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不能够完全确定西卡和特纳到底有没有闹掰。
而且徐淼淼也不确定西卡心里边是否已经清楚了,他们部落里边有徐淼淼安插的人。
万一他跟特纳二人之间交恶,完完全全就是做戏给她看的,到时候不仅仅只是哈力的身份会暴露,很有可能连带着哈力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当然,徐淼淼并不觉得西卡有这样的智商,即便他能够当上首领确实是拥有一定的领导能力和脑子,但是他相对于自己终究还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我今天晚上会去找他顺带把接下来的事情同他说一说,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你要不要一起?”
丘陵当然是答应。
晚上二人到西卡部落的边缘处耐心等待,不多时就看见一个矮小的人影鬼鬼祟祟朝他们这边慢慢爬过来。
徐淼淼一把把他揪进了阴暗的树丛里边,哭笑不得“你这样光明正大的跑出来,难道没有被他们发现吗?”
哈力却骄傲的挺了挺胸,“我让两只小兔子把岗哨给调走了,一会也能够用同样的方法安全回去,不用担心。”
他目光炽热的看着徐淼淼,“巫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你之前告诉我西卡和特纳之间不合,我要你把这件事打听清楚,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她勾唇一笑,“很快就能够收网,捕捉大鱼了。”
哈力一口答应下来,让按照原来的方法偷偷离去,徐淼淼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莫测。
自从把土豆的黄萎病完全解决之后,徐淼淼就放心大胆的把所有的土豆都全部塞进了土里边。
她原本想染找普通的方法来浇灌土豆,但是这并不能够保证他们不会再一次出现问题,徐淼淼可顶不住短时间内接二连三的打击。
最近事情这么多,一旦全心全意的扑到土豆和水稻上面,她的时间根本就不够用。
她思索了很久,干脆直接把空间里面的灵泉水取出了极大一份量,囤在了自己屋子里边,每次要浇水的时候就稍微倒一丁点倒水桶里。
原本给叶子交代的是少量喷水,结果她从水稻田里边回来的时候看到叶子浇水的方式,让她差点一头栽倒。
回去之后火速制作了一个花洒喷头,含泪塞到了叶子的手中。
“这是什么东西?”叶子惊讶的望着手里边这一个竹筒,底下还有好些小小的指头那么大的洞口。
“这个叫花洒头。”
徐淼淼把这东西好不容易插进了木桶的正中央,当着叶子的面示范了一遍,让她知道这东西怎么使用。
叶子更加惊讶,“这样子比以前浇水方便多了,之前浇水我只能用瓢来把水舀出去,现在只需要提着这个桶,一直走就可以了。”
“刚做还不太熟练,你凑合着用。”
徐淼淼端详了一下,看着这个木桶上边勉勉强强挂着一个花洒头,简陋的让人发笑,心里边暗暗决定要把这个设计图给画出来,交给工匠去做。
“以后浇水就用这一个东西,土豆不是特别吃水的东西,你浇太多水,反而容易让他们闷死在土里。”
她抬头看了看时间,“以后你每天这一个时间点就过来我这,把水桶拿出去,每一块土豆苗只需要浇一丁点水就足够了。”
说着拉她到外面的田里边示范了一遍,叶子一学就会,有模有样的浇起水来。
不得不说,有了一个花洒头的水桶确实比之前的浇水效果要好得多。
至少徐淼淼再一次去土豆田的时候,不会看到整一块田湿的跟水稻田一样,踩一脚都能踩出水来。
她又叮嘱叶子,以后就把木桶放到她的门口来,要浇水的时候过来提水,叶子虽然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答应下来。
徐淼淼从自己的屋子里边舀了一杯灵泉水,只倒了小半杯均匀的分到了两个木桶里边,搅拌搅拌,一桶被稀释过的营养液就这么完成了。
不过她房间里边的那一小桶已经被取出来的灵泉水是需要月光浸染,才能够保持它的功效。
这也是上一次徐淼淼取了一大堆灵泉水出来,结果第二天丧失了所有功效之后才慢慢摸索出来的。
因此一到晚上月亮出来后,徐淼淼就会把泉水放到门外,让它吸收月华,
“哎呀!”
塔莉晚上准备找徐淼淼要一点安神的草药,这些天她的阿母睡得并不踏实,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过来找组里的巫大人。
结果踏进门的时候没有注意脚下的路,被一个东西绊了一脚。
她猛地摔倒在地上,膝盖都磕破了皮,但是却无暇顾及,因为她感觉到自己撑住地上的手有一阵湿润感。
借着月亮,她看清楚自己一脚把徐淼淼摆在院子门口的木桶给踢翻了,吓了她一大跳。
塔莉犹豫了半晌,赶紧站起身来把木桶提到了井水边,打满了整整一桶的水重新放回了原位。
不过她这么狼狈的模样,当然不能够再进入去找徐淼淼。
塔莉朝着徐淼淼的屋子内疚地磕了两个头,连忙爬起来逃离案发现场。
只不过她不知道,她把徐淼淼的灵泉水换成了普通的清水。
丘陵独自一人在自己的屋内思索着最近部落里边的情况,脑海里边不断浮现起瑟尔当时告知给自己的话。
如果真的按照瑟尔所说,这印记是来自于西边部落,那么他只能求助于另外的一个人。
对于西边部落,他了解的并不多,那是一个对他来说可以算是遥远的地方,如果不是这一次印记出现在了他们部落里面,可能这一辈子他们都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丘陵摸索着已经被他处理干净的印着印记的人皮,面沉如水。
“鲁,去请瓦尼首领。”
丘陵终于下了命令,不过是才短短的半天时间,达鲁就已经在鲁的带领下前来了大山部落。
“我非常诚挚的邀请你到我这儿来做客,另外还有件事想要向你打听。”
不过丘陵的话并没有被达鲁听在耳中,他正在认真地端详着手里边土陶制成的杯子,目有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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