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谢兰芽的哪句话说动了袁姐,袁小娥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没再挣扎。
但当谢兰芽带着她走到她家所在的巷子——筲箕巷,很明显的,袁小娥的脚步就慢了下来。
谢兰芽拉住她手,发现她的手心里都是汗。
可见,她的心理阴影有多严重。
谢兰芽紧了紧她的手,还让自己走在前面,有意无意的用身体挡住了她。
到了袁小娥家,大门虚掩着,能听见里面有一个男人粗声粗气的吼声:
“……我饶不了她!那男人什么样子的……警察?好了,够了,等她回来再说,你叨叨个没完了……”
袁小娥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谢兰芽深呼吸,郑重的问:
“袁姐,你确定,你要进去?如果你不想回家,你就先住我家,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付这个人。”
袁小娥反而放开了谢兰芽的手,还推了推谢兰芽:
“不不,我回去。谢师傅,你也快回家吧,别让他看见你,他是个惯会欺负女人的烂人!”
说完,袁小娥急急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还关上了门。
谢兰芽只迟了两步,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吼:“回来了?你给我过来,你这个狗娘*%¥#@#¥@……”
不断的粗俗骂声里,还夹着一个老女人的声音,也是凶得不得了:“春生,叫她跪下!叫她给我跪下!”
谢兰芽在院门外站了站,听着里面的动静,嘴巴轻动,如在自言自语:“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表演啦!”
然后,她退后几步,忽然狠狠一脚,踹在袁小娥家的门上。
袁小娥家的门是木头的框,铁皮蒙的。
谢兰芽这么一踹,铁皮门“咣咣”的大响了一阵,很是嘈杂。
里头那恶毒粗俗的骂声停了。
有个老年妇女的声音问,“谁啊!谁弄我家的门”,也有脚步声往外头来。
谢兰芽再次狠狠一大脚,踢在了门上,然后就抠住自己喉咙,靠在门上“啊啊啊”的叫唤。
门被拉开了。
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刚探出头,谢兰芽就把身子往上一撞,顺着门就倒进去,继续扣住自己的喉咙“啊啊啊”,看起来就像是被人在按住打似的。
开门的妇女吓了一跳:“啊这,这是干什么啊?”
谢兰芽表演得更投入了,一边身子往她家院子里退,一边舌头伸出来,也翻白眼,脚还乱踢,“啊啊啊”个不停。
这下,一个身影从厨房那个位置晃了出来,粗声粗气:“这谁?怎么回事?”
谢兰芽假装艰难的转动脖子,向他看去。
这个应该就是袁小娥的丈夫——春生了。
哎哟,特么也不是三头六臂嘛,除了留着胡子,眼神凶恶外,也就是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普通男人。
谢兰芽眼角又扫了扫,就看见袁小娥背对着外面,跪在地上,垂着头,像个女奴,也像个犯人。
谢兰芽忍着气,一只手依然紧紧抠住自己脖子,一只手僵直着伸向男人,艰难的吐出话:“救我,救我……”
春生竟然吓得后退:“你干什么!你是谁!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那个开门的妇女——春生娘也不敢上前来,只是喊:
“我不知道啊,我一开门她就倒进来了,是不是发什么病啊,哎哟,可别死我们家!出去,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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