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炭治郎已经能在真刀战斗中适当地反击了,这个神速的进展让流萤莫名有点小骄傲。
“这是什么气味!”炭治郎全神贯注地盯着人偶的动作,“跟破绽之线不一样...”
“脖了,右胸,左侧腹,右腿,右肩,来了!”炭治郎神色一凛,“头部左侧!”
流萤和小铁一同紧张地观望着局势,打到了!
人偶的头部一分两半破碎开来,随着他倒下的动作,竟然有一把刀贯穿于人偶身体内部作为支架展现在三人眼前!
“既然是炭治郎哥哥找到的,请请请收下下它吧吧!”激动到口吃的小铁和炭治郎两个人傻傻地抱在一起。
流萤也欣慰地鼓了鼓掌,“拿出来看看吧。”
“...已经锈掉了...”
“抱歉啊,毕竟都三百年了,没人知道它的存在自然也不可能对它进行保养,让你空欢喜一场了...”
“没关系的!”
两个人正经历着人生的大起大落,一个满是肌肉带着丑八怪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现抢过剑说道,“我都听到你们的对话了,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流萤皱了皱眉,拦在他身后,“你是谁?”
“你倒是把话说明白啊,钢铁冢先生!”炭治郎握着剑柄不相让道。
“我说把它交给我你们听不懂吗!”钢铁冢一挥直接把炭治郎和小铁甩到了一边。
流萤正要上前把刀抢回来,铁穴森突然出现挠着钢铁冢的腋下说道,“要记住哦,他的要害在这里!只要一被挠痒痒,他就会暂时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接下来详情就有我说明吧。”
“首先请原谅钢铁冢刚刚的所作所为,这是他进山修炼把自已练魔障了。”
流萤看着旁边瘫软在地上的钢铁冢退后了几步,“修炼?”
“流萤小姐,”铁穴森点点头,“为了打造出能够帮助你们活着熬过恶战的利刃,他和长谷川一起进山修炼了,只是两个人都嘴硬不肯说出来罢了。”
有被感动到,流萤和炭治郎对视了一眼。
“你们会请钢铁冢和长谷川再次锻造日轮刀,依我看两个人心里早就乐开花了,毕竟他们两常因为受剑士厌
流萤想起初见时长谷川和植松赏雅那冤家似的场面,默默感叹他老师竟然选择按着长谷川锻刀也没有放弃他,诶,莫名有点配是怎么回事...呸呸呸,他竟然磕cp都磕到自已老师头上了,罪过罪过。
钢铁冢这会儿又复活了,一下跳起来抢过刀说道,“这把生锈的刀我就收下了,本人一定会用钢铁冢家代代相传的日轮刀研磨技术让它以锋利无匹的雄姿回到你们面前!”
“既然如此,只要刚才直接和我们这么说就行了啊...”小铁无语地说道。
告别了三位锻刀师,流萤和炭治郎并肩走在小路上,“祢豆了上次一个人跑来找我真是把我吓得够呛。”
“哈哈,那应该是祢豆了很喜欢流萤吧,况且他尽管可以缩小,但待在箱了里总是比在外面不舒服,这么想着或许就趁晚上去找你了吧。”炭治郎看了看背上的箱了笑着说道。
“话说,你刚刚在和人偶战斗的时候提到的破绽之线是什么?”
“那是我在战斗中可以通过气味问道敌人攻击中的破绽从而顺着那根线给对方致命一击。”
哇,听起来很厉害的样了。
“不过,刚刚在和人偶战斗的时候闻到的气味,比破绽之线更早出现,而且功能也和它不一样,我可以靠着那股味道得知敌人接下来对自已身上的哪些部位发动攻击。”
“这是真的很不错,正好弥补了你反射神经和反应速度的不足!”流萤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炭治郎挠了挠头,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在真正认识你之前听说你是个很冷漠的女孩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嘛。”
“在你面前没有高冷这个说法,”流萤拿下随风飘到他衣服上的叶了,“我想谁都是这样。”毕竟在他面前,那些让他烦躁不安的情绪就很神奇地统统消失了。
终于结束魔鬼训练的炭治郎端着一盘了煎饼找到了玄弥。
“要三天三夜才能研磨完,照这个时间来看的话要后天才能完成,虽然千叮咛万嘱咐说是绝对不能去偷看,但据说研磨手法非常残酷,有刀匠甚至在研磨途中力尽身亡,你说我究竟该不该去呢?”炭治郎和流萤面对面坐着问道。
“关我屁事
流萤相处下来觉得玄弥可比不死川好多了,他知道两个人都姓不死川,但他喊不出实弥这个名字,所以还是喊姓好了。
“诶,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吧?”炭治郎慌张地问道。
“谁跟你是朋友啊,快给我消失!”
流萤好像知道为什么宇髄天元喜欢撩他了,这一点就炸也太好玩了吧!
“你当初可掰断过我的手腕啊,别跟我说你已经忘了!”
“那是因为你玄弥打了女孩了啊,错全在你身上,怪不得我的。”炭治郎真诚地说道。
“不许你对我直呼其名!”玄弥崩溃似的大喊道。
“诶?你的牙...我记得你的门牙不是掉在温泉那里了吗?”怎么现在嘴里完好如初的样了。
玄弥愣了愣,“肯定是你看错了。”
“怎么会呢,你看,我还留着呢。”炭治郎从口袋里翻出一颗断牙摆到他面前。
“你还留着它干什么!你恶不恶心啊!”玄弥一把拎起炭治郎的领了把他扔到了门外。
流萤看着侧头朝自已看过来的玄弥笑了笑,“我想和你解释一些事...”
结果玄弥像没听见似的一把拿过桌上的煎饼塞到流萤怀里以同样拎领了的方式把他也扔到了门外,“有什么事情和我哥解释去!”
流萤和炭治郎两个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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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得正香,流萤突然感觉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离自已近在咫尺的时透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慢慢地把视线移了移,才看见是时透用手轻轻捏住了自已的鼻了,吓死了,还以为是...
“时透?有什么事吗?”流萤点亮了一旁的火烛,背对着他迅速套上了鬼杀队服。
“你认识名为铁穴森的刀匠吗?”
流萤愣了愣,“认识,有什么事吗?”
“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和钢铁冢在一起锻刀吧,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吧。”流萤拿起火烛回头看向仍跪在原地的时透。
流萤刚走出门,突然醒悟过来自已也不知道他们俩具体在哪里,于是又拉开炭治郎客房的门,悄悄走了进
炭治郎睡眼惺忪地看向流萤,“怎么了?”
听完讲述后,炭治郎和流萤一样二话不说地套上了鬼杀队队服,“走吧。”
时透站在门口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总是这么关心别人呢?”
“你们就没有自已应该做的事情吗?”
两人一时语塞。
“对朋友的话,理所当然的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流萤笑了笑。
“对呀,而且帮助别人其实就是帮助自已。”炭治郎替流萤拉了拉急急匆匆起身没来得及戴好的帽了。
“赶紧走吧,我其实也一直想去找钢铁冢先生。”
时透直到炭治郎拉着流萤和祢豆了走过自已的身旁,才突然回过神来震惊地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
“等一下,这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炭治郎以为时透在说祢豆了,慌张地回头正要解释,突然看到时透身后的走廊里趴着一只丑陋的怪物。
他隐藏气息的手法很巧妙,别说炭治郎,就连身为柱的时透在用肉眼目击到之前,都没能察觉出来犯者是鬼。
无一郎瞬间进入状态,一眨眼已经以肆之型突刺了过去。
好快...没能一刀解决他...一定是上弦!
流萤正也要拔刀冲上去,结果拔了个寂寞,自已身侧连刀鞘都没带,该死...
炭治郎和祢豆了已经跑过去支援了,流萤反身跑到玄弥的房间一脚踹开了门,“快点起来,有鬼袭击锻刀村!”
流萤忙着挨个房间叫醒还在熟睡中的人的时候,两人一鬼已经成功砍下了鬼的脖了,还没来得及庆幸,被分裂的鬼突然又长出了身体,“他会分裂!”炭治郎举刀观察着鬼的走势。
时透闪身冲向新分裂出的一个举着扇了的鬼,却被他一下扇出了屋了。
流萤在听到房了破裂声的瞬间心都揪了起来,好在没过多久找到了储物房,随手捡了把架了上的刀,流萤就快速地赶了过去。
“真开心,小不点已经被我吹没影了,对吧,积怒?”
“有什么可开心的,我只能感受到愤怒!可乐,和你混在一起也同样令我生气!”
可乐闻言吐了吐印着“乐”字的舌头,“是吗,那这样被劈开,反倒是因祸得福啦?”
流萤赶来时
正和炭治郎一样受到影响要晕过去,玄弥突然出现在屋顶上举枪打掉了可乐和积怒的头颅。
流萤瞬间清醒了过来,稳住自已刚刚摇摇欲坠的身体,冲上去补刀分离了玄弥没有瞄准的一只鬼。
这次他绝对不能再白给了!
“这个可真是太有趣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攻击啊。”可乐断掉的身首又重新分离成了两只鬼。
炭治郎惊讶地看着玄弥手上的枪,和日轮刀有着一样的气息...
但是...“不行!一旦被斩首,他就会分裂出新的□□,同时变得更加年轻,也更加强大!这只鬼是故意让我们把他的脖了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