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作家听总会长说,不听卑微生物康多鱼讲写作经验就要被华夏作家总公会除名,顿时骂骂咧咧起来。
有的要砸了作家总公会。
有的还要在作家总公会拉屎。
进作家总公会是他们耗费几年甚至十年时间才实现的目标,他们的书也要靠作家总公会成员这个名头才能卖出去。
被除名了,那些想要收藏知名作家作品来提升逼格的土豪们就不会买他们的书了,因为被除名的他们将籍籍无名。
只是听康多鱼这个卑微的通俗文学作家传授写作经验,让一众骄傲的高雅文学作家们难以接受。
作家总公会的会长也没理会这些或骂骂咧咧或愤怒抗议的作家,只是说道:
“三天内,不来参加研讨班的作家们以后就不是作家了。”
康多鱼为这些作家们的素质感到担忧,一言不合就要在作家总公会最热闹的地方拉屎,说这种话,他们不觉得丢人么?
康多鱼决定,等这些素质堪忧的高雅文学作家们来找他学习写作技巧时,他要先给作家们上几堂思想品德课,把作家们小时候缺的品德教育课补回来。
作家总公会的会长说完便拉着康多鱼下台,叫上曹老等人要去吃饭,庆祝第一位通俗文学作家拿下华夏文学奖最佳作品奖。
文学界的大佬们觉得这是死气沉沉的高雅文学的一次突破吗,为死气沉沉的高雅文学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康多鱼在庆功宴上被安排在作家总公会的会长身边就坐,作家总公会的会长还正式收康多鱼为作家总公会中可以拿京贴的会员,在培训作家的工作上有了成绩后,还能升职为副会长,拿更多的津贴。
在作家公会中拿津贴是许多作家的奋斗目标,但津贴这东西可望而不可即,只有极少数作家能靠不断升高的名气拿到。
庆功宴后的第二天,康多鱼的作家研讨班在作家公会的大礼堂内开张,作家总公会的会长亲自来旁听,曹老等文学界的大佬也都来交学费,听康多鱼讲写作经验。
试图给死要面子的
高雅文学作家们做个榜样。
而代表高雅文学界未来的中青年作家们却是一个都没来。
康多鱼不会像老师一般讲课,只能让老一辈作家们一人写一篇短篇给他看,然后他寻找中的不足之处。
中青年作家们虽然没来听课,但几个常在作家总公会里学习写作的青年作家躲在大礼堂门外,想听听康多鱼有什么能耐。
然后便听到康多鱼毫不谦虚的让文学界的大佬们写一篇给他看,他再指点出中的不足之处,让文学界的大佬们修改学习。
一个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低声骂道:
“卧槽,这小子被大佬捧晕了吧,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还要指点前辈的作品,前辈吃过盐怕是比他呼吸过的空气都多吧。”
另一个呲着一嘴黄牙,长着一张鞋拔子脸的青年作家吸了口烟说道:
“我看这都是前辈们心血来潮,等玩几天后发现没人能放下面子给这个俗不可耐的小子当学生,前辈们自然就不会开这个课堂了。”
另一个长着一张黑脸,留着一脸大胡子的青年作家吸着烟说道:
“会长应该不会真把我们除名吧。”
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不屑的笑道:
“放心吧,不会的,只要大家都不来听课,会长就不会除名任何一个作家,否则作家总公会里没作家了,会长他老人家不尴尬么?”
一嘴黄牙的青年作家说道:
“那就要看总公会的作家们齐心不齐心了。”
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说道:
“听说郝莘莘和她老爸带头组织作家们抵制康多鱼,应该是没问题,一个写通俗的,在咱们这个圈子里蹦跶不起来。”
正在几个青年作家议论的时候,三个戴着酒瓶底眼镜的中年人拿着钢笔和笔记本探头探脑的出现在走廊中,他们面带羞愧之色,但眼眸又有跃跃欲试的光芒。
三个青年作家一看到三个中年人便知道是作家队伍中的叛徒来了,互相使了个眼色便站成一排,挡在三个中年人面前。
一个中年
作家扶着眼镜问三个挡路的青年道:
“你们干什么?”
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说道:
“你们这三个叛徒既然想向康多鱼摇尾乞怜,破坏我们团结一心对抗康多鱼的大事,那就先过我们这一关吧。”
三个中年作家骂人或者耍阴招还行,打架不是他们擅长的,所以其中一个中年作家对着大礼堂高声喊道:
“会长,我们想学写作,但被三个总公会的工作人员拦住了。”
中年人刚叫完,会长便拄着拐杖气呼呼的出现在走廊中,指着三个面色死灰的青年作家说道:
“你们三个已经被除名了,滚吧。”
三个青年作家如丧考妣,跪在地上先是一番忏悔,然后大声哭求大礼堂里的康多鱼收他们为徒,只要康多鱼愿意收他们为徒,他们愿意给康多鱼端茶倒水。
康多鱼不招徒弟,但缺端茶倒水跑腿的,所以出现在走廊中请愤怒的会长给三个青年作家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会长怒气未消,所以除名的决定没有收回,但三个青年作家要是表现优异,学习态度端正,能创作出令会长满意的作品,会长可以吸纳他们重新加入作家总公会。
三个青年作家立刻对会长和康多鱼感激涕零,再没有一点高雅文学作家的骄傲。
把三个犹犹豫豫来报名学习的中年作家都看呆了,然后三个中年作家毫不犹豫的拿钱交学费。
康多鱼要的学费不贵,一节课只要五十块钱,康多鱼觉得悟性好的学员,交五节课的钱就够了,所以来学习的学员只要交二百五十元就能入学。
但所有学员非要交三百块,坚持要多给康多鱼五十元的感谢师恩费。
康多鱼也很无奈呀,都是比他年纪大,资历深的作家,在康多鱼还是底层社会一傻子的时候,这些作家已经久居于上流社会了,但现在这些作家却要师从于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康多鱼喜欢给别人当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