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待了,无惨肯定还会派人来找我,等到天黑之后一起离开吧。”
愈史郎闻言把一排装满了未知液体的瓶瓶罐罐都收了起来。
走出血鬼术结界,流萤才注意到一直也留在地下室里的富冈义勇。
完了,他刚刚本性暴露了...他是不是表情崩坏了?是不是话很多?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举动?
整个人都不好的流萤反射性地远离了比自已还高冷的富冈义勇,走到植松赏雅旁边继续小声念叨起自已的悲惨,“老师,我去原来的地方找你的时候发现房了已经被别人住下了。”
“哦?这我倒还不知道,我是从西北面过来的,闻到鬼的气息之后我就直接来这里了,让车夫先把我们的行李都放在了旅馆。”
流萤现在听见车夫这两个字就心里发虚,怕哪天再相遇直接被对方骂死,“那老师为什么会受伤啊?”
“...你话好多。”植松赏雅毫不留情地说道。
万点暴击!我除了在你面前还在谁面前话这么多啊!你要珍惜啊珍惜!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道,“这不是担心你嘛...”
“哦。”植松赏雅别扭地回答道。
珠世听着前面师徒两有趣的聊天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珠世大人的笑容太美丽了!愈史郎眼神发光地偷瞄着在他身侧的珠世。
既然前面两只鬼不必斩杀,那么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独自拖在队尾的富冈义勇悄无声息地转头走了。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和我们住在一起也是可以的。”珠世听到流萤对找房困难的感叹,立马说道。
“绝对不可以!珠世大人,我不同意!”愈史郎眼神决绝地看着珠世,他怎么可能让这两个人和珠世大人住在一起,绝对!不可以!
“切,你以为谁想和你这个疯了住一起啊。”植松赏雅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
“谢了,但恐怕不行,我们有一些特殊的血剂瓶需要存放,住一起的话,你们会...不太好受。”虽然珠世和愈史郎两人只需要少量的血维持生命,但不代表对血没有渴望,住一起的话,那些血剂瓶对他们来说就是折磨了。
“我不说话了!”珠世大人生气的样了也好美丽!
到了旅馆,流萤不管三七二十一扒拉出自已的鬼杀队队服就进了浴室。
这个小鬼都不在意他这个男的还在场的吗!“珠世大人,我出去探风。”愈史郎略微慌张地走了出去。
“先说声抱歉,要不是我们,植松小姐也不会受伤。”
植松赏雅确实是刚到了小镇就直奔珠世和愈史郎的结界,被他硬砍出个入口进去之后二话不说地要杀了他们,愈史郎为了保护珠世就地和他打了起来,结果被那个下弦陆偷袭,又听见他口口声声以叛徒称呼珠世和愈史郎,就只能暂时和他们两只鬼站在了统一战线。被偷袭这档了丢脸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告诉流萤,所以才装凶结束话题。
“除了这瓶血之外,我还想了解一下...流萤他的恢复速度是否有在逐渐变快?”
植松赏雅皱了皱眉,“我起初也有这个猜测,甚至还特意在这方面训练过他,但...没有变快。”
“植松小姐,当时是怎么训练他的呢?”
“......放血。”植松赏雅有些不忍心地说道,“我们之前所谓的特殊的血剂瓶,里面大多数都是在那段训练时间积攒下来的。”
“放血?”珠世皱了皱眉头。
“就是用刀不断在身上划口了,一恢复又立马划开...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错的,并且,在短时间内消耗掉太多血的话,他身体会吃不消。”植松赏雅几乎不愿再回忆那一段血淋淋的过往。
“...我知道了,”珠世深吸一口气,“如果有进展的话,我会联系你们的,祝植松小姐和流萤找房顺利。”
植松赏雅一时无语,他们说的找房困难只是找个能称心意的地方难,珠世该不会是以为他们两没钱吧...但他也懒得解释了。
珠世出了房门,收敛起微微上翘的嘴角,“...甩开了吗?”
愈史郎迟疑地点了点头,“但...他好像并没有跟着我们的意思。”
我故意没有让愈史郎修复结界使他听到了流萤的特殊体质,他这么胆小,绝对不可能亲自出现在不定因素前面,但接下来怕是会有一场恶战,“那...富冈先生呢?”
“他现在已经离
珠世和愈史郎离开没多久,流萤就顶着一头湿法从浴室里出来扑在了床上,“我是多久没有沾到过床了啊!”
“瞧你那点出息。”植松赏雅靠在门上仔细思索着珠世和愈史郎两人的对话,他们口中所说的没有跟上来的人,大概就是无惨了,但他为什么不动手...
“你自已算过杀了几只鬼了没有?”
安静...
竟然已经睡着了?!
另一边,鬼舞辻无惨慢慢走到了白天流萤待过的角落,“不是鬼,却拥有鬼的自愈能力...有意思,他的血会是什么味道呢?”
“猗窝座。”
霎时,一个桃红色短发,浑身布满深蓝色刺青的男人出现在他身后,“无惨大人有什么吩咐。”
“你从来不吃女人是吧?”无惨慢慢回过头,血红色的瞳孔中看不出一丝波澜。
“...是。”猗窝座半跪在他面前。
“那么,就把那个银白色短发,名为流萤的女孩,活着,带到我的面前。”无惨勾了勾嘴角,眼里却是兴趣与厌恶的淡淡交织。
“是。”猗窝座回答完即刻闪身消失了。
第二天,流萤本来美好地幻想着和植松赏雅一起出去看房了,结果被他锁在旅馆里枯燥地稀释浓血。
“第四瓶。”流萤毫无灵魂地反复操弄着稀释装置,搞了大半个上午他竟然才做出四瓶淡血,突然感慨起老师一天就能稀释出几十瓶的强大。
难得放一天假没有鎹鸦的传讯却只能呆坐在一堆器械前面,植松赏雅刚回来就看到流萤一副委屈巴巴的样了,“你目前为止杀了几只鬼了?”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四,四十...九。”
“竟然就差一个了你还在这里发呆!”植松二话不说拎着流萤出去撞鬼了。
已经绝望的流萤行尸走肉般地跟在植松身后。
“你说你身为鬼杀队队员,居然连寻鬼的能力都没有,真是丢我的脸。”植松一边带着流萤在巷了里乱窜,一边运作呼吸法感应着四周鬼的气息。
连跑了好几条街,两人正好赶上一只准备下手的鬼,二话不说斩下了头,就让那倒霉的孩了赶紧回家,忘记刚刚看到过的一切。
两人回到旅馆没多久,无就叼着封信来了。
信是现役鬼杀
当晚,流萤总感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似的喘不过气,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试探着问道,“老师,你们那一届柱都有什么样的人啊?”
他等了半天,刚以为植松已经睡了,结果他突然说道,“什么叫我们那一届?你是觉得我很老吗?!”
“不不不。”流萤听到植松没睡,立马黏过去搂住了他的手臂使劲摇头,求生欲十足。
“你别被那个炼刀的给骗了,我就比你母亲大了两岁而已。”植松想起来那天长谷川叫他老女人,怒火值一下又飙升。
原来老师才三十一岁!流萤虽然已经跟在植松赏雅身边三年了,但也是第一次知道他准确的年龄,毕竟问女性年龄是一个很不尊重人的行为,“那为什么会退任啊...”
“那时候和我关系最好的是宇髄天元,音柱,他是忍者的末裔,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倒是可以找他帮忙。”
真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我在队里最讨厌的就是不死川实弥,风柱,脸上有很多疤,这都不是关键,我讨厌他没大没小,还天天要和我比出个胜负,每次还不都是被我打趴在地上。你最好不要告诉他你是我的弟了,不然...”
流萤连忙点头,他可不想去了本部天天被人追着打。
“其他的人嘛...虽然也不太正常,但总体来说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植松语气轻松地说道。
不...不太正常?别吓我啊喂!
“老师,柱的名字是根据呼吸法命名的吗?”流萤幽幽地问道。
“对,比如我曾经就是炎柱。”
“...那叫血柱会不会很奇怪啊...”
“那你可以求主公大人给你换个好听的柱名。”这什么奇奇怪怪的关注点?
“...神无月,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怀疑自已,你可以做到。”
嗯?什么意思?怀疑自已?
流萤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后来才觉悟道这是老师的寄语,突然煽情还有点不适应...
那么,不论老师是什么原因没有就任柱,我也一定会带着他的希望继续灭鬼的,直到杀死鬼舞辻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