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娥慢慢的走回去,心也是暖的。
生活比以前不是好了一点点。
这种感觉不是指物质,而是指精神。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人再斜着眼睛看她,没有人再指指点点她,心情总是能舒畅不少的。
到了三十九号的院子,袁小娥把一些食材拿去请任大妈加工一下,她就躺下休息一会儿。
现在确实不能久站,久站了腰酸得不行。
等任大妈去给甘兰芽送饭菜了,袁小娥就把院门关上,拿一个绳子绑了个铃铛,一头系在院门后把手上,一头有铃铛的拉到她房门的把手上,她就睡下了。
这是冯朝晖让她做的,说火车不知道能不能准点,让她不要等着,安心睡。
他可是警察,找个地址是很容易的,要是他到了,推推门,因为绑了铃铛,铃铛一响,袁小娥再起来就是了。
袁小娥的特点是听话。
虽然下午休息了,一时间睡不着,但是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不大敢走动,绑好铃铛乖乖的躺在床上。
躺着躺着,迷迷糊糊之间,她听见铃铛轻微的响了一下。
袁小娥醒了。
毕竟潜意识里在等人,睡得也不熟,声音再轻,她也听见了。
但是她醒了再听,好像又没声了。
瞥一眼床头的闹钟,夜光下能大致知道是凌晨四点多。
四周很安静呢!
袁小娥侧着耳朵听,外面好像有淅淅簌簌声音响,还有类似于砖瓦偶尔敲击的声音。
她害怕了。
这……是不是有贼啊?
冯队长说过,那些个贼,最喜欢在凌晨作案,因为这个时间一般人睡得最熟。
袁小娥躲在被子里,簌簌发抖。
不敢动了。
但是神经却变得异常发达,就听着外头砖瓦摩擦的声音越来越频繁,似乎还有“嘿哟嘿哟”用力的声音,隔着墙听得不真切,但就是这么不真切,让人凭空生出许多的恐惧。
这这这……这是在翻墙吗?
有贼翻墙进来吗?
呜呜呜,我怎么办呢?
胆小如袁小娥,吓得拿被子捂住嘴哭,但就是不敢出去看一眼。
忽然的就听见“啊”的一声,然后是“哎哟”的叫喊,再然后就是一句呼喝“什么人!做贼吗,给我趴下!”
袁小娥一下子掀起被子跳下床,急急忙忙的出去开门,一边开一边喊“冯队长,冯队长你来了!冯队长,吓死我了!”
门一开,外头的路灯照着一个高壮的人影,不是冯朝晖是谁!
地下还躺着一个人影,正“哎哟哎哟”的喊疼。
袁小娥顾不上看那个人,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冯朝晖。
冯朝晖也紧紧抱住她“小娥!不怕,我在呢!”
两人紧紧的抱了一会儿,却听地下的人影开始哭骂
“呜呜!你是谁?这不是何遇家吗?你们怎么能打我!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才是贼,呜呜,何遇,何遇你在哪儿,给我出来,何遇!”
冯朝晖和袁小娥一下子分开了,相互看看。
又远又昏黄的路灯下,冯朝晖也看不清楚地下的是什么人,便问袁小娥“找何遇的?你认识吗?”
袁小娥就蹲下去看看,不禁低呼“是你!”
地下的女人,就是上午来过又像一阵风似走了的人,卷发乱糟糟的,但这会儿灯光昏黄,虚幻了她白天的憔悴,看着反而不是很老。
袁小娥“你到底是谁?白天来晚上来,鬼鬼祟祟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
暖婚八零长姐甜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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