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鸣让柳山魁进入已经被自己吸收了一次的药液中再次浸泡一下,大木桶中的褐色药液因为被柳山鸣吸收了一次的缘故,颜色有些淡了,里面的药性和血气也淡化了很多。
但是仅存的药性和上古大妖血气还是让柳山魁疼的一阵抽搐。本来就受伤的柳山魁被这样的疼痛刺激的脸色一阵的苍白。
“坚持住堂哥,全力运转《八九玄功》吸收里面的血气。这是一桩大机缘啊!”柳山鸣看着柳山魁被痛的几乎就要跳出木桶,用手按住了柳山魁,嘱咐柳山魁一定要挺住。
柳山魁听后,也只能咬牙坚持。只见柳山魁壮硕的身体上一条条血管暴起,一块块肌肉都在激烈的颤动,全身的骨骼也跟着一阵的脆响,显然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柳山魁咬着牙,在药液中运转起了《八九玄功》,强大的血气被慢慢引入了身体中,被引导着吸收到了体内的肌肉、骨骼、血液中。
看着柳山魁慢慢适应下疼痛,开始安稳的修炼起来后,就出了房间。
“我和你去!”柳山狼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柳山鸣要去干嘛,他想要和柳山鸣一起去。
“不用,只是几个杂役弟子罢了,你抓紧修炼,争取突破吧!别到时候被堂兄追上来拖我们的后腿。”柳山鸣嘴贱地说道。
“你......”尽管知道柳山鸣这个鸟人的嘴很贱,但还是被气的无语。
“好好守好他,我去去就回。”柳山鸣留下一句话后,就转身飞走了。
柳山鸣在此之前仔细查过宗规,同宗弟子之间鼓励切磋,但是不可以致死。如果实在有不可化解的仇怨,可以找到宗门的执事人公证,到“断剑台”去决一死战。
这就给了柳山鸣一个很好的方向,扮猪吃老虎。
柳山鸣先是换下了自己的衣服,从李滢竹那里要来了一套华贵的男装,然后收起了代表身份的内门弟子身份玉佩。把自己的肉身力量收缩到了顶点,只露出筑基前期的修为,然后到了杂役弟子居住的茅草屋。
柳山鸣故意选择住进了带头抢夺柳山魁储物袋的人的茅草屋。那人应该出去做杂役了,没有在屋子中,柳山鸣就大大咧咧地盘坐在床上。
与周围茅草屋的破旧、潮湿不同,这一间茅草屋是整个山谷中少有的可以终年照射到阳光的屋子。
屋子里虽然还是很简陋,但是却被装点的很是温馨,甚至屋子里还有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柳山鸣打探到,这个抢夺柳山魁的罪魁祸首是一位女子,名叫冯雪琴。由于资质一般,已经做了十年的杂役弟子了。
本来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晋升外门弟子的冯雪琴,却因为在一次意外的情况下被一位内门弟子看中。从此便开始牺牲自己的色相,来换取一些修炼的资源。
冯雪琴就借助那位内门弟子的名声和资源在杂役弟子中开始了兴风作浪。
杂役弟子要么实力不如冯雪琴,要么因为冯雪琴身后的那一位内门弟子,都不敢轻易得罪冯雪琴。
冯雪琴就成了杂役弟子中的一霸。经常会欺负一些实力弱小的落单杂役弟子索要灵石。
这些日子应该是鱼跃大会结束宗门招纳新弟子的日子,冯雪琴想要冲击外门弟子,一直在等待新人上门,好打劫新来的杂役弟子,却被告知今年一共招纳了四名弟子,但却只有一名杂役弟子。
冯雪琴有点郁闷,但蚊子腿再瘦也是肉,冯雪琴还是带人去打劫了柳山魁。所幸柳山魁比较富裕,比那些新晋的杂役弟子要富有的多。虽然打伤了好几位小弟,但是柳山魁的储物袋丰富的资源还是让冯雪琴很是高兴。
冯雪琴忙完了今天的杂役工作,回到了住所,却用神识探查到有人在自己的屋子里。
“你是谁?立刻从我的床上滚下来!”冯雪琴看清了屋子里的人只是一位筑基初期的修士,不由得更是勃然大怒。
“凭什么?这屋子是我先来得到的。你凭什么让我出去。再说哪里写着是你的屋子。”柳山鸣故意装傻道。
冯雪琴明显被这个筑基初期的修士气到了,立刻就拍开储物袋,从里面召出了一把中品法器长剑。二话不说就斩向了柳山鸣。
一把湛蓝色的长剑横亘在了柳山鸣身前,“艰难地”挡下了中品法器的一击。
“你是谁?为何一言不发就动手。”柳山鸣控制寒霜剑甩飞了出去,冰寒的剑气直奔冯雪琴。
冯雪琴闪身躲过了寒霜剑扫过的剑气,但是身后的茅草屋却没有躲过,直接被锋利的剑气斩倒了茅草屋的一根支柱。
茅草屋在“吱呀吱呀”的声音中轰然倒塌。
从塌下来的茅草屋中飞出了两道人影,正是柳山鸣和冯雪琴。
冯雪琴看着倒塌的茅草屋,顿时感觉气血上涌,怒吼道:“我要杀了你这个杂碎。”
柳山鸣则是直接喊道:“你是谁?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可以同门自相残杀的?”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峡谷中的其他杂役弟子。
冯雪琴的小弟们纷纷来到了冯雪琴身边。
“大姐,怎么了?怎么生了如此大的气?”小弟问道。
“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子,跑到我的屋子里撒野,还破坏了我的屋子。都给我上,只要不死,留一口气就可以。”冯雪琴脸色狰狞地喊道。
柳山鸣看着慢慢把自己包围在中间的这些筑基初期到筑基中期不等的修士,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