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喝的是酒,还是春一药?
裴允歌没什么表情地深吸一口气,可自己都没察觉到,此刻她眼梢还是红的,忍不住发颤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更让他眼底发深。
不一会儿。
等裴允歌双眸恢复清明,才发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
她迅速把人推开,有点落荒而逃的离开了。
洗手间内。
还没等裴允歌出来找霍时渡算账,她突然就看到镜子里,下颚处和脖颈上都是半干的血迹。
她漂亮的眼眸火光全散,只是伸手摸了摸,确定了这是刚刚霍时渡手上的血。
刚刚被霍时渡弄得心猿意马,也并没有察觉到脖子上温热的液体。
裴允歌眉头蹙了下,很快就走了出去,看到门口还在等自己的男人。
颀长的身影莫名带着几分寂寥,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身上。
好像她就是唯一的归属。
“你受伤了?”
裴允歌走来就掰开他的手,发现男人手掌心有一道很明显的割痕。
她抿了抿唇,眼梢压着点儿火,“这是怎么回事?”
“玻璃割到了。”
霍时渡看着小姑娘在发火的边缘,才愿意回想了想,又补道,“在大厅。”
裴允歌深吸口气,问“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在跟别的男人说话。”
裴允歌“……”
所以他受伤了,第一反应是把她堵在洗手间门口,差点跟她擦枪走火?
但裴允歌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男人这话里带着不少醋味。
……
离开长廊后,裴允歌更是摆着一张大写的冷漠脸,头也不回地离开,毫不搭理身后的男人。
而周越看到这场面后,却觉得不对劲了。
渡爷这哄裴小姐,怎么把人越哄越不高兴了??
亏他还故意放孙谦弈进去,想让孙谦弈受到第一手他家渡爷的爱情暴击。
“周越。”
裴允歌冷不伶仃地开口,有些让他后背冒冷汗。
不过。
周越也悄然发现,裴允歌唇上的颜色和刚刚的不太对,仔细一看更发现裙子也有点不寻常的皱褶。
“裴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让他去处理伤口。”
周越看了眼霍时渡手上半干的血迹,才想起来自家渡爷的伤口还没处理。
他神色为难起来“裴小姐,我哪儿管得了渡爷?要不还是您来吧?”
“……”
二楼休息室。
裴允歌在仔细地替霍时渡处理伤口。
“允允,疼。”
男人喊得十分熟稔。
以至于周越面色复杂地转过头“……”
之前在k洲,渡爷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也没见他眉头皱两下。
裴允歌眼皮动了下,不为所动地扯了下唇,“是吗?把我堵楼梯口,差点连衣服都扒了也没见你手疼?”
周越“……”
倒也没必要这么不把他当外人。
这时候,周越有点想念正在领罚的曾旭了。
直到裴允歌上完药,准备走人“不管用什么办法,拽好他,看住了。不要让他离我三米之内。”
霍时渡酒醒之前,裴允歌不打算待在他的身边。
怵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周越欲言又止了。
这是他能做得到的事??
“还有个事。”裴允歌忽然道。
周越“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