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顷权微微叹气,他又有什么好奖励她的呢?
放下酒杯,他打着轮子到了她身边,伸手摸着她粉嫩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可以溺死人,“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着你,听话,好吗?”
好温柔呀。
柔若覆上他的手,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竟然觉得很踏实、很放松。
凤顷权脸色微红,想要抽离,可见她小心翼翼又很是珍惜的模样,心下一柔,她若想贴着,依她就是了。
“我好累呀。”
柔若突然的一句话,打破了房里的静谧。
“累了就睡吧。”
柔若紧紧贴着他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起了转,“不是那样的累,我真的好累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知道我继续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真的好累啊,你说,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钱多多大惊。
【主人主人!你是真醉了,别说了,你说这些,凤顷权也听不懂呀!】
岂料,凤顷权有感而发道:“不知道,如果只是为活着,那确实是一件挺凄惨的事。但是,想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很可能没有那个勇气。”
柔若顿了顿,忽然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就算再累,我也要挺住。我相信,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所有的乌云终究有被高阳扫尽的一天!”
凤顷权好奇地看着她,“那你的身子呢?终会有一天长大吗?你可有想过,若是一辈子都是这样,你要怎么办?”
身子?
她身子怎么了?
不就是个小萝莉吗?不是挺可爱的?
她狐疑地看向他,“我难道不可爱吗?”
凤顷权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愣,没回答。
柔若见状,浑浑噩噩地爬了起来,伸手就往他后劲处一捞,不满地嘟嘴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的,你就喜欢那些大胸大屁股和小腰对不对?”
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飞机坪,又上手摸了摸,哼哼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嘴上说着没有,心里想的都是那样的妹子,我知道,我明白得很!”
凤顷权刚想解释,就见她摇身一变,成了个身材火辣的美娇娘,还毫无顾忌地抖了抖胸前的肉团子,媚眼如丝地看向他道:“怎么样?有没有心动的感觉啊?”
“胡闹!”
凤顷权背过身,“你真的喝多了,你赶紧休息。”
“不喜欢这样的?那这样的怎么样?”
柔若又是一变,这会儿身材没有那么火辣了,是小家碧玉的味道,“你看看呀,怎么样嘛?这款邻家妹妹怎么样嘛?”
柔若光着脚丫子,跑到了他的面前,细腰大长腿,衣料薄得很,若隐若现的,着实迷人,令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再看一眼。
凤顷权羞红了脸,倒不是因为她变出来的模样有多撩人,而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撩拨,只会让他心里更加明确,他对着那些都完全不能动心,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是她,是她这个人,他的心就忍不住地乱跳,难以平静。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是这个丫头确实已经走进了他的心。
“不要闹了!”
凤顷权厉声道。
柔若“扑通”一声变回了原样,只见奶团子吸了吸鼻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你为什么凶我,你怎么这样?你凶我干什么?
你好烦啊,你就不能喜欢我吗?你说你喜欢我,我要你说你喜欢,让你喜欢我怎么就那么费事呢?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钱多多捂脸。
完了,自家主人发酒疯了,这可咋整,不会过了这一晚,一朝回到解放前吧?
酒,果真是个害人玩意儿啊!
凤顷权看着她哭得稀里哗啦,心中一团乱,鬼使神差地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吻得用力而深情,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堵住她的嘴。
钱多多傻了,查了查好感度,已经到60了。
这、这都行?
柔若被吻得不能呼吸,头晕加缺氧,还真就晕了过去。
凤顷权耳边是自己“咚咚咚咚”狂跳不止的心跳声,他松开她的小嘴,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深喘了一口气,才稍稍让自己冷静下来。
想将她安置在床,却发现她人虽然晕了,但一双手却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服不放,没法,他只能跟着一起,规规矩矩地侧身抱着她,让她能睡得安稳。
他闭上眼,从出生到现在,今晚头一回,他感受到了自己活着,他的唇不自觉地往她额间蹭了蹭,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进了我的心,就别想出去,谁囚谁,还不一定。”
柔若一觉醒来,就看到床上床下到处都是被撕扯坏了的衣服布料,她定睛一看,这布料不就是凤顷权身上的吗?
“钱多多,昨晚上发生什么了?”
【主人,你、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废话,我要记得,我问你做什么,赶紧说。”
【哦,就是你发酒疯了,好不容易安静地睡了一会儿,结果你就对凤顷权动手动脚了起来,他越是挣扎,你就越是霸道,这些布料看到没,就是你从人家身上撕下来的。】
不是吧?
她有这么凶猛吗?
她试着回忆了下,昨晚上,她好像做了个春梦?
就是,她正在演霸总,就对着身下的美男特别霸道的那种,因为是个梦嘛,她就想干啥就干啥,为所欲为,但是绝对绝对没有做到那一步,就是……
想想那少儿不宜的画面,她整个人有点虚,忙穿戴整齐跳下床,找到梅王八问起凤顷权人在哪里?
梅王八先是恭喜了她一番,然后在她一头雾水的情况下,给了她一封信。
是凤顷权留给她的,上头写,他先回府了,等她醒了,就去他府上找他就是了。
柔若瞬间就炸毛了,“他回府,你们怎么都不拦着?”
梅王八一脸无奈,“拦不住呀,凤王府来人了,还是高手,玄力七级呢,我倒是想拦,可人家没给机会,一转眼就消失了,就留了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