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遇说这样的话,谢兰芽越发笑得轻松:
“我知道。但是为了早日实现我的两朵花,我们的收入和支出都要记个帐,不然都乱了呢!知道什么叫两朵花吗?女人最喜欢的两朵花?”
何遇挑眉,心神终于开始放到了这个小问题上。
谢兰芽:“就是有钱花和随便花啊!阿遇,你负责赚钱,让我有钱花;我负责花钱,希望我早日实现随便花。知道不?”
何遇就笑,大力点点头。
谢兰芽合上账本,夸张的伸个懒腰:
“好累,我要去睡了,明天开始是早市,五点就要去上班呢!亲爱的阿遇,晚安,要想我哦!但是不能是犯错误的想,知道不,哈哈哈!”
她抱住何遇的头,在他脸侧大力亲了亲,再调皮的忽然跳开,笑着跑走了。
何遇笑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嘴角的笑意就完全消失了。
他抬手,摸向自己的喉间。
他张着嘴,努力的发声。
墙上的影子不断的晃动。
但是一切无声。
何遇垂下头。
他孤独的坐了一会儿,才摸了摸脸。
那里,谢兰芽亲过的地方,似乎还在被人吮吸似的,有一点紧缩感。
他的嘴角这才开始轻轻上扬。
终于,他放了手,站起来回了房。
元旦两天假期结束,新风饭店恢复早市。
早市六点就要开门营业。
好在采购的事情给了刘二,昨天下午又做了很多准备,谢兰芽不用太早到店。
但作为大厨,最迟五点到店里做前期工作,也是必须的。
新风饭店早市,卖的是现点现做的炒浇面。
所谓炒浇面,就是面里的配菜是现炒的,炒好后浇在面的上头,俗称浇头。
浇头和着面一起吃,菜的鲜香就进了面里,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浇头的好吃与否,也直接决定了这碗面是不是好吃。
而评价一碗炒浇面好不好吃,完全取决于浇头在炒制时,火候到不到位、用料新不新鲜。
这种面,是松虞县流传了百年的传统早点,也是新风饭店的一大特色。
谢兰芽到饭店的时候,老式玻璃门开了一条缝隙。
店里没开灯,静悄悄的。
谢兰芽一进去,就看见林节俭已经来了,背着手,四处探看。
服务员也只来了袁小娥一个,估计也是刚来,正往服务员换衣服的那个房间走,谢兰芽只看见她一个背影一转,就消失了。
谢兰芽抬起手,想和林节俭打招呼的,但林节俭正好转身,也往里头办公区域去了。
好吧,省得虚假问好了。
谢兰芽便先去了厨房。
她从空间弄出来一盒已经剥掉标签的“血er”口服液,装在一个布包包里,往服务员休息间去。
袁小娥人挺好的,做好了大堂的活,还会帮着清洗厨房。
三个服务员里头,也只有她做事比较主动。
但她的脸色一直是黄黄的,那种贫血又病弱的黄。
上次在厕所帮了她,她提过生病了也不敢去看医生事,在家又被婆婆骂丈夫打。
这女人,怪不容易的。
谢兰芽想着空间的补品放着也是白放着,可以送给她补补。
反正像“血er”口服液这种是瓶子装的,撕掉了标签,不会很打眼。
当然,这种好意,也只能趁没人的时候去给一下,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总是徒增口舌。
谢兰芽就想趁现在没什么人,去找袁小娥。
但是服务员休息室关着。
谢兰芽手抬起来想敲门,但里面隐约的有男人说话声。
很低的一句,谢兰芽没听清楚。
但是她本能的转身走了。
女服务员换衣服的地方关着门,里面的男人……这饭店这会儿除了林节俭,还能有谁!
撞破谢金山和周彩菊是故意,发现韩大刚和朱平是好奇,现在再遇见这种事,打死她都不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