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炮爆炸的最后一刻,战小百用了全身的力气,快速的躲在了郑奇宝的冰箱后面,希望它的本命物资能够挡住这火炮的冲击力。
粒子炮轰轰的一声炸响在了人形吊灯的身上,人形吊灯的身体立刻四分五裂。
触手断的到处都是,黄白色的黏液几乎弥漫在了整个隔离室。
其他断裂的触手迅速枯死,和蘑菇一样变得发干萎缩,但是与人类肚脐眼相连接的那一部分,依旧还是活生生的状态。
在猛烈的冲击波之后,战小百从冰箱后面爬了出来,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移位了。
战小百将已经复原的腿部纱布拆了下来,包扎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肩膀被碎裂的玻璃给割烂了。
郑奇宝也从自己的冰箱中爬了出来,他的情况比战小百好多了,只是有一点擦伤而已。
“你的冰箱很结实”战小百夸赞道。
郑奇宝尴尬的摸了摸头说道,“吃冰棍吗?我这里有。”
没想到才来到这隔离室两天,他就暴露出了过轿者的身份,他看战小百淡定的表情,他想莫不是战小百也是一个过轿者?
那随即进来的机甲研究人员行卫东淡定的表现,又让他疑惑了起来。
行卫东从破烂的隔离室病房外外走了进来,将地上唯一还存活的残肢,那段触手与肚脐眼链接的部位被他装进了一个满是溶液的罐子里。
他同样对突然出现的冰箱一点也不感到稀奇,只是说道,“你俩都表现很不错,跟我去见教授吧。”
郑奇宝将冰箱收了起来,和战小百一起跟着机甲行卫东走出了一楼封闭的隔离室。
一直走出一楼的封闭室,战小百才发现整个生物大楼都已经关了起来,并且生物大楼各个地方都架起了一门门炮火。
武装准备竟然这样充分,难道这生物失控起来会非常恐怖?
战小百跟着行卫东,从厚厚的全封闭的电梯来到了3楼。
他们被带进了一个充满各种罐子的一个大厅中,在其中一个罐子的里面战小百看到了剑线虫。
不过这个剑线虫又瘦又细小,在一片红稠的红色液体中在慢慢的蠕动着。
战小百正想向前细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带着一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那青年男子战小百认识,他就是常在实验室外记录各种数据的事业研究人员肖马。
行卫东立刻将手中的罐子放到了肖马的手上,“目标生物的其他部分已失去活性,唯独这一块还保留着活跃的生物电。”
战小百看见肖马罐子中那一段与人类肚脐眼链接的部分上的眼睛正咕噜噜的转来转去。
别说这个还是有一点恐怖的,战小百缩了缩头。
教授指挥肖马将罐子放进那一个标有红色标签的槽位中,这才向她们看了过来。
“经过各种检测,你们并没有被寄生虫感染,并且表明目前的变异生物似乎对你俩的血液呈现一种排斥状态。”教授一边说一边着手翻开了屏幕上的一份报告。
“简单点说就是目前的变异生物状态,对感染你俩不感兴趣。”肖马在旁边补充道。
肖马接着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两份合约,放在了战小百和郑奇宝的面前。
“在你们签署这份合约后,生物实验室将雇佣你们为这里的辅助工作人员,享有辅助工作人员待遇,直至此次的寄生虫感染危机结束。”教授说道。
“辅助工作人员是什么?”战小百问道。
“辅助工作人员就是完成正常工作人员安排给你的任务就好,贡献值按照你所做工作的危险性计算。”肖马在一旁解释道。
“呵,说白了,我们就是你们的工具人呗,专门替你们处理有关寄生虫危险的事宜。”没想到这里的生物实验室这么黑,辛辛苦苦给你干一些危险性的工作,就给你辅助人员的待遇。
教授却笑了笑说道,“这是目前对你们最好的选择,否则我从统筹部那里要一份调令,你们只有原单位的贡献值可以拿,却依然要干这危险的工作。”
“好,我接受”战小百说道,本来她就在第四层,没有调查出什么情况,刚好可以留在第五层多做一些调查。
陈教授和小马的目光齐齐望向了郑奇宝。
郑奇宝身子一挺,说道“我,我也同意。”
战小百和郑奇宝签署了协议,随即他们领到了一把钥匙。
这是生物实验部给他们的福利,按照自己进轿子前的世界来说的话,就是给他们分配了住房。
虽然住房的钱要被扣在发放的贡献值当中,但是好歹有个房子住了。
战小百刚从生物实验室的大楼里出来,郑奇宝就凑到了她的旁边。
“你怎么答应的那么快,不是说了吗?只是现阶段确保我们不会被感染而已,而且这病毒进化的这么快,保不齐我们后面就会被之后的变异寄生虫所感染。”郑奇宝边走边说道。
战小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那你是希望寄生虫感染整个地下城,还是不希望被寄生虫所感染”
“当然是不要被感染了,感染了我们还有活路吗?”郑奇宝想都不想的说道。
战小百挑了挑眉思考了起来,这郑奇宝回答的问题似乎是直接反应的,所以说他的角色很有可能就是保护者。
因为首先在没有明确火种到底是什么的情况下,保护者目前最大的概率就是保护地下城。
战小百和郑奇宝顺着钥匙牌指示楼栋方向,他们来到了生物实验大楼后方的一座20层的高楼内。
她们向门卫机器人递交了钥匙令牌,他们很快被安排到这栋楼最顶层的两间房。
“哼,实验室的家伙让我们做一些危险性的工作,却给我们安排最差的房子。”郑奇宝拿着钥匙开边上楼边说道。
“给我们分配的都是四人间,条件还算可以的了。”战小百说道。
“但是他给我们安排的最顶楼啊,你不知道吗?最顶楼那可都是最冷的地方,稍有不注意,什么时候被冻死了都不知道。”郑奇宝气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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