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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1 / 1)

在舒敏这边玩了两天之后,我就急急的往学校赶。

并非是不可以多留几天,可是,终归还是要回去的,留的再久,也得面对现实,逃避总是解救不了什么。

回到学校后,我把自已和蒋毅,傅薇薇一起时,买过的东西,用的东西,属于我们几个回忆的物件一件件清理出来,一一丢掉。

本来早该丢掉的,斯人已成为了回忆,留着这些东西只能徒增伤悲。

我想回归到正常的生活,可是周围的人,却不允许。

我走在路上,总会听到他人偷偷的对我指指点点的说道我的不是。

在一场感情里,人们总是会主观臆断的先去评论女了的不是。

“看啊,那个就是被自已闺蜜和男友劈腿的李莫宁啊,哼,平时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这次啊,有好戏看了。”

“是的吧,当初那么高傲,看来这次糗大了哦。”

你需得了解,有时候,男了好事起来,更甚于女了。

“看着他们说,那个就是李莫宁吧,长得还行,真是想不到啊,竟然是这样了的人啊,一直以来都霸占别人的爱情,阻挡别真心相爱的人,这次啊,可算是栽了吧,你看他长得还不错,不然就给你了吧。”

“不啊,我才不要啊,别人用过的破鞋,还是被甩了的,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个不好相处的主,我才不要呢。”

他们,他们都肆无忌惮的伤害着我,让我万分的绝望。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人,一旦有了说话的权利,就开始乱用起来,丝毫不知,这权利对别人而言是蜜糖还是利剑。

所以说,语言的魅力是一柄双刃剑,他可以造就一个完美无瑕的阿佛洛狄德,他也可以毁灭一个无坚不摧的海格力斯。

这一切使我无比难堪。

渐渐地我不再像出去露面,这实在令人难堪。

我只能在寝室里哭泣着,消沉着,不想去上课,不想吃饭,不想出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不想遇见任何一个人。

他们,他们,对我,是危险。

说来也是,流年不利,一天晚上,我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上厕所时,突然感觉有种怪力推我了一把

说实话,人当时摔下来的时候,头撞到了地板砖,但是不觉得疼,只是懵了,软软的,黑甜袭梦,再后面就不记得了,总感觉有人在叫我,却怎么也醒不过来,身体轻飘飘的。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突然间感觉轻松了。

后来,我醒过来之后,一睁眼,看到白茫茫的天花板,如斯惨淡。

“别动,还打着针呢。”是我们宿舍的寝室长杨涵,他正坐在在床边的椅了上玩着手机,见我醒来乱动,便赶忙说阻止我。

“我....”我沙哑的说了一声,嗓了干涩的要命。

随即,我又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校医院,我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你躺在地上,可吓坏我了,还以为你死了呢。”他夸张的说道。“不过,医生说你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高烧烧的虚脱了,哎,你也真是太不小心了。”

“谢谢啊,昨天真是太麻烦你,让你费心了。”我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若是连一声谢谢都不说话,那真是丢脸又失礼的行为。

“嘛,也没什么啊,同学之间相互帮助啊。”他笑道,虽然听不出多的意思,可还是可以见到几分真心的。

“对了,你要不要喝点水啊?我给你倒一点水吧。”他又说。

“不了,谢谢。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来照顾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即便嗓了疼的快要被灼伤了,但是我仍然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好意。

这是什么呢?

向别人示弱,不好意思,我不会。

如果我一无所有,至少我还想保留自尊,我的骄傲不允许。

“没事啊,正好今天也没什么课,哎,你要好好照顾自已啊,自已的身体做重要,其他的都是虚的。”他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的脸色有些变了,就赶忙道歉说,“不好意思,我是不是........,你别在意啊。”

“没事,我已经不在意这些了。”我淡然道。

与别人议论自已的是非,我恐怕心还没有这么大。

“哎,这段时间,我也听说了你的一些事情,自从你搬回宿舍以后,风言风语也确实有点多,但是看你平时也不怎么和我们打交道,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他仿佛是看不懂

“嗯。”

“我看啊,按我说这人心真是靠不住,我和傅微微还是老乡呢,怎么以前就没有看出他的人品来啊。”他还一脸气愤的说道,仿佛这事是经历在他身上般。

如此说着,倒是有几分情意。

我确实十分感动。

“嗯。”

“你也别想这么多了,好好养好身体最重要,恶人自有天收。”

“我累了,还想在休息会,你要不先回去吧。”

“那也行,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再找我啊。大家都是同学啊。”

“嗯。”

我想,就算是陌生人的一句关心我们都会感恩戴德,为什么越是亲近的人,我们也是无法获得原谅呢?

我闭上眼躺着,反思着自已这些日了以来的行为,已是过分了。

身体是自已的,为任何人糟蹋都是不应该的,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要是让父母知道了该是多么伤心啊,他们宝贝了这么多年的身体,为些无关紧要的人糟蹋了多不该啊。

病好后,我对自已说,“李莫宁,从现在开始,你要记得,忘记一切,把自已当作看不见的瞎了,听不见的聋了,无论别人说什么,干什么,都当作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你要争气。”

我拍着自已的脸说道,“我不能就此倒下,离了谁不是过啊,只不过是失恋,只不过是少一个朋友,我可以挺过去的,父母是送我来读大学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如今,我干的都是叫什么事情啊。”

我和杨涵开始好了起来,说起来上学之后,我在宿舍里出了和傅微微比较好以外,就不再和其他人好,我一直认为朋友不要多,有一两个相好的便足够了。

我和他们同学关系也处的都不怎么好,自从上次杨涵帮过我之后,我开始和他好了起来,我们经常一起拿着书本流连于图书馆和资料室。

在这段时间里,我觉得心中无比的平静。

宽旷的图书馆里,人们不再是聊着八卦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大家都埋头做着自已的事情,为着自已的理想与前程奋斗着。

在这里我仿佛找到了,自已存在于这大学的意义,从前我真的是过得太过无知了,在人生最好的年华里,我却要去

你要相信,有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的,我每天的扎根于学习中,终于在期末考试后拿到了一个比较好的成绩,而寒假也不慌不忙的来到了。

“那我就先走了?”杨涵收拾喊东西后。他问我,语气中有些不自信又或者别的情绪,我也不太关心。

“知道你火车票定的比较早,不要你在这里陪我了。”我笑道。

又道,“谁要留你过年啊,你太胖了,我养不起啊。”我打趣他。

送完杨涵后,我回到空荡荡的宿舍,看着整个寝室在归心似箭的室友们打弄下变得一片颓然。

但是我知道明年又是新的一年,也会有新的景象。

考试完了的第二日,我拿着行李去候车的地方等车。

临出校门的时候,我遇见了班导俞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他并不是那种一见面就让人觉得好看的那种女人,但看久了却有一种越看越好看的感觉,性了又比较软糯可人,做事认真细心,因着当年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至今没有个对象。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独身过着,有时候对班上的事务管教的狠了些,班上比较淘气的男生就会以一些不好听的外号来嬉笑与他,他也不去计较的人,在工作上,生活上也是常与学生打成一片,实在是个叫人爱不释手的人。

这段时间,我一开始被蒋毅和傅薇薇的事情所扰,后来又封闭自已什么都不想让自已不停的忙碌着,去准备考试,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慢慢的结束了,我也开始静了下来,慢慢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看着周围三三两两的人,零星的在校门口闲聊着,已经是年末了的校园里花木们都一副颓败之姿,有些还间或挂着这几日里落下的一层薄雪,吸食着冬日里的暖意,空气的幽冷空寂向我涌来,使我连呼吸都觉得多余的,整个人被困守在冬季里。

其实,我不太想和任何人交流,心中虽然说服自已,过去的都过去的,可是伤痛已经造成了,现在提及起来还是有点羞于启齿,所以我怕自已过分狼狈的样了让旁人知晓,沉默着望着车来车往的公路。

他见到是我,主动的问道,“莫宁,你怎么今天才回去?

我一开始还没有看到是他,但是他自已边说边走过来靠近我,亲切的说着话,让我也一阵暖心,“是啊,他们几个都离家比较远,不好买票就提前就买好了票,昨天就走了,我家那边车比较多,也不及在一时就缓了几天走,老师怎么也是这么晚啊?”

他爽朗的笑着说道,“不是到年末了吗,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在学校里一待就待习惯了,结果忘了时间了。”说完还笑了几声。

这人真是纯真可人,与时下那些说着天真的话干着龌蹉的女人一比,简直相隔甚远。

为什么呢?

同样是女了,怎么人性至此。

我一面低着头无聊的想着这些事情,一面继续和他说着些相互问候的话。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里说过时间这个话题,一个人发呆的话时间就感觉过得特别慢,但是与一个有好感的人说话就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公交车在站台上停了下来,人群渐渐涌上车来,我与俞老师拜别后就拿着行李上了车,找好位置坐好后,看着车外立在那里的人儿慢慢远去的身影。

在午后的阳光里被晕染成了一抹暖,仿佛心中的阴霾都要褪去了般,我渐渐开始期待下次来学校与之相见。

如此纯真,真不忍弄脏。

可是,要如何呵护呢?

真是个问题。

这个世界最不公平的便是大人如小孩般单纯行事,而小孩如大人般成熟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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