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岚说着杨武乖巧明显是在嬉笑于他,可万万没想到,这让一旁他很是尊重的杨林一下制止。
“杜兄,慎言,秦兄弟可是我们三兄弟的贵人。”转而又对秦远说道:“莫见怪,这位杜兄弟就是这样的心直口快的性格,并没有其他意思。”
而秦远却是摆了摆:“没什么,看的出来,这位杜老板只是耿直豪爽而已。”
这一幕可是让杜岚愣住,怎么连杨林都如此恭敬要称贵客,不由对这个除了长相看似清秀一点但感觉不到一点特别的年轻人多看几眼。
突然灵光一现的杨武这时也是起身一下把杜岚拉住向一旁走去。
“杜鼻子,快别说其他的了,我们可是专门过来吃你做的饭菜,这都二十多年了,快给我们露上一手,你可不许只做三道,我要你做一桌。”
聚饭店三楼有一个规矩,杨武知道,只要能上来吃饭的客人,可以有杜岚这个老板来亲自现在制作三道菜肴,表示对客人的尊重。
而凭借杨武与杜岚的关系,他可不会只满足三道。
但这可让杜岚难为情起来,虽然知道杨武不会坑自己,可是这么多年没有见面,有一些情况还是随时在发生变化。
杜岚叹气说道:“唉,乌龟蛋,这次可能让你失望了,我不能为你们做饭了。”
杨武先是一愣,然后以为是这位老友开玩笑而已:“杜鼻子,别开玩笑了。这样我不让你做一桌,做七八个可以吧。”
杜岚对于杨武这个乌龟蛋的劝解,知道光是这样说的他肯定不信。直接拉起左手衣袖。
“你看,我现在已经无法在举锅了。”
那衣袖之下露出的手臂着时让杨武傻眼。
秦远投过两人之间的一丝缝隙,看的清楚,左臂的手腕到大臂之间已经红肿有部分地方已经溃烂开来。
任谁也没想到,表面上看起来精神奕奕的人,这左臂已经快废了,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整个手臂迟早要废。
杨武看着这个老友竟然出现这种情况一时有点无言以对,还是杨文率先开口询问。
可是杜岚却也不知道是不愿去回想,还是一提就伤心,沉默半天也没有开口。
这时还是那旁边的推车年轻人上前站了出来为杜岚将衣袖勉了下去给大家解释。
“各位,我师傅是因为十三年前一时心急,练功突破的时候出了问题,导致经脉断裂,虽然凭借着一口真气勉强保持其日常的动作,但这手臂已经无法在做更大的动作,还请见谅。”
杨武知道杜岚的三大爱好,美酒,练功与自己的厨艺。
习武之人对身体残缺不很是忌讳,这样可是会断绝日后的晋升之路。
而现在一下失去两种爱好,无疑是让人猝不及防,人生意义丧失。
一想到杜岚这十三年是如何熬过这些日日夜夜,不由一时怒言道:“你说杜鼻子是师傅,为什么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找到办法去医治?还有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让我给你想想办法。”
这杜岚徒弟只是二流的武者,如何顶的住一名先天宗师的气场,还是带有怒气的情绪。
只是被杨武的气息一笼罩,就瞬间感觉双脚发软,要直接跪下。
还好,杜岚也是释放自己的气息,为自己的徒弟减轻压力,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是满头大汗脸色发白,看来是被杨武给吓的够呛。
杜岚知道这是杨武对自己的关心,不由无奈苦笑说道:“乌龟蛋,把你的气息收起来,小王已经尽力了,为我走了大半个神州,到处求医寻偏方,可是你是知道这突破的伤害哪有这样简单。”
“可~”
还没等杨武想要表示不甘的时,杜岚则是转头一笑:“其实这些也没什么,十年前就已经习惯,现在闲下来多喝喝美酒,练练徒弟也没什么不可以。”
“你们不是想吃饭吗?其实让小王来给你们做也是一样,这些年他学的东西也差不多了。”
可是杨氏三兄弟却并没有回应,现在他们已经没有食欲在说吃饭的事情。
杜岚见此轻轻的拍了一下小王,给其注入了一丝醒神的真气,让小王回过神来,并对其提醒。
“还不去拜见一下你三位杨叔叔。”
小王很是听杜岚之言,对杨氏三兄弟行礼。可是现在没人在意他的问候,而是把心思都放在了杜岚的伤势身上,想要看看有没有可以医治的方法。
见到杨氏三兄弟,竟然没有太多的反应,知道这不是对自己的不满,也是识趣站在杜岚身后。
秦远现在可也算看清,这四人有着让人羡慕的情谊,毕竟能够到达先天级别能够真正能交流的人就少,更何况这种能过命的交情。
秦远在他们都沉默不已时,总算是开口吸引了注意。
“咳咳,其实杜老板的伤也不一定是不能医治的。”
“什么!秦兄弟你有办法?”
“秦兄弟,请明言!”
“对啊,怎么忘记了秦兄弟你的本事?还请你帮帮杜鼻子!我杨武感激不尽。”
在一阵惊讶过后,杨氏三兄弟一下激动起来,他们怎么能忘记秦远的存在。
要知道这位年轻人可是超越先天的存在。他们都不知道在未知领域华润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手段。
而这些可以难到他们的问题对秦远来说不一定就是问题。想到这里不由都盼来期望的眼神。
“杜老板是冲击先天中期的阳维脉导致真气爆裂的伤势,经过十几年的久治未愈,现在已经堵塞硬化。还好已经到达先天级别可以通过其他血脉给左臂提供微弱真气滋润,不然你们现在看的就不是部分溃烂,而是枯骨。”
秦远思索一番,结合伤口,一口气说出判断,也是拿起茶杯润了润嗓子。
都没想秦远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把是那条经脉出现的问题给看了出来,不由对其抱有更大的期望。
而杜岚则是微微颤动几分,可是很快就冷静下来,叹气说道:“秦远小兄弟是吧,你就别安慰我了,这么多年,我试过很多办法,只能延缓一下而已。我已经没有报太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