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来自木叶日向
飞段惊恐的盯着赤羽慎,却仍然固执的不肯离开血阵。对于飞段来说,血阵是他唯一值得信赖的事物,是依仗是一切。他近乎本能的拒绝接受血阵失灵的事实,不愿相信邪神不再庇佑自己。
人都是如此,一旦对于某些事物过于依赖,当失去时,心便如涌过泥石流一般瞬间崩溃。飞段所仰仗的不死能力与邪神的诅咒是其加入晓组织的资本,他清楚的明白,失去这个能力对他意味着什么。
看着惶惶如丧家之犬的飞段,赤羽慎并没有过于得意。他心里同样清楚,若是某天查克拉消失,大部分的忍者的情绪并不会比飞段好到哪里去。
只是现实总是需要去面对的,查克拉既然能凭空出现,终有一天也会消失。忍者这个词也将被历史掩埋,成为不信谣不传谣的魔法代名词。
前提是历史得存在....大筒木一族的野望就足够毁灭忍界无数次了,何况旧日支配者在海底之下蠢蠢欲动。古神孱弱,却仍旧不和。
从死神那,赤羽慎清楚的得知,邪神一概与死神不搭。这百年来,死神之力凋零,净土规则混乱。反观邪神倒是发展的不错,隐隐有取代死神成为新世界的古神的苗头。
只是现在赤羽慎尚不清楚邪神到底有多少二五仔,无法预估邪神的威力,只能先从飞段开始下手了。毕竟飞段是真的弱啊,失去了不死能力简直弱得像一条土狗。
“喂!你想怎么样!”飞段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不死能力消失了,他再也不能享受死亡的快感了。狂妄的尽头除了灭亡,还有恐惧。
“呵!”赤羽慎笑笑不说话,微微扭动脖子,一阵噼里啪啦如同鞭炮一般的声音想起。飞段看着赤羽慎眼中的黑瞳褪去,一阵金光渐渐将赤羽慎上色。
黄金瞳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赤羽慎微微抬头吐出一口浊气,瞬间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变换。冷冽的眼神,漠然的神情。飞段只感觉周围一切事物都消失了,唯有一双黄金瞳审视着自己。
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死神的虚影忽然在赤羽慎的身后出现。青面獠牙的死神手执白色短刀,胸前也不再是瘦骨嶙峋,而是已经有了一丝精壮的青灰色肌肉。
见死神,飞段死死坚持的信念终于破防了。一声尖叫,飞段瞳孔猛地紧缩,几乎是本能的想要逃离血阵。然而赤羽慎又怎么会使他如意,飞段本就重伤在身,赤羽慎几乎没有费任何力气便将飞段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提溜了回来。
而此刻,赤羽慎的行为在鹿丸几人看来却是显得异常诡异。角都与阿斯玛小队倒是想做些什么,但碍于鬼灯晓月就站在赤羽慎转身盯着在场的所有人。
即使阿斯玛班不一定认识鬼灯晓月,但是角都却是认得的。身为忍界一战的老人,角都对于那个鬼灯一族曾声名赫赫一时无人可敌的毒公主可谓是印象深刻。
他惊奇与鬼灯晓月的复活,也忌惮她的能力。而角都不动,阿斯玛班更是不敢动。前有角都,后有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鬼灯晓月虎视眈眈的盯着。
感动吗?真的不敢动啊!
于是几人只好默默的看戏,看着赤羽慎对飞段下手,进行非人的折磨....
“这人是疯了吗?”鹿丸小声的说道,“赤羽慎可能用了某些幻术。”
“不好说。”阿斯玛狠吸了一口烟,鼻子里喷出阵阵灰色浓烟。看着眼前的几人,阿斯玛决定未雨绸缪,先行做一手打算。本来这只是一次调查,顺手阻止晓组织的人继续猎杀强者。
阿斯玛很清楚,若不是赤羽慎突然出现,自己刚刚很有可能已经交代在这里了。血阵画好的一瞬间,阿斯玛甚至在脑海中预示到了自己的死亡。
一把无形的刀架上了自己脖子上,却又因为赤羽慎的到来骤然消失。阿斯玛即使再不明白也知道赤羽慎绝对不简单,极有可能使用了某种秘术。
阿斯玛并不认识鬼灯晓月,也根本不会往一百年前的死去的人身上联想。此时鬼灯晓月很明显是在威慑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阿斯玛班。
这也促使阿斯玛不得不对赤羽慎防备一手,毕竟木叶并不缺叛忍。凡是都要做最坏的打算,阿斯玛亦是这样想的,浓浓灰烟几乎遮蔽了他半个身子。
一旁的鹿丸明显也察觉到了阿斯玛的举动,不由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虽然平时鹿丸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但其实他基本上什么都懂。
当他看到围绕在阿斯玛身旁的灰烟时,便是明白了阿斯玛的想法。
“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鹿丸并不想质疑阿斯玛的决定,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小声的问道。于此同时,鹿丸也在用余光打量着远处的鬼灯晓月。
鹿丸心中已经计算好了一百种鬼灯晓月动手的可能以及应对措施,然而...鬼灯晓月似乎并不在意阿斯玛做的那些小动作,只是冷冷的看着。
“小子!我劝你还是停手。”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一旁的角都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看着阿斯玛班说道。
“你知道那边那个女人是谁吗?”角都冷笑道,“连我都不敢乱动弹,你倒是挺活跃的,你要是想害死你身边的同伴你就尽管动手。”
“她是谁?”鹿丸喊话问道,目光却是没有看角都,而是越过鬼灯晓月看向了其身后正一把提起飞段的赤羽慎。阿斯玛身旁的灰烟并未散去,嘴上叼着的烟头火星忽明忽暗的闪着。
“呵!”角都说道,“现在的忍者真是对危险一无所知。”重重哼了一声,角都再次回想起了当年自己还是一个普通的精英上忍之时,却在那个怪物丛生的年代里九死一生的岁月。
当时的自己尚且年轻,却在某天领到了刺杀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任务。那可真是.,....
恍惚间,角都似乎再次想起了被忍者之神支配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