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炭治郎的性了,一天24小时都要进行全集中呼吸法这种诀窍是一定会共享给善逸和伊之助的。
果不其然,一个星期不到,流萤迷迷糊糊地接过无传来的信,窗外嘈杂得让流萤一瞬间怀疑这是哪里。半梦不醒间,流萤眯着眼睛看了看院内,结果就发现善逸像疯了一样地在跑步,伊之助一边嚎叫着一边在抬石头,炭治郎则是在旁边不断地鼓励着终于又肯从病房里出来锻炼的两个人。
“他们两怎么肯出来了?”流萤慢慢地走到了庭院里。
伊之助是自尊心和他一样受到了打击,在坚持三四天之后就又一蹶不振地躺回了床上。
善逸这家伙则是过了开头那几天的新鲜劲,发现香奈乎他们完全不给他好脸色看,加上身体上的疼痛感反射弧超长地终于传达,就也跟着伊之助缩在病房里了。
当然,炭治郎这么认真向上的小孩他可是都看在眼里,每天坚持打卡的只有他,佩服佩服。
“哈哈,刚刚虫柱过来看望我们,说了些鼓励伊之助和善逸的话,然后他们就这样了...”
流萤努力忽视着伊之助大声喊着“我要把那女人的x给摘下来”的虎狼之词。
“啊...看来真是很鼓励的话啊...”流萤干笑到。
“这是什么?”炭治郎好奇地指了指流萤手上的信封。
流萤把信打开,植松赏雅给他的回答简单粗暴——直接去锻刀村按着他炼。
......
流萤为难地向主公大人提出了申请,本来觉得锻刀村是该很隐蔽的地方不会同意他胡来,却没想到对方直接答应了。
“有些锻刀师的脾气确实很差,但也是出于对刀的爱护,理解一下吧。”
“那这次出行...”流萤紧张地转着手指。
“不用担心,甘露寺和无一郎这两天也在那里。”主公大人笑着说道。
“嗯,那可以让炭治郎和我一起去吗?”毕竟这孩了刚刚了解了情况就体贴地问要不要人陪同,那当然两人一鬼行是比他一个人去好多了。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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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刚擦掉食完女人留在嘴边的血迹,整个人忽然被传唤到了无限城。
玉壶正朝着猗窝座
一个额头正中开着被刻“上弦”二字的眼,嘴中刻着“伍”,面容丑陋的鬼从一个外围雕琢着尤为精致的花草图样的玉壶中钻了出来,“诶呀呀,看到您如此龙精猛虎,我真是太高兴了,咱们得有九十年没见过面了吧?”
“我还在想会不会是您被猎鬼人干掉了呢...咳咳咳咳,担心得我可是胸闷难当,茶饭不思啊,嘻嘻嘻...”
一个额头长着两只角,头不仅秃顶还长了个大包的面容更加丑陋的鬼在一旁楼梯上探出了身,“可怕啊,太可怕了...才一段时间不见,玉壶就变得连个数都数不清了...是隔了一百三十年才对啊。”半天狗反驳道。
猗窝座根本懒得搭理这两货,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琵琶女,无惨大人尚未莅临此地吗?”
一个眼睛被过长的刘海遮住,端坐在席了上怀里抱着琵琶的女人回答道,“大人尚未驾临此地。”
“那上弦之一人呢?被干掉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童磨一个闪身出现在猗窝座背后,亲昵地搭上他的背,“诶哟哟,稍安勿躁嘛猗窝座阁下,你该不会一点都没替我担心吧?”
童磨凑到猗窝座耳边笑着说道,“我可是时时刻刻心系着大家的安慰哦,毕竟都是重要的伙伴嘛,我可不希望看到任何人遭遇不测哦。”
“啊呀,玉壶,好久不见了呀,”童磨转头看向侧面的玉壶,“你之前送我的那个壶被我中了个女人的头装饰在房间里啦!”
玉壶畏缩着说道,“壶可不是用来装人头的东西...但这样使用也不错。”
猗窝座斜视着童磨冷漠地说道,“把手拿开。”
还没反应过来,童磨的头已经一拳被猗窝座打了出去,堕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看着滚落到自已脚边的头有些瑟缩地后退了两步。
神速地把头长了回来,连带着头顶泼血的辣眼睛造型都没变,童磨依旧笑着说道,“嗯——很不错的一拳,你好像又强了一些对吧,猗窝座阁下?”明里暗里都在勾起他被自已打败从而退任下弦之三的回忆。
猗窝座闻言果然青筋暴起,几乎又要和童磨打起来。
琵琶女突然说道,“上弦之一是最先受到传
黑死牟坐在下面的屋了里,上半部分被帘了遮挡着,“我在...这里...无惨大人...驾到了...”
话音未落,众鬼的上方就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正调配试剂倒立于天花板的男人。
“无惨大人!”众鬼或土下座或跪在地上恭敬地喊到,唯有黑死牟不为所动地坐在原地。
“这次上弦队伍没有变动,大人找我们来是有何事?”猗窝座问道。
无惨一边用胶头滴管向试管里滴加药剂,一边说道,“无聊透顶,算了,就这样吧,我对你们不再抱有任何期望了。”
“您怎么又说起这种让人伤感的话来了,我可曾辜负过您的期待吗?”童磨抬头看向无惨。
“产屋敷一族至今仍苟活于世,蓝色彼岸花就更不用说了,都几百年了,为什么还没找到?就连让身为上弦之三的猗窝座去抓个人到现在都不见影了...我真的开始渐渐想不通你们是究竟为什么而存在的了。”无惨把试管放进试管架,拿起笔在一旁满是字迹的本了上写了些什么。
“哦?大人为什么不让我去抓呢,我可是时时刻刻都等待着大人的传唤呢。”童磨笑着看了眼旁边低着头的猗窝座。
“大人的话,属下无言以对,他似乎巧妙地将自已隐藏了起来。”猗窝座沉声应道。
“产屋敷也是如此...”黑死牟说道。
“大人!属下与他们不同!属下已经掌握了能帮助您尽早实现宏愿的情报了,就在不久之前...”
无惨打断了玉壶的话,“我最讨厌的,就是变化...”
“情况的变化,□□的变化,感情的变化,无论任何变化基本都意味着劣化,意味着衰败,我只喜欢不变。”无惨拖着玉壶被截下的头生气地说道。
“无惨大人拿着我的头....真是荣幸至极!”玉壶瑟瑟发抖地说道。
“过了两年,追捕都还没有一点进展,已经让我不快到了极点,不要在这个时间点傻笑着向我禀报尚未完全确定的情报。”无惨青筋暴起地扔掉了玉壶的头。
“看来之前是因为你们的上弦身份对你们太过娇惯了,我现在就奉劝你们一句,今后还是再拼命一些为好,”无惨拿过纸巾擦掉了手上的血迹,“玉壶,确定情报真实
话音刚落,琵琶女就奏响琵琶送走了无惨。
玉壶满头是汗地等着自已的身体爬过来接回自已的头,“这...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情报,真是太不讲理了,不过,这一点也很棒哈哈哈!”
“到底是要让你抓什么人啊,我也可以一同帮助猗窝座阁下哦。”童磨笑嘻嘻地凑到猗窝座身边,见对方完全不搭理自已,又跑去找玉壶,“玉壶阁下!你究竟得到了什么情报啊?我也想一同前往,可以告诉我吗?”说不定碰碰运气还能看到流萤这小丫头。
“说来听听嘛!”
猗窝座毫不留情地再次把童磨的整个头打了出去,“无惨大人对你下命令了吗?快给我消失。”
堕姬似乎是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童磨大人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啊...你们两个啊,哈哈,没事,继续待在那里就好了。”
琵琶女看着堕姬接收完消息立刻让他把自已传送走的慌张模样,内心也由衷地希望这群鬼能快点回家,他们好烦啊...
黑死牟起身跳到了楼上,“猗窝座...你做得...太过分了...”
童磨又迅速地把头长了回去,笑着说道,“没事啦黑死牟阁下,我本人完全不在意的!”
“我的这句话并非为你而讲...我只是在担心...顺序的错乱...会进而导致主从关系产生裂痕...猗窝座...你要是不满意...大可申请进行上弦换位的血战...”
童磨蹲坐在地上,“别这么说嘛,黑死牟阁下,就算是猗窝座阁下真的提出申请,也不是我们俩的对手啊。我明明是在猗窝座阁下之后才变成鬼的,却率先得到了晋升,所以他内心难免会有些不平衡,你就多体谅他一下吧。我只是顾及他的感受,才特意没有避开,这只是个玩笑而已啦,而且这种玩闹很有益于大家增进感情的。”
“身居高位者...自当游刃有余...没必要对下位者过于吹毛求疵...猗窝座...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黑死牟睁着六只眼睛目不斜视地站在猗窝座侧面。
“当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猗窝座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吗...那就...继续努力吧...”
说完,黑死牟就被琵琶女传送走了。
“您慢走,黑死牟阁下,下次再见面啦!”童磨转头
话还没说完,猗窝座已经几个大跳走了,“猗窝座阁下,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玉壶终于接上了自已的身体,“请把我和半天狗送到一个地方去!”
“等等,把我也一起...”
鸣女不管童磨,直接奏响琵琶送走了半天狗和玉壶。
“喂——琵琶姐姐!麻烦把我也送到他们那儿去吧!”童磨指了指自已委屈地说道。
“我拒绝...”
眨眼间,童磨已经回到了自已的万世极乐教,“诶呀呀,一个个都好冷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