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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先生,我不知道我是否听错了,你说你来拯救法兰西不景气的经济,就只是给我介绍一项投资吗?”雅克尔十分惊讶的问。
而在惊讶过后,雅克尔又说:“恕我直言周铭先生,你或许把国家经济未免也看得太简单了一点,或许有些东西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不是一只你手中的基金,是可以随意变幻的。”
作为法国总统,雅克尔当然很惊讶,但他同时说的也很委婉,要是现在他是在为自己的公司未来考虑,那么在公司资金陷入困境的时候,周铭给他介绍一个很有价值的投资那很正常,可关键现在讨论的是法国这个国家,就感觉有些可笑了:什么投资能挽救一个国家的经济呢?
当然,要是摩纳哥那样只有一个小区那么大的国家倒还可能,但这可是五常之一的法国呀!当国家经济陷入衰退的时候,岂是一项投资就能救回来的吗?如果真有这么简单,那还要自己这个总统做什么?还要财政部的那些官员做什么?都给你周铭打工去好了呀!
周铭对此仍然很自信的点头:“我说的这项投资就是能拯救法兰西,只要总统先生愿意相信我,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雅克尔笑了:“周铭先生,这可不是简单的相信与否的问题……”
雅克尔想了想才又说:“在法国经济衰退中,有一个最麻烦的事情,就是我们现在面临非常大的财政赤字,周铭先生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一位总统这么问显然已经是很不客气了,事实上雅克尔本身也是非常生气的,毕竟他感觉周铭这么说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这让他觉得自己就没法再和周铭继续交流下去了。
雅克尔不想直接说,但他觉得周铭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的,要知道投资的先决条件就是要有钱,而现在法国背负着巨大的财政赤字,就说明法国政府是在负债运转。
谁都知道企业负债可以通过贷款或者发行债券来筹措资金,但是国家呢?国债是不能轻易滥发的,借钱,那可比企业要难多了,并且说不得还要答应其他机构一些很苛刻的条件,毕竟趁你病不在你身上多割两刀肉下来,怎么对得起国际资本家的称号呢?
那么,现在法国既然拿不出钱来,又用什么去投资呢?再不懂金融投资的人都明白投资是要有本钱这个最基本的道理吧,此外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雅克尔作为法国的总统,怎么能轻易听信这种事情,拿着原本就入不敷出的国家财政去投资一个莫须有的项目呢?
尽管周铭能看出雅克尔的不满,却仍然坚持道:“总统先生,我们在初中的课本里就说明了财政赤字的意思,我想我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所以我并不指望法国财政,而是总统先生你和你的朋友们……或者说是支持你登上总统位置的支持者们。”
雅克尔挑了挑眉:“看来周铭先生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了,虽然我贵为总统,但这并不代表我和法国从此要成一体了,我的支持者们也是一样;至少在法国的历史上,除非是皇室家族以及他们的亲族们,否则也没有任何总统做过这种拿自己的财富来贴补国家的事情,而我也并不打算打破这个惯例。”
“我只能说总统先生你想多了,我毕竟是一位商人,让自己亏欠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会去做的。”周铭随后说,“因为我知道在总统先生背后,还有一个耶稣会,对吗?并且总统先生还需要每天去做礼拜的。”
雅克尔当时就被震惊了,他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周铭:“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
周铭笑了:“我可是去过外面的事情的人,并且在我身边的朋友,他更是哈鲁斯堡的继承人,所以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知道这个事情呢?”
“原来如此,”雅克尔说,“但周铭先生既然知道这个事情,那么你也应该明白,我只是法国的总统,我并不可能命令耶稣会的人做任何事的。”
“为什么要命令?我可从没有这样说过。”周铭很惊讶道,“如果要命令的话,我想我也没办法说服英女王伊丽莎贝陛下了,只是法国的情况和英国并不相信,所以我才只能选择找雅克尔总统你了。只要我能说服总统先生你,我相信你就能说服耶稣会的那些家伙了。”
听完周铭的话,雅克尔沉默了,而周铭则就在这里,等着他自己想通这个问题。
过了好一会,雅克尔才做出了决定,他说:“好吧,我可以试一试,不过在此之前我认为我应该先知道你究竟准备了一项什么投资?”
“是关于墨西哥比索的,简单来说,就是和我们在欧洲所做的一样,抛售比索人为的制造比索贬值,再通过比索贬值大肆掠夺班克曼银行以及其他墨西哥企业的财富!”周铭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或者也可以说是掠夺马龙派的混蛋们在墨西哥的资产。”
雅克尔恍然大悟:“对于班克曼银行收走了哈鲁斯堡在百慕大的城堡这件事我是知道的,看来这是一场针对墨西哥的报复行动了?可是你们如此的明目张胆,难道就不怕马龙派回头来报复你们吗?”
周铭咧嘴笑了:“所以我才来找英法两国来配合我一起行动了,这样就能让马龙派不会轻举妄动了,并且这也是一次打击他们的好计划!”
没想到居然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了!
雅克尔感到很是无语,但他还是认真的想了一下说:“我需要一定的时间考虑一下……”
周铭直接打断他道:“总统先生,如果我是你,我就不需要做这个思考,因为伊丽莎贝女王已经答应了,这至少证明了这项计划是可行且获利颇丰还没有太大风险的,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雅克尔这才最后向周铭伸出了手:“那么好吧周铭先生,我被你说服了。”
周铭握住了雅克尔的手:“总统先生,我能相信这绝对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在达成了协议后,雅克尔和伊丽莎贝女王一样,也留周铭和凯特琳在总统官邸内吃饭了,虽然没有什么正式的身份,但周铭也在这里享用了一次法国国宴。在餐桌上,周铭拿着这些很普通的餐具,不过周铭却知道这些餐具不论多普通,也都是制造商为爱丽舍宫特制的,不管是造型纹路或者是材质,都是唯一的,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在用餐过后,周铭和凯特琳也同样被留在了爱丽舍宫内休息,但这一次周铭婉拒了雅克尔总统的提议。
“我非常希望能留在这座伟大的宫殿里休息,但很可惜我还要回去研究墨西哥的经济以及其他方面的情报,或许墨西哥的经济体量和英法这样的大国根本没法比,或许他还存在着很大的经济隐患,但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国家,并且还是马龙派的一个根据地,如果不做好周密的部署,那可不是一个负责任的态度。”周铭说。
“如果说原本我还对周铭先生有所怀疑的话,那么现在我的任何怀疑都将烟消云散,因为周铭先生你的态度是值得信任的!”雅克尔说。
随后周铭和凯特琳就离开了爱丽舍宫,他们乘坐乔罗斯的车回去了凯旋大厦,那里就是乔罗斯的办公室。
在车上,凯特琳很好奇的问周铭:“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要把法国也一起拖下水呢?否则你为什么会在被警察抓走的时候交代我要抛售法郎呢?并且在乔罗斯那里还有一份针对法郎的全盘计划,也是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我们才能那么容易让雅克尔在爱丽舍宫坐不住的。”
其实当初在周铭交待她去抛售法郎的时候就想问这个问题了的,但那个时候并没有时间问这个,而到了后来她在和乔罗斯指挥针对法郎的战斗,并没有机会问,至于后来当周铭被接到了爱丽舍宫,当着总统雅克尔的面,凯特琳也不好开口问这个问题,现在出了爱丽舍宫,她自然忍不住的要问了。
对此,周铭两手一摊回答:“我想说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你信吗?”
凯特琳摇摇头,她的脸上写满了对周铭的怀疑,而周铭也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因为要是他也不相信能这么巧合。
“然而我是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毕竟能说服伊丽莎贝女王加入我们针对墨西哥的计划就已经是带有非常大的运气成分了,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我哪里还敢去找法国总统呢?我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运气能持续多久,要是中间有任何人走漏了消息,那可就糟糕了。”周铭说,“所以按照概率学来说,还是越少人越好。”
“只是我没想到我因为我和金融班同学们在门口的相互鞠躬,居然就阴差阳错的被那些歧视华夏人的警察给抓进警局了,这样我才想到可以让你们去把法国总统给逼出来的。”
周铭最后说:“至于乔罗斯的计划,那是他很早以前就做好的,从英国到法国还有意大利,他通通都要收割一波的,只是后来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我们只开始了英镑,仅此而已。现在对法郎的狙击计划,只是一次巧合。”
“好吧,从这个事情上,我想可以看出周铭你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凯特琳无奈道。
“我也觉得是这样,所以这对于我们未来的计划而言,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周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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