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要是说地玄境的确有一个姿色还算不错的女修士与她产生了一点矛盾,可惜她要是听从我的意见你就会有一个地玄境中期的女侍卫便宜捡了。”
当摩醯罗回忆到这时,秦远头瞬间乱成一团,怎么还有一个女地玄境的修士在里面。
难道这家伙在外面惹事还不止一个?外面哪个可是说杀了他门下弟子?
不对,秦远反应过来,难道是那方程与不认识的修士!
秦远看着这倒霉家伙,刚刚在外面惹事就是两个大修士,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出来就要背锅,还是那种不得了的大锅。
虽然这家伙说的让一个地玄境女修士当侍卫这事听起来好像不错的样子,可是你到是成功啊!
现在外面那家伙明显是与那女修士一伙的,说不定还是那女修士的道侣。
调戏他人道侣,杀害他人弟子,这可是不共戴天,血海深仇,难怪那家伙连说话的时间都不给,上来就是动手。
“你。。快点想办法!这事是你给我惹的,要是对方修为低一点我还可以尝试尝试解释,要是我出了意外,你有什么后果你自己好好想想。”
秦远也是不知道还说什么,匆匆丢下一句话就不在理会摩醯罗,而去想想怎么周旋一下那杀气腾腾的徐州士。
来的快,去的快的秦远丢下一句话就一闪消失,只留下摩醯罗无奈运用玄光术在面前凝显出外面的场景。
“摩醯罗,你不要在隐藏实力了,之前你都能与我师妹过招,现在在我面前装成一个真玄境修士有什么意义。”
秦远找摩醯罗交谈在外界不过就是一瞬间,徐州士在挨过攻击后,很是好奇,刚刚看起来应该是对方力一击,但威力最多也就是灵玄境水平,很是不合红菱的讲诉与之前元神威压的对比。
得知了背锅的秦远也是冷静下来,那个挨千刀的摩醯罗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人的事,可想对方怨气有多深。
要是换做自己,也会问都不问直接动手,但对于这位苦主,秦远实在也没办法把摩醯罗交出去。
只有暗骂一句:“早知道就不忙先答应那挨千刀的狗屁天魔心誓。”
但现在后悔也是来不及,只有干巴巴的开口说道:“徐前辈!你等等我把话说完可以吗?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叫秦远,并不是你说的那摩醯罗挨千刀的混蛋。”
徐州士只是嘴角一扬,这就是红菱师妹说的狂妄自大那小子,这才刚刚出手试探一下就前辈前辈的叫,着时有点与之前听到的相差甚远。
而通过玄光术正观看直播的摩醯罗却是同样气的大骂:“小崽子,你才是挨千刀的,竟然如此侮辱本座。”
显然对秦远的话语不满。
对于已经示弱想要交谈的秦远,徐州士没有太多的反应,冷峻道:“哼,你一个堂堂的地玄修士虽然如此年轻,但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还像蒙骗我,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银鼎玄器一下就被祭出,银光四射,顿时玄器中散发出阵阵炙热感扑面而来,让秦远也是心颤那股力量。
“姓徐的,我不要如此咄咄逼人,我不过只是不想多惹麻烦而已,你就登鼻之上脸。”
徐州士听到此话呲鼻说道:“不想惹麻烦?你杀我门人,当众夺其物品,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现在还跟我装?”
说着就是控制银鼎向秦远砸下,一点也不含糊。
还好秦远元神之力已经可以与之匹敌。在玄器银鼎冲向他时就锁定住落地方位。
依靠肉身的爆发力,险险躲过被砸成肉饼的下场。
但银鼎落地宣起的气浪还是让秦远脚步不稳,被冲出几个跟头,起身够略显狼狈。
“妈的,不讲理,那好我也就不客气了!姓徐的,我秦远记住你了!”
翻身起来过后,也是知道对方这是非要致自己于死地,要是刚刚慢上半步,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对于徐州士自己的最强雷决还没有炼制大成,只是会学一小部分,完起不到什么运用。
不过他可是见过建木神树的威力,就算是摩醯罗那种老家伙也可以轻易阻止。
“建木神树啊,你可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掉链子啊。”
心头不安的想了想,毕竟这灵性十足的神树要是关键时刻不听指挥,非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可真是要命。
玄器银鼎一击未中,再是被控腾空,瞄准秦远,徐州士像是看死人一样重重挥去。
可是这一次,银鼎落地的瞬间并没砸到指定位置,就一个转身不受控制的朝徐州士自身飞去。
还好这件玄器是他本人控制,在身前之时徐州士就感觉有一股巨力抵挡住了自己法宝落向。
而在玄光术前的摩醯罗,在看了看身后神树竟然放出三根根须直接冲出,又是嫉妒羡慕的说道:“这小崽子真能指挥动神树?就是这样对这神物真是一种浪费,糟践至宝。”
“嗯?你还有如此威力的木属性法宝?”
徐州士在躲过自己的银鼎后,看到秦远背后伸出三根木须在不停摆动,其每一根散发的光华都是不弱与自己玄器气势,不由也是出神想要辨别这是什么木性法宝。
可惜他不知道这只是神树的几条根须而已,连貌都没有露出来,完辨别不出来。
“好浓郁的木灵植宝,要是能将其提炼出来炼制成丹药,那一定会比那血灵果更有效果,让我突破地玄进入下一个阶段,不行此宝必须要得到。”
仔细观察了一下秦远的法宝,着实越看越是心惊,散发的木灵都快凝成实质的灵气,这是他徐州士作为一名炼药师见过最精华木属法宝。
这一刻他眼中炙热,流露出的是一种欲望,是一种看到可以进入下一步更宽广的大路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