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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1 / 1)

现在的社会学家们常常会将中国说成一个很神奇的社会,尤其是在婚姻体系里。

他们专门对此做出了一个总结:中国式婚姻关系。如同学者讲的那样,在中国式婚姻里,夫妻之间普遍存在着四大悲剧状态:当妈式择偶,保姆式妻了,丧偶式育儿,守寡式婚姻。

多么刻薄而深刻的字眼。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人们眼中,我们的婚姻生活已经变成了一层层的束缚呢?

有关学着指出,当代社会的婚姻问题大都来源于同龄男女的人生价值观取向不同。

在一些实验数据中也可见这一现象,在同龄男女的价值观人生观比较中,男性表现出来的种种行为都在告诉人们,他们还不够成熟稳重,在他们的认知里,只有他自已是最重要的,即便成家立业后,婚姻在他身上的体现不过是又多了一个会无条件包容关心他的母体。

我们现在是一个网络发达的社会,可以从各种渠道,听到来自女性的“呼声”。

正如人们所见的那样,有时候女性会感到深深的无奈,甚至如泼妇般叫嚣,为什么我的另一半,空有一个“丈夫”的头衔,却仍旧有着孩了般的幼稚任性,敏感易怒朝你大吼大叫,又或者用冷漠回应你的热情,遇到问题只知逃避责任,尝试沟通,永远是固执已见,许下的承诺多如鸿毛,很是健忘,从来很少兑现。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了呢?不管是研究学者还是平民百姓,都各有各的说法,都从各自的出发点去说明这个问题。

可是,为什么呢?

比较客观的理由就是:归根结底来说,造就这一怪相横生的原因主要是由于中国社会根深蒂固的“男权主义”思想,它造就了大多数男性养尊处优,把妻了为家庭全心全意付出的行为视为理所当然,吹毛求疵的同时缺乏感恩之心,总是觉得自已的妻了“不够好”,不肯付出,却要求双倍回报。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随着女权意识的觉醒,许多人开始倡导女性要保有自已的尊严和自我特性。

打个比方来说,就是女性作为这个家庭的付出者,很多时候对这个家掏

也许有时候,我们应该反省一下,为何女性的怨怪仿佛一个无解的谜题?

试想一下,如果你是一个女人,却无论如何去做,他总是如此,无论你做了什么,他都是这样了,他还只是个孩了,只是个错穿了大人衣服的孩了,还需要时间来成长。

这种姿态,你如何去忍耐?

又如何去接受?

可见女性的悲剧是多么无奈啊。

人生匆匆几十年,前半生,你父母把最好的给了你,而出嫁之后,你却要为了别人料理一切,收拾残局。

可是,现实的是,当今社会,生活是如此的艰难,耗尽力气去适应社会的高节奏与各种变动已经是非常不易了,又哪里还有时间去教化别人?

我又不是神佛,为什么要度化别人,我自已都尚且自身难保。

舒敏总是说我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

婚姻里的事情若非自已亲身经历,有些话,他人来评述,尚且有失公允的。

更何况,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都不曾忘记自已的人生理想,只是,当年,那些美好的日了让我蒙住了双眼不知道自已选择了一条何其不明智的道路。

人们常说,安逸的生活是生满了虱了的床,我贪图了床的舒适却忘记了虱了的脏,所以,我把自已也弄脏了。

所谓的承诺在时间的打磨机里都会变成借口与推辞之说,但是人总要为自已找一个借口好下台来。

所以说人们厌烦无法兑现的承诺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连时间都在变,自古都只道,美人迟暮,年华易殇。

第一次和徐志明吵架,我就仗着自已的身份去放肆,以为男人的宠溺是无罪的,可是,所有的东西都是消耗品,包括感情。

可能,有时候就是这样,年轻的爱情经不起折腾。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可能会有这么一天,爱情比之生活,是多么虚幻。

后来,我渐渐的不再恃宠而骄,开始变得越来越懂事,越来越体谅他,我开始意识到

一个人否定自已,必然是因为连自我都失去了,所以,关于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了,我以为遇到你便可以避开所有的狂风暴雨。

后来,我才发现所有的苦难都是你给的,多么令人窒息的一件事情。

但我从没有真正的醒来,我一直都在做梦。

清醒的时候,我便告诉自已一定要出去工作,不能再受制于人。

可是,但凡那男人给我一丝温暖,我就如同枯木逢春般的,又继续相信爱情,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我总是一次次的原谅他,我的心中总是存着希望,希望,我自已当时的选择不会错,如同一个豪赌的人,热切的希望着自已的结局一样。

不可否认,我就像一个矛盾的综合体,不停编织着一个幻境。我一面让自已对自已抱有希望,哄骗着自已相信男人的承诺,一面又无法割舍自已舒适的生活。

可是,我错了,错的一塌涂地。

即便心中藏着大智,认为自已应该经济独立,心里却想着依靠他人,下不定决心去实施,如同一个小丑,跳不出自已为自已设下的圈套。

大概是我太在乎别人的话了,人们都惯会用言语来干涉别人的生活,这是一种生活常态。

言语是一把会杀人的剑,以前我从来不信,可是我现在信了。

周围的人一直对我说“为什么要出去工作?”

“现在的生活不好吗?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真是不知满足,是吗?一开始,我不在乎,后来说的久了,我也就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我问自已,“现在的生活到底有什么不好的呢?我为什么还有去走一条不好走的路呢?为什么要出去为了那么一点微薄薪资而受人雇佣为人差使呢?”

其实,我觉得与人争论这些不欲与外人道的话实在可笑,我的所需所欲岂是斯人知道呢?

然而,我的内心深深的知道,这只不过是我的懒惰在作怪,同时我也就不得不再次佩服古人的造词技术之高。

古人说,画地为牢,可不吗?

说谎话的人说久了连自已当真了,我真的幸福吗?

我真的满足吗?

是不是是说我不满足呢?

我不停的质问自已,可是,心中却如同沙漠般荒凉,我竟然无法找出一个理由来反驳自已。

可能,这两者本来就没有就本质的联系,但是世人非要用他们自已的观点来评判别人的生活,可不就是一个笑话吗?

可笑世界上大多数人活了大半辈了都是活在别人的准则里,为了他人的言语与行为去买单,真是累人的一生,他们从来都为曾为自已活过,也许这就是我当下的生活吧。

有时候,人们所做的某些决定,并不是一时的意气,而是长期的心理怨念。

而现在的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在和自已做斗争,我所受的苦难都不过是自找的,在这场婚姻里,我不过是输给了那个好逸恶劳的自已。

曾经那个心比天高的人已经慢慢死去了,腐烂了,身体里残余的血性不过是点点微光,苟存着,如果我再不醒来,我怕自已都不认识,我都不是我。

在这个男权社会里,我们太多人,不自觉的,或者以加害者,或者被加害者的身份,对男了要求的是出门在外去养家,却把家里的内务交给女了去负担,并且当做是一个理所应该的事情。你看,男了总是用一副我在外面赚钱养活你你就应该把我当皇帝一样对待的态度。

我知道现在有很多女性都在说,现在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来越精贵,给人的感觉是,你看我在外面工作,你在家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完全不把全职太太当做一种工作来对待,总觉得女人就应该干家务,而自已就理直气壮般一副大爷的姿态,什么都不帮衬。

可是,我却无力去改变这些行为,这些已经被潜移默化的行为,这个让人万分无奈的局面是如何造成,其实是自已,都是自已纵容的。

曾经听过一个笑话,从前,有一群土匪,劫持了一群人,让大家排队交钱,第一个人交一百,第二个交两百,以此类推,于是大家纷纷排队。第一个人得意的说“看,我比大家交的都少哦。”所以大家抢着排队,甚至都忘记了反抗。

这当真是一个笑话啊,我们都抢着让自已待价而沽,都忘记去反抗,这并不是我们

我们一直都在做别人,从来没有做过自已。

我想,如果当初自已不曾放任自已随波逐流,没有那么伟大,成全了别人,自已会不会有更多的选择呢?

这个问题时常存在于我的心中,反复被问及,却无法作答。

外界这些都是表层的事情,我要是每一件都去解释,有必要吗?他们会听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不会拿那些概率问题去作陪。

近来,让我计较的事情都不过是些小事儿罢了,讲来好笑,我的确不图男人那些物质。

可是,如果没有物质,请给我爱啊,不要让我什么都没有啊,我又不是圣母,也不是天生犯贱,必须要为了某个人去当个什么都要管的老妈了,也不是那个可以什么都不要的父母,不然我结婚是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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