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旦战争爆发,那你就会成为他们眼中圈养的畜生,分分钟就把你给拖出来宰喽!正是因为如此,
那还不如快些将产业给处理掉,如果等战争爆发,如果有人倒霉,那就和苏黎世他没有啥关系喽!
军阀们怎么捞钱,怎么欺负人都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苏黎世他是人儿不是神,他只可以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呵呵!至于别人,那只有自求多福。
“师父他人家,最近怎么变得神神秘秘的,我还发现他在收拾行李,难道是想出远门?”此时文才疑惑的朝苏黎世问道。
“或许是想去祭拜一下师祖!”苏黎世闻言回道。
秋生此时接口问道:“师弟,你说那位师叔和师姑,干嘛将师祖带着跑那么远?是不是和师父有什么过节?”
“秋生,你给我少说两句,师姑她是师祖的女儿,那是师姑和师父之间的事,有牌位供奉那就可以,你管那么多干嘛!”苏黎世闻言说道。
想祭拜师祖就要到塞外,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师姑她是亲生的,而九叔他呢是弟子,有些关系很难盖过去,只是塞外有点远而已。
“九叔、苏道长在吗?”深夜,一辆马车快速跟他靠近义庄,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自马车上下来,使劲拍着义庄的大门大声喊道。
“这是谁啊!深更半夜半夜滴!”文才此时呵欠连天的恼怒道,这大半夜的还正在做着美梦,任何人被吵醒,换成是谁都不会有好脾气滴!
“大叔你是谁啊?”随即文才将门打开,将敲门之人放进院中问道。
那敲门之人此时满脸焦急的连忙说道:“现在来不及解释啦,请问苏道长在不在啊?”
“在休息!那你自己过去吧,我可不敢去叫师弟起来!”文才此时揉揉眼睛指了一下远处的房子说道。
“文才师兄!就你话多!”外面的动静苏黎世早就已经听到,穿好衣服之后走了出来,正巧听到文才他吐糟的话,
唉!这货有一次呢在大晚上搞事情被苏黎世教训一顿之后这才老实,说什么都不敢去叫找他,他是怕被苏黎世当成恶作剧给收拾。
“
苏道长,九叔在吗?请您和九叔跟我走一趟,去救救我家老爷,再晚恐怕就来不及啦!”敲门那人此时着急的说道。
“老爷?你家的老爷是谁啊?”苏黎世此时朝敲门那人询问道。
敲门那人闻言连忙回禀道:“我呢是任家的管家,是婷婷小姐她派我前来请苏道长你去任家一趟!”
苏黎世闻言呆愣一下明白过来,原来是任珠珠的爸爸,不过这位不是在南洋忙着做生意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起来情况非常不妙啊,如果再不去的话,看来就来不及啦,那不是意味着要入土为安啦!
“小世!发生了什么事啊?”九叔此时也被吵醒。
苏黎世闻言连忙回答道:“师父,是任珠珠的父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好像是快要亡故啦,婷婷让他们管家来接我过去看一下。”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是人都躲不过去这道坎,要不就不会发生秦皇派人远渡东瀛寻求长生不老药之事,不过呢任珠珠的父亲似平岁数并不太大啊!
“小世!要不你就辛苦你一趟,过去看看,到底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可以处理就一并处理。”九叔此时说道。
“遵命师父!那我就与这位管家速速赶往任府去啦!”苏黎世闻言说道,话落与那管家一起登上马车大半夜的离开了义庄。
“我说这位管家老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任老爷不是在南洋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就快死啦!”苏黎世此时问道。
“唉!苏道长,此事呢我也不知到该怎么跟你叙述,老爷他中邪啦!此事说来话长,其实老爷他呢
是中了那降头术,自南洋回来路途遥远,刚刚抵达任家镇就快不行啦!”这时那管家叹了口气愁容满面的说道。
这任老爷就是任家的支柱,如果他要是出事,那任家往后应该怎么办?
“降头术?这可是南洋的邪术啊,甚是诡异也甚是恶毒,你家任老爷是不是因为得罪什么人之所以被人下了降头?”苏黎世闻言惊讶道,
这南洋的降头术就和诅咒一般甚为可怕,如果不幸被中下降头的人,除非是尽早的将降头给处理掉,要不
然是非常的难救回来。
任老爷这次看起来是要栽一个跟头,在南洋被中下降头,而这一路的奔波之苦,耽误的时间,现在治疗基本已经晚矣。
“这件事我并不清楚!”此时那任家管家摇摇头说道,
眼眶此时不争气的红起来,他跟随任老爷打拼一辈子,结果任老爷却在自己前面先走,这种结果他很难接受。
看来这位管家知道的内幕并不太多,苏黎世此时也停止询问,具体的情况要见到任老爷之后就可以得知,前提是任老爷他还可以坚持到苏黎世他的到来,马车日夜兼程的赶路,四天之后这才抵达任家镇。
“苏大哥,我叔叔他快不行啦,你快去看看,一定要救救他,我代表珠珠求你啦!”任婷婷见苏黎世前来连忙说道。
而此时的任珠珠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因为噩耗的降临,任家的所有的重担全部负担在她一个柔弱
的女孩子身上,她根本就扛不住,任婷婷请苏黎世过来也就是希望苏黎世可以救治任珠珠的父亲。
“我呢尽力而为,但可能希望不大,因为时间太久啦!”苏黎世闻言此时说道。
唉!在这种情况之下谁都没有办法保证什么,毕竟苏黎世他不是神,只是个普通的道士而已,而且这南洋降头术非常邪,苏黎世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下这降头术之人好歹毒!”当苏黎世看到任老爷的第一眼之时,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头皮已经炸开。
此时的任老爷已经被降头术折磨的不成人样,犹如一位行将就木的病态老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神智已经模糊,
随时都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离开这个世界,苏黎世他曾经与这位任老爷有过一面之缘,这位任老爷是一位国字脸威严的中年人,
而现在却被折磨成如此的模样令人心酸,苏黎世连忙上前检查,他吃惊的发现,任老爷的身体之中都是剧毒。
“苏大哥!怎么样?我爸爸他还有救吗?”这时任珠珠梨花带雨般的询问道,而此时的任珠珠可以指望的人唯有苏黎世,如果苏黎世也没有办法那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处理。
“因为南洋距
离任家镇太远,所以这降头术我所知晓的也不算多,如果有人被中下降头术最直接
的办法就是杀掉那个下降头之人,那这降头术自然而然的被会破掉。”此时苏黎世缓缓地解释道
“啊?要是这么说来,那我们将老爷给带回来,那岂不是把老爷给害啦?”此时那管家闻言满脸的惊呆之色,随口说道。
“你说的也不全对与下降头之人越近,那被吓隆头术之人那就越危险,只能说凡事都有两面性,任珠珠
你父亲呢此时体内全部被毒充满,一般的办法根本就无法医治,我害怕任老爷他扛不住。”苏黎世此时摇摇头说道。
唉!这好好的一个人被折磨成这个模样,随时都会有暴毙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治疗,如果有
任何一丝的动静都可能会令任老爷进入那万劫不复之地,可偏偏的是治疗降头术的术法却非常霸道。
“苏大哥,你的意思是说不救治会真的身亡,而救治则有一线的希望?”任婷婷此时只有安慰着哭得
昏天地暗的任珠珠说道,任婷婷她可是深有体会,当初父亲被僵尸咬死的之后,她也和堂妹一般的难过。
“你说的非常对!不治疗呢顶多可以再活三天,治疗呢有一定的希望会活下来,不过就算治疗好,
任老爷他也只能一直躺在病床之上,办法不多,是否治疗看你们的!”此时就见苏黎世微微点头看了任珠珠一眼,竖起三根手指不忍的说道。
现在的任老爷四肢已经僵化,五脏六腑之中充满的都是剧毒,可以保住性命那就是天大的造化,如果还想痴心妄想恢复原状那是不可能滴,至少苏黎世他做不到。
虽然苏黎世他与任婷婷的关系不错,但这种事情不可以掺和,这决定还是让任珠珠来拿主意好一些。
而此时的任珠珠闻言犹如天崩地陷一般,整个人仿佛失去神智,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反应。
“唉!”苏黎世见此情形叹了口气退出房间,来到屋外。
这时那管家跟在后面追了出来询问道:“苏道长,这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此时的他并不甘心,希望任老爷可
以得到最好的治疗,让他恢复到原状。
“真是抱歉!我办不到,如果被下之时就带回来,那还有希望,可是现在太晚啦,并且就算可以治好顶多就是在多活几年。”苏黎世此时说道。
而年纪一大把的管家此时却哭得犹如孩子一般伤心,苏黎世这时却动了一丝的恻隐之心,尽管他已经见惯生死!
“治疗!”此时任珠珠的声音传来,失去主心骨的任珠珠这时还是坚强的站了起来面对一切,所以
她选择治疗,治疗呢还有一线的生机,不治只有等着料理后事,哪怕是人给救回来只可以再活几年。
“既然你们已经做下决定,那么你们就要做好心理准备,赶快去收集材料,最好是今天晚上之前就收集好。”苏黎世此时说道。
其实苏黎世他早就已经将药单给写好,药单之上的东西可以令人看得是胆颤心惊,主要的材料就是五毒!!
而其余的也都是带毒的一些材料,以毒攻毒,从而驱除身体之中的剧毒,同时将降头术给冲开,瞬间
任府上下就忙碌起来,到处购买材料和抓五毒,好在现在已经是春季,不然想找齐这五毒并不容易。
任家的势力非常大,苏黎世要的东西,不到中午就已经收集完毕,苏黎世没来得及休息就立即开始熬药,
毒蛇、壁虎、蝎子、蟾蜍、蜈蚣五种毒物被苏黎世一起放在锅中,随后慢慢加一些剧毒的药材将其前熬成一碗黑色带有臭味的汤药。
“将药渣倒出来放在大水桶之中,一定要用热水,另外拿一个水桶过来,所有人都用手帕捂住口
鼻千万不要吸进毒气,这些毒液呢也千万不要用手碰到,将人给我扶起来!”苏黎世此时吩咐道。
随即就见有些两个下人害怕的将任老爷扶起来,此时的任珠珠和任婷婷看着苏黎世手里中的毒汤,
现在的内心却是忐忑不安,心中暗道:这药液如果被正常人喝下去很快就会毒发身亡,而现在几乎快丧命的任老爷如果喝下去会不会加快死亡的速度?
“你们现在不要有别的想法,我跟你们说,以毒攻毒、破而后立、这是唯一的办
法。”苏黎世解释道,随即拿起勺子将五毒汤给任老爷灌下去,令人用水桶接着。
此时的任老爷神智已经模糊,没有任何的意识,只有灌的这一种方法,如果指望他自己喝下去的话,那是不可能滴!如果任老爷要是清醒,估计他也不敢喝这苏黎世弄出来的五毒汤!
一碗、两碗……此时这五毒汤全被苏黎世给灌了下去,就见任老爷的皮肤有紫色变成黑色,然后肚子鼓胀起来,
并没有任何的预兆,猛的张开大嘴呕吐出一口带着剧毒的黑血,此时那强烈的腥臭味熏得人几乎要晕死过去。
而那黑血之中满是剧毒,飘起来的烟都是毒烟,好在此时房间之中的人除了苏黎世,其他人都已经将口鼻捂住,免得自己吸入了毒气。
此时的任珠珠那颗心搅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吐出一口又一口毒血,眼中流出那不争气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