都能够栽的话,我们遇到的是什么样的对手啊!是怎么准确知道我会有这计划,怎么准确的拦截到每一个点的?!”马星是惊恐不已。
突然,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办公室的大门便被强行爆破开,一大队警察身后跟着群众们涌了进来。
“你的表情不太好啊,马总。”领队的警察毫不客气地枪指着马星说道。
看着眼前的警察,马星是张大了嘴巴,这不是别人,正是如假包换的赵思明。
而与此同时,赵思明也见到了AR视频中的彭葛芬和带斗篷的人。
彭葛芬强装镇静,带斗篷的人始终静如止水,眼里深邃不见底的杀气却早已露出。
同一时间,两名保镖西装上衣一敞,从怀里掏出了小型冲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