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明显的忽略掉了冯朝晖的那句粗俗问话,继续写:“那真的是女人强|迫男人的事情吗?”
冯朝晖在纸上连续写了好几个“哈哈哈”,还写“假斯文”,感叹号都用了三个。
然后他的狗爬字写得越来越潦草:
“怎么说呢,目前看来是真的,我们调查了周围的人,都说看见那个女人非要脱那个男人的裤子,也正是因为她手里捏着剪刀,要去拉男人的那个东西,才戳伤了男人的蛋,不然你觉得,蛋蛋那么隐蔽的东西,是那么容易戳伤的?”
在这行字的下面,何遇的笔顿成了好多的点。
谢兰芽看着这些点,笑得不行。
她的阿遇看到这里,估计非常的无语。
然后,何遇写:“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呢?”
冯朝晖的狗爬字一长串:
“女人啊,哎呀,这个问题我现在不好回答你,不过难得你对外面的事这么感兴趣,我不妨告诉你。女人昏迷了,医生说她吃催|忄青|药过量了,本身有病,所以现在像是中风了,嘴歪脸斜,话说不清,像个傻子。”
催|忄青|药三个字上,被人用笔圈出来了。
应该是何遇,在下面连一个箭头,打上几个问号。
冯朝晖便在问号下写:
“猪吃的。就是养猪场为了给猪配种用的,我们也是查了才知道还有这种东西。”
“本来我们以为是男人灌女人的,但是男人非说是女人自己带的,说也是女人自己吃的。我们就去女人家里查了,还真是,女人家里还留着一点呢!”
“后来又查到,这个女人啊,她的丈夫插队在县城下面一个大队,就是养猪的,她丈夫也承认了,这女人以前就让他拿过这种药。”
在冯朝晖这些字的下面,又是几个何遇隽秀的问号。
何遇的问号,都打得特别好看。
但是,问号旁边,他写着:“这女人真坏!”
冯朝晖写:“坏女人多得是。不过这么坏的女人确实少见,她有前科,之前她通奸,被下面一个派出所抓过,但她非说那个男人强她,那个男人送去劳改了,现在看来,估计这个女人反过来强|上男人还差不多。”
手谈内容到这里,何遇就没怎么写了。
谢兰芽能想象,何遇谈这种事,神情的尴尬。
怪不得之前她做饭的时候瞥见他一直皱眉呢。
倒是冯朝晖又写了好一些,像他说话那么啰嗦:
“现在我们要等那个女人醒了,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我去看了,挺难醒的,看上去有点迟钝呢。反正是件挺神经病的事,我工作这么久,也是第一次遇见。我忙乎了一晚上,之前我还得帮你找媳妇,你要是再不给吃饭就赶我走,简直不是人。”
何遇又写:“你好意思说?那你带那个男人来干什么?”
这些字迹比之前的潦草些,明显带着怒气。
冯朝晖的狗爬字也写得很大,似乎也带着怒气:
“你以为我想带啊?他是邵局的老同学,他和邵局说我认识他大姨子家,他老婆在大姨子家,非要我带,我能不带吗?再说了,人家还和你是连襟呢,你上去就一颈皮子拖人,你真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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