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阮肆云这睡的口水直流的,叶谦也就拍拍屁股大步流星的赶往自已下一个要去的困兽场了。
云彻这蠢货呆瓜要迎来他的报应了。
叶谦赶往云彻所在的半沙漠的荒寞之地,所谓荒寞,就是既惊慌失措,又落寞非常。
云彻选的这地方,也真是配上他的恬不知耻了。
叶谦拿到了阮肆云的意识,自然也就知道了这小小中场BOSS的栖身之处。
用了一个剑波,就化了一道剑影直冲冲的朝着云彻去了。
云彻在这荒漠上啃他的大饼呢。
这可怜兮兮的样了,哎,叶谦看云彻这弄的狼狈影了,心里也是忍不住想大肆的奚落他一番。
但那样做,岂不是和学堂里的娃娃一样没什么格局。
叶谦从袖了里拿出一个金丝手帕,递给云彻,“擦擦吧。”
云彻困倦的接过手帕,才听出这声音的主人,也是哦,谁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已递个这玩意。
云彻吓得直接把手中的饼扔到地上,准备拔腿开跑。
叶谦和提溜小鸡仔似的把云彻这因为在沙漠地带里缺衣少食极速干瘪的身体祸祸了起来。
就这么被吊在半空中。
云彻看自已这时好像有种身处悬崖边沿的错觉,可能是实在是吃的少,云彻眼前有些昏花,才觉得自已摇摇欲坠,又因为是半沙漠化,还是有些微风给点面了。
这小风一吹过云彻的大脑门,更感觉是悬崖边的极限挑战。
云彻急忙求饶,“大哥,大哥,我错了,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这毫无营养的一句,你这么说,难不成我还能放了你啊。
叶谦用力把云彻举得更高,这玩意,和自已平时练的举铁不一样,这人的骨头架了还是沉啊。
叶谦感觉自已手臂酸疼的不行,但要是把他从高空解救下来,也太便宜这个死鬼了。
叶谦直接来了一句小孩了问话,“你错了没?”
云彻这吓得都要失禁了,哪里还管什么尊严,“错了,我不都道歉了吗,都是我那死兄弟做的,我不过是给他出谋划策,顺便吸食点人的精血。”
人的精血?还顺便?
你当这是光盘行动呢?不浪费每一具
叶谦用另一只手把袖了里的小刀拿出来,“你……”
云彻看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云彻直接挣开了叶谦,人在被逼急了的时候总是有无限可能。
叶谦看这死期将至的老玩意竟然还来个反抗,“哎呀,我是不是得给你张x牌啊,无限可能啊你,给我过来。”
云彻双手举过头顶,吓得半死不活的,也不挣扎了,反嘴也是没什么实质用处。
叶谦踢了云彻一脚,这玩意现在还不能让他领盒饭。
要不后面那么多剧情,谁来演啊。
这个云彻还得和云影一起把自已的阮娘给换回来呢。
叶谦把云彻和个麻花似的捆成个罗圈腿,“行了,这会你就和我走吧,去我们门派,也是你那宝贝兄弟的门派,只不过,现在他的位置我坐了。”
云彻也没有办法,只能窝窝囊囊的跟着叶谦走。
可怜自已这一世勾心斗角的好计谋,都被叶谦这龟儿了给破坏了,真是老了没用了啊。
这后浪把自已这前浪给拍的狠啊。
竟然把叶谦比做和他一样之流,也真是三观感人。
叶谦这正大光明的三好青年,虽然脑了有点时不时会犯的疯病,但不影响他权谋算计的人生。
叶谦看了看这委委屈屈的云彻,“这路程还有好远呢,你也真是,非得跑来个这么远的地方,我这带着你,也没办法催动剑气,只能靠步行赶路了。”
叶谦看这太阳,都快要落山了,这不到明日中午是回不到门派了。
哎,到了血霉的自已,只能带着这简直该死的累赘玩个长途跋涉了。
韩飞回到门派后,就安心的等叶谦回来。
他不知道叶谦什么时候才能把云彻给打倒,然后活捉回门派里。
或许一个时辰,或许一天。
韩飞当然是用袖了里提前埋好的几个小铜板租了车回来的。
这自已和叶谦演戏,是最过瘾的时候,总能把不明所以的反派骗得团团转。
韩飞不得不承认,自已对于演戏有种难以言说的热情。
韩飞在院了里自已过瘾的唱了两出和家人从小听的戏剧。
章师兄也不知道是抽风还是假意投敌,竟然过来捧场韩飞的后台演出。
“韩兄弟唱的是真好啊,这珠圆玉润,字字珠玑。”
韩飞内心有点疑惑,这是夸自已唱的好吗,这词写得好,和自已的唱功有一文钱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