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的直觉都很敏锐, 谢池渊也不例外。
在感觉到好心人呼吸喷洒在耳边之后,他动也不敢动,生怕触碰到什么危险的事情。
君轻裘被突然陷.入.成长期的小鹿撩拨的难耐至极, 但是此时知道小鹿是陷.入.了意外之中,他也只能克制。
他想两人的.交.融.应当是在心意相融之时, 而不是在这种失去自主意识的情况下。因为克制,他指节上青筋都浮了起来, 但君轻裘还是用强大的忍耐力压了下来。
他捏着小鹿后颈, 偏过头去, 过了会儿道:
“再等等就好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谢池渊感觉到从接触的地方, 源源不断的灵力还在输.入.。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 缓解了刚才一瞬间的燥热,变得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在危险的感觉过去后, 他已经彻底清醒, 在看到好心人指节上的青筋和垂眸克制的面容之后心中一顿,不知为何有些愧疚。
是他将好心人弄成这个样子的,好心人现在给他输着灵气还要克制,谢池渊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在好心人克制着不去看他之时, 他小声道:“我其实也有看一些书。”
“君轻裘, 你要是不舒服的话, 我帮你。”
至于帮什么,这件事便心知肚明了。君轻裘好不容易克制好, 听见小鹿这句话转过头来, 便看见了对方认真的神色, 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他手还在谢池渊修长的后颈之上,在小鹿一脸忐忑的望着他时,收了手轻叹了口气。
这是个不同于以往的吻,好心人向来是温柔自持的,可是这个吻却带着些融化掉的.啃.噬意味。
谢池渊想要退开,这时候却浑身动弹不得。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燥热卷土重来,还是被好心人亲的。
他与好心人手指相扣在一起,长睫因为刺激落下了一滴泪珠来。过了会儿,在四周静下来时被人轻轻亲吻。
“不是说要帮我吗?”
那道声音有些无奈,又带了些咬牙切齿的笑意。谢池渊后知后觉到他好像……说错话了。
不过他自己被一亲也晕晕乎乎的,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便失去了意识。谢池渊的生长期在亲吻的刺激之下,又开始重新蔓延了起来。
君轻裘叹了口气,看着怀中似乎餍足的闭上眼睛的小鹿,摇了摇头。知道今日出去吃饭是不行了,只能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再带着小鹿去正殿了。
他等到冷静下来之后,才抱着小鹿去了床榻。而陷.入.昏迷状态的谢池渊并不知道自己疯狂撩拨了一番好心人之后居然还不负责任的睡着了。
他此时正沉浸在与之前成长期相似的梦境之中,像是一个撩了就跑的.渣.男。
君轻裘自然拿小鹿没办法,最终只能掐了掐对方面颊。
“算了。”
……
谢池渊这一觉睡的很沉。因为有第一次经验,这次成长期他没有那么害怕。只是燥热依旧是很燥热,叫他想要抱住什么凉凉的东西。
君轻裘期间一直给他输送着灵力,一直到小鹿中途睡醒了迷迷糊糊的,他才喂了些粥给小鹿,又让他继续睡着。
谢池渊身体不舒服,自然没有去青越剑派的谷堂。清虚真人本是叫他们回去休息一会儿便过来吃饭,但是却没想到两人一天都没有过来。
他皱眉疑惑了一会儿,因为现在还不是很想见谢池渊这个拐走了他徒弟的魔头,便也由着他们去了。
倒是赫连城,在听说他们一直没有从洞府出来之后脸色沉了下来。他站起身来脑海中一瞬似乎是想要去找谢池渊,但是却因为谢池渊的态度停了下来。他过去那傻子也不会让他进去的。
赫连城最终便只能又重新坐回了座位。
清虚真人看见在谷堂中坐立不安的大徒弟,眼皮又是跳了跳。
谢池渊这一睡便是晚上,君轻裘叫醒他:“小鹿,今晚跟我去正殿吧。”
谢池渊虽不知道去正殿做什么,但听见好心人的声音之后下意识地信任他,于是便被对方抱了起来。
他这时意识清醒了一瞬,感觉这样被好心人抱着有些奇怪,便问:“要不要我变成小鹿?”
君轻裘只得抱着小鹿去正殿。
正殿之中,此时烛火还亮着。因为是清虚真人私下罚他,所以正殿并没有看守,君轻裘过去之时一个人也没有,谢池渊也悄悄松了口气。
两人刚一进正殿,门就无风自动的关上了。
谢池渊这会勉强清醒,不由将目光看向在场唯二有可能关门的祖师像。此时那烛火照耀下,祖师像神情慈和,像是真的可以活过来一样。
君轻裘这时道:“小鹿,你这次成长期可能和祖师有关。”
他话音刚落下,那烛火便闪动了两下,像是在应和。
谢池渊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夫诸成长期极为艰难,虽然突破后便是更上一层楼,但是在突破前每次等候到来都要花费很长时间,更是需要大量的灵力。
记载中夫诸若是没有足够的灵力,一生可能也只有一次成长期了。
谢池渊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却也知道若是自己这次成长期与青越剑派祖师有关的话,那他就是在帮自己。
可是他为什么要帮他呢?
落地的小白鹿迷迷糊糊的,外面一生雷霆之声,随着夫诸生长期到来,看着也似要下雨。君轻裘也看出来祖师对小鹿没有恶意。
他摸了摸小鹿鹿角见他这会儿还好之后,这才点燃了一炷香,看向前面。
“小鹿这次突发成长期,还望祖师明示。”
祖师像就在面前,这次谢池渊也抬起头来。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在好心人点燃香之后,好像有一只温柔的手拂过他脑袋。
他有些疑惑。
这时,燃起的那一炷香此时已经给出了答案。
“是我让你进.入.成长期。”
“你不是想要洪水停下来吗?”
“完成两次成长期的夫诸,可以控水。”
谢池渊虽然脑袋还不太清楚,但是这些话却明白了。这祖师知道他们家鼎坏了,帮忙让他突破控水。
君轻裘此时却道:“第二次成长期对小鹿有没有影响?”虽然看着谢池渊没事,但是君轻裘却还是有些担心,线香拼成了个否字。
君轻裘这才松了口气,这时谢池渊又被那双透明的手摸了摸脑袋,像是在鼓励一样。他忽然抓住了君轻裘的手。
“好心人,你感受到了吗?”
君轻裘以为小鹿又热了起来,微微摇了摇头。谁料谢池渊见他没有感受到,迟疑一下道:“刚才祖师好像拍我的头了。”
“还拍了两下。”
君轻裘怔了一下,神色柔和下来。
“那是他很喜欢你。”
谢池渊将信将疑。
喜欢他?正道人士会喜欢他吗?更何况这位祖师肯定比他大,还知道他是灾兽夫诸,怎么会喜欢他?
他表情疑惑。
“我听轻裘说了,你是个好孩子。”
“勿须妄自菲薄。”
君轻裘说给清虚真人的话他都听见了,所以才会出手帮助这只夫诸。
“你在轻裘身边有灵力,这次突破之后便彻底可以控水了。”
“至于你之前积攒在枯荣海中的夫诸之力,重新找个云鼎吸纳里面的力量即可,这便是长辈送你的见面礼。”
谢池渊反应过来之后脸一下子又红了。见面礼,那他们岂不是得到了祖师的认可?他再抬头看向祖师的时候,便见炉里的香已经烧完了。
此时那些线香组成的字没有了,再抬起头来只看见大殿之中威严的神像,眼神柔和看着他们。
谢池渊化作小鹿和好心人又在正殿中呆了一夜。
在得知自己这次突破了成长期之后后面便能正常控雨了,谢池渊不由多了些干劲他闭上眼中好心人怀中努力克制着,满心都是以后能够正常出去。
君轻裘向祖师道谢之后,便像以往一样跪在地上让小鹿趴在他腿上,替他输送灵力。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日的时候,原本的阴云被驱散开,看着天色竟是要晴了。
……
此时另一边,姬羽意识到自己是被江寰当了挡箭牌,在谢池渊离开之后便去找了江寰。
咬牙切齿的要一个说法。
不过他去了兰若山之后本以为他和江寰会打起来,却没想到那人在他过去之后轻描淡写地抛下了一个霹雳弹。
“谢池渊几日后必定会去中洲拍卖会。”
江寰低咳了声,面色苍白。
姬羽瞥了眼他病殃殃的模样面露不屑。
“你怎么会知道?”
“这次又想将我当做.枪.使?”他声音嘲讽。
江寰忽然勾起唇角:“谢池渊最讨厌别人骗他,姬羽,你以为你还有当·枪·的资格吗?”曾经假冒过君轻裘的姬羽噎了一下。
“与你无关。”
他脸色难看,目光暗含杀意盯着江寰。谁料,江寰却在咳嗽了几声之后轻笑了声。
“姬宫主误会了。”
“在下没有在嘲讽你。”
“只是想叫你几日后,继续穿着和君轻裘一样的衣服。”他回想着这几日查探的资料,指尖微微顿了顿。
“你什么意思?”
他已经被识破了还叫他穿?
姬羽眯眼觉得有些不对,江寰却勾起唇角道:“我们都知道谢池渊脸盲。”
“那么……谁能保证他能够永远的认出君轻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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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失禁体质给炮灰有什么用》
#让他一边欺负人,一边哭唧唧怀崽吗?#
殷鹤是一篇修真文中的炮灰,不过和其他恶毒炮灰不一样。他讨人厌而自知。
他知道天下第一人的剑尊收他为徒是因为欠了人情。
表面温和的大师兄背地里觉得他麻烦娇气,就连新收的小师弟都看不起他。
然而殷鹤不在意,他依旧每天当一个无忧无虑的恶毒炮灰。
直到有一日,殷鹤醒来后发现眼睛突然有点红。再然后……嚣张跋扈的恶毒炮灰一激动就开始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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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殷鹤借着教学的名义打了小师弟掌心,表情刚得意一秒,笑容就忽然僵住,一低头金豆子掉了出来。
第二日,他又故意摔碎了大师兄的玉佩。
看着大师兄捡起玉佩,殷鹤清了清嗓子,凶狠地放着狠话,语气忽然又开始哽咽。
大师兄小师弟:……
几次欺负人不成,殷鹤气死了。
于是他趁着师尊沐浴,偷了师尊的衣服,想看着师尊打断腿将他逐出师门。
当夜浑身湿淋淋被抱出来的殷鹤:……
所以这个泪失禁体质到底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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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被强制搬到师尊山峰上后殷鹤才知道……原来泪失禁体质还能怀崽。
喜欢欺负人哭唧唧带球跑受VS高岭之花强势剑尊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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