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真不敢怠慢,立即是把这个丹药瓶子拿给苦追老人看。
苦追老人接过后,往里面看了一眼,空空如也,倒了倒,什么也没有,但是仍然目光凶狠的看向邓昌龙。
邓昌龙一下心里也是慌了神,不过这瓶子里面是空的,什么也没有,并且也无色无味,所以他还是颇有些底气,强自说道:“怎么,这瓶子有什么问题吗?”
苦追老人说道:“这瓶子里面源源不断地散发出一种香味,这种香味非常的奇异,说,这瓶子是从哪里拿来的?”
邓昌龙哪里会轻易招供,还是强自说道:“哪里有什么香味,我怎么闻不到?”
说着,他还要用手去抢苦追老人手里的那个瓶子,苦追老人当然不会给他,苦追老人向后退了一步,躲了过去。
“说,这是从哪里来的?”
“你是要来抢劫吗?”
邓昌龙这时候那也是脸红脖子粗,恐吓道:“我可告诉你,别看陛下信任你,但陛下是我们的陛下,你不过是天朝遗落在阳谷世界六千年的余民臣子而已。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其实你什么也不是。瓶子与你无关,你快把她给我。”
“给你?我看今天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苦追老人便是大步离开了大帐,张九真和九尾银狐自然也是跟上。
邓昌龙一副心急模样,知道他是要去天朝陛下那里告御状,所以他也是不敢怠慢,赶紧追了上去。
很快,苦追老人和张九真几人便已经到了天朝陛下的大帐外面,不过却被看守大帐的将士阻拦。
将士说道:“陛下正在休息,你们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苦追老人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还请你立即通禀陛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守大帐的将军自然也不会管那么多,他不耐烦的说道:“让你走你就走,打扰了陛下休息,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这时候邓昌龙也追了过来,他装腔作势,帮着说道:“就是就是,陛下身份何其尊贵,他的时间又何其宝贵,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你身上浪费,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从哪里来,赶紧
回哪去,要不然,陛下降罪下来你吃罪不起。”
邓昌荣越是这样说,苦追老人越是心里笃定他有鬼。
这时候张九真看不下去了。直接便对那看守大帐的将军说道:“上天在我天朝大军之中设下了阴谋诡计,现在已经有数不清的将士被蒙蔽,甚至都中毒了。一旦双方再次开战,毒气发作,到时候便是满盘皆输。
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苗头,抓到了奸细。这么重大的事情。你若胆敢阻挠,到时候天朝陛下怪罪下来,不光你要千刀万剐,身死族灭,便是所有和你沾亲带故的人,也全部都要死。”
张九真说得严重无比,这两个看守大帐的将军当然心里也是打鼓,生怕自己一意孤行,真的酿成什么大错,那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不过到底也是天朝陛下的看门将军,当然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唬住了。
那个将军还是说道:“陛下休息,此乃最大的事情,你若有什么事情,还是等陛下醒来再说。打扰陛下休息,若是陛下怪罪下来,谁担得起?”
“我担得起,我来担。陛下英明神武,赏罚分明,现在是我让你去通报。若是陛下怪罪下来,我张九真一人承担。”
“你承担?你承担的起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岂不是说陛下糊涂蛋,不知道赏罚分明?”
这句话就等于是把对方推脱的借口给彻底堵死了,再不去禀报,那就是在骂天朝陛下赏罚不公了,那陛下不就成了昏君了吗?
所以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进到大帐去禀报。
此时天朝陛下正在呼呼大睡,别看他功法高强,但是整个无上天门阵最累最累的人就是他,而且大战一完,他便又开始开会,比别人休息的时间更短。
此时他正在梦中贪睡,被吵醒了,他也是非常的生气,正要怒喝,又一听张九真和苦追老人说的这么严重,他也感觉到事态严重,万一苦追老人说的是真的,那就关系到整个天朝生死存亡的大事。
所以他也不敢怠慢,立即命人传话,将苦追老人和张九真他们带了进去,邓昌荣火急火撩的也是跟了进去。
很快,行
礼过后,苦追老人便是立即说道:“陛下,邓昌荣极有可能是上天埋伏在我们身边的奸细,这个瓶子里面暗藏着无尽的玄机。还请陛下过目。”
苦追老人将那丹药瓶子双手递给了天朝陛下,天朝陛下左右打量,但是他也没有闻出来这里面有什么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这不过是一个空的丹药瓶子而已,里面有和玄机?”
面对天朝陛下的询问,苦追老人将目光看向九尾银狐。
九尾银狐当先站出来,说道:“回陛下,这丹药瓶子里面正在源源不断地散发出一股香味,这股香味非常的奇异,不论功法高低都看不出来,也闻不出来,只我因为天赋异禀,嗅觉异于常人,有与生俱来的对空气极其敏锐的嗅觉,这才是发觉了他的阴谋。”
张九真赶紧帮腔说道:“陛下。此事事关重大,此时香气已经弥漫了整个天朝大军,只怕现在所有的大军将士都已经被这香气迷惑,万一这香气有什么严重后果,那时候整个天朝大军崩溃只在一线之间,还请陛下早做决断。”
天朝陛下一听,脸上立即露出无比凝重的神情。
要知道天朝大军如果真要像张九真说的那样,二十万将士全部都被这香气迷惑,那还得了,那还打什么仗,直接就要歇菜了。
但是天朝陛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却仍然没有发现这瓶子有什么奇异之处。
这时,邓昌荣说道:“陛下,你不要听他们信口雌黄,这丹药瓶子不过是臣一个普通的瓶子而已,里面什么也没有,更不要谈什么味道了,这都是他们在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