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警局里。
“不是吧阿sir?看戏也犯法吗?你说那么大一个压路机冲天而降会是我一个中学生搞出来的吗?”
万岁一脸浮夸:“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我搞的,那也要讲证据的阿sir。”
万岁对面的条子一脸无语:“你不要激动,我们只是来找你录一下口供,是不是你做的我们的人已经在调查了,会给你一个清白的。”
“而且根据群众提供的口供,你和史振他们之前产生了冲突,所以不排除有是你做的可能。”
万岁无语的挥挥手,脚都差点搭在桌子上,但是想了想这里不是狗哥的警局终究还是忍住了。
“阿sir,这明明是一个灵异事件,别把什么事都怪在我身上阿。搞g也是要按照基本法的,定罪要讲证据的。”
万岁死咬住证据,只要没有证据证明是自己把压路机送上天空的,那就不是自己做的!
而且就算有证据,砸瓦鲁多做的坏事,关他万岁什么事?
条子:“请配合我们的调查,端正态度,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不想给你加一个不配合执法的罪。”
听到这里,万岁老实了。
毕竟他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三好学生。
接下来就在条子的问话下积极配合调查。
然后,,然后就被放了。。
万岁走出了条局,看着天空飞过了象征和平的鸽子。
一只手挡住刺眼的阳光,阳光从指缝里照射下来,万岁感受着阳光的温泉。
他不仅热泪盈眶,感叹道:“啊——!自由的味道!”
滴滴——!!!
刺耳的车鸣声,伴随着莫得的怒吼:
“哈麻批还装杯?!上不上车?!?”
“上,,上。。”万岁屁颠屁颠的上了房车。
莫得朝窗外吐了一口烟,把烟掐灭在车上的烟灰缸里,关上窗户,打开换气设备。
万岁来到车厢。
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姿势坐在沙发上的莫晓曹火车和薛八八。
以及正坐在一旁的徐伦。
不对啊,他们这群屌丝在有美女在旁边的时候不是应该紧张的有条
不紊的吗?
怎么现在这么淡定?
在和徐伦打过招呼之后,万岁向这群屌丝询问了这个问题。
得到的答案是。。。
莫晓:“语言不通。”
薛八八推了推眼镜:“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叮咚。
薛八八拿起手机,是谁发了消息,他在打字回复,万岁凑就过去,薛八八立马拿开手机,万岁只看到了一个备注齐字。
曹火车:“对待老大的女人就应该像是对待老大一样,在老大面前怎么样我现在就怎么样!”
万岁:“你抱我大腿。。”
曹火车:“老大请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对大嫂做出这种事的!如果我碰一下大嫂,那我就……”
以下省略万字的毒誓。
没有再理会在那里发着毒誓曹火车了,万岁来到徐伦面前。
“起来。”
???
本来打算和万岁聊天的徐伦突然一脸懵逼。
自己坐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起来,而且这个地方这么大jojo想坐完全可以坐自己旁边啊,在什么要叫自己起来?
难道他害羞?不可能,jojo绝对不会害羞!
突然,徐伦瞪大了眼睛。
难道jojo因为前面的道路很危险想赶自己走!?!
很有可能!
徐伦站了起来,连忙开口:“jojo,我……”
话音未落,徐伦就看见万岁把自己刚才坐的地方拉伸了两下,又折叠拉伸了几下,最后从上方的柜子拿出了两个枕头,摆好之后万岁直接爬了上去。
舒适的躺在枕头上面,还拍了拍旁边宽敞的位置示意徐伦可以坐了。
徐伦默默的躺在了万岁的旁边。
万岁拿出手机玩了起来,不经意的问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徐伦:“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不管多危险的路我也会陪你走下去的。”
万岁一脸冷漠:“哦,我好感动(捧读)。”
虽然万岁一副死猪样,但是却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没有什么波澜壮阔,甜言蜜语,徐伦就是觉得很开心,很平淡,所以她笑了。
“现在的人啊,连逗女
生都用外国话,让我们这些屌丝不能偷学,真是太过分了。”莫晓玩着手机直言不讳。
没有点名是谁,但大家都知道是谁,只有徐伦听不懂。
万岁翻了翻白眼,没有理莫晓。
薛八八:“还好吧,用外语你听不懂至少不会在意,那种把狗骗进来杀的行为才是最可恶的。”
“嘁。”见他们阴阳怪气的,万岁也要开始了。
“诶~,莫晓,我之前看视频,专家说没有早恋的校园生活是不完整的,在毕业之前一定要抓紧机会早恋一次啊,以你的外貌和气质我觉得对你来说一定不是问题!加油!”
“诶学霸!我听一个高人说过,每一只狗死的时候没一口狗粮是无辜的,对了,刚刚你手机里和你聊的火热的齐开头那人是谁呀~。”
莫晓:“是一个叫jojo的专家说的吧?”
万岁耸肩,还碰到了旁边的徐伦:“谁知道呢~?”
薛八八:“是你娘。”
万岁:“我是你die。”
听着车厢里的打闹,莫得摇了摇头,拿起手机发起一通语音通话。
“喂?sami?对,我两天后就到你的城市出差了,到时候出来蹦迪?”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到时候联系你吧,爱你哦么么哒。”
另一边。
某旅店内。
承太郎起床看着另一张床上一副睡美人模样的花京院,以及睡在地上去了还在傻笑的波鲁那雷夫。
承太郎摇了摇头,他依稀记得波鲁那雷夫说完庆祝花京院加入他们,就提议去酒吧喝酒。
承太郎同意了,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正经,但他以前可算不上什么好学生,酒吧这些他也是去过的。
什么?你说未成年不允许去?
想想高中生承太郎脸上写着什么。
虽然承太郎很快就对这类场所不感兴趣了,因为他觉得很烦,尤其是里面的女人,比他妈还烦,一个劲的就知道往上凑。
从那以后承太郎就对酒吧无缘了。
不过这次他同意了波鲁那雷夫的请求,架着没去过酒吧的花京院三人一起喝了个痛快,最后还是花京院和他扶
着波鲁那雷夫回来的。
叫的最凶的那个最不能喝。
想到这里,承太郎隐晦的笑了笑,就算你站在他面前可能都看不出来。
起身拍了拍睡在地上的波鲁那雷夫和床上的花京院。
“该起来了,我们要出发了。”
边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