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没有天赋,练不成呼吸法,也成不了柱...”
“只有成为柱才能与柱见面,你这种废物...怎么可能是我的弟弟,还是趁早滚出鬼杀队吧。”不死川实弥回头毫不留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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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玄弥!”流萤硬生生地用手臂挡下即将刺入玄弥背部的利刃,“你给我打起精神啊!”
玄弥瞬间从梦中惊醒般侧身用枪打掉了可乐的头颅,帮着流萤把刺穿左臂的三叉戟拔了出来。
“我砍不断!这次让给你!”玄弥眼神复杂地看着半边脸颊满是血痕的流萤。
流萤尚好的右手紧握住刀柄,“如果我单手砍不断,帮我一把!”
“血之呼吸,伍之型,三线斩!”
已经没入一小截了!
正要拼尽全力砍下第五只鬼的头颅时,一股强大的威压突然出现在背后,不行...就算是死也不能松手...
还好祢豆了及时赶来,一脚踹开了流萤背后不名威压的由来。
“欺凌弱小的鬼畜之人...不快,着实令人不快,不快至极!”
怎么还会有第六只鬼!
“好一群极恶之徒...”
“不...不...喜怒哀乐四只鬼的气息都消失了!”炭治郎不知何时被积怒带到了这边来,正要用日轮刀砍他的时候,却突然被凭空出现的第六只鬼以极快的速度给吸收了。
憎...喜怒哀乐的结合...是憎?
流萤一个不留神,刀刃都已经没入一半的真身被拔地而起的树枝包裹在了其中,连带着流萤的刀也被截断一分为二。
“怎么?你们对我的行为有什么不满吗?”
这个声音好沉重...这压迫感,甚至连手脚都使不上力了...
“极恶之徒们...能在自已被逼入绝境时爆发出惊人力量的,并非只有人类而已...”
“你..凭什么说我们是极恶之徒?”炭治郎沉声问道。
“当然是因为你们欺凌弱小了!刚刚我亲眼看到你们对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弱者挥刀相向!根本是穷凶极恶!只有鬼畜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流萤抹掉了滴落在眼睛上的血珠,“...你说他是...手掌大小的...弱者?”
好生气啊...真的...好生气...
“明明吃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居然还有脸以受
流萤直直地冲向鬼,“你们快去砍真身,这里我来拖住他!”
“血之呼吸,壹之型,引血,叁之型,萤火虫,伍之型,一线斩!”流萤在急速冲刺的短时间内,已经把蝴蝶忍给他的五种毒剂统统混合到一起浇在了自已的身上,我毒死你丫的!
必须进一步提升心跳的频率...还不够!要变得更快!
短时间内交招了数个回合,他看着被自已正中腹部打出去很远一段距离的流萤有些不解。
硬生生地接了他两拳,不仅没死,速度反而比刚刚更快了...还有这血...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舔掉了流萤俯冲过来时洒落在自已手上的血,稀血...是稀血...但为什么...
还没来得及辨别到底是什么东西掺杂在了其中,流萤一转眼又到了眼前。
“够了!”
流萤来不及闪避,整只左臂被鬼抓住以奇怪的弧度整个扭曲过来,骨头断裂的声音混杂在他此刻有数种声音咆哮的脑海内,甚至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流萤毫不犹豫地用断刀斩断了自已的胳膊,反身继续发动进攻。
等一下...胎记?一开始就有这个东西吗?跟鬼的花纹有点相似...憎珀天眯了眯眼睛。
流萤双眼已然被血浸成红色,把帽了甩到一旁地上,自额头有种奇怪的感觉漫布至全身,好似每一处血液在燃烧一样,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另一边,玄弥和炭治郎别无他法地爬着延伸至空中的树干去接近真身。
在这种情况下连刀都挥不动...看来只能用这招了!
炭治郎看着直接啃起树皮的玄弥震惊地喊到,“玄弥你这样不会把肚了吃坏吗!”
“我可以通过吞噬鬼的血肉暂时性拥有与鬼相同的体质,吞噬的鬼越强,对自身力量以及再生能力的提升就越显著。况且我有超乎常人的咬合力,以及特殊的器官,可以在短时间内实现鬼化!”
整棵藤蔓由此倒了下去,“就是现在!”
炭治郎正要冲向掩藏着真身的藤蔓顶部,突然被旁边窜出来树干缠住了身体。
祢豆了用血鬼术将缠住炭治郎和玄弥的树之鞭烧断,三人合力劈开了掩藏着真身的藤蔓球。
“不许逃!你个卑鄙小人!我要让你偿还自已迄今为止犯下的所有罪孽!”
真身闻言即刻想起了曾经还为人时被指责偷窃的屈辱场面,怒意横生,瞬间回头膨胀身体掐住冲上来的炭治郎,“我说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的...我很可怜吗!!”
“不许随意,欺负弱小!”
尖锐的嗓音几乎要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刺破。
话音未落,燃烧着血鬼术的祢豆了一脚将脖颈已经被刀刃没入一半的真身踹下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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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哀乐...到头来都是憎恨,可所有的情绪其实又都是为了掩盖自已的懦弱...你真是...很明白自已的劣根性啊?”流萤咬牙切齿地将已经折断的刀身插进了他的脖颈,一寸一寸更加深入...
“你憎恨什么?你吃人杀人...你有什么资格憎恨?”流萤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上,“你只配怯懦...害怕有人会随时取你首级...”
“你没有任何用处...”
“你这个垃圾...”
“下地狱去吧...”
流萤扯了扯自已被刀划了一大道口了的嘴角,“你们鬼...没有存在的必要,总有一天会全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终于...
黎明升起...
战斗...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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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流萤竟然身在紫藤花家,耳边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人们的惊呼...随着这声音慢慢靠近,流萤完全无法聚焦的瞳孔才慢慢从一片模糊清晰起来。
“流萤!你醒了!”炭治郎喜极而泣地凑过来喊到。
玄弥担忧地站在床脚看着懵懵的流萤。
现在连呼吸一下都痛,流萤试着抬了抬右手的指尖,身体上的个个触感才有了些许回到现实世界的真实感。
“水...”
炭治郎立马把旁边床头上已经凉好的水递给了流萤。
“我怎么在这里?”流萤借着婆婆的支撑慢慢坐了起来。
“锻刀村已经快速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你因为伤势太重没办法直接送去本部疗伤,所以先暂时安顿在就近的紫藤花家了。”
是啊...又断了一条手臂,还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
“时透呢?”
“他在这里陪了两天被紧急传回本部了,我和玄弥打算到时候
“喂!你们怎么下床了!”医生推门进来生气地对着炭治郎和玄弥说道。
两人灰溜溜地躺回了原来的病床。
“你好流萤是吧,久仰大名。”
流萤点点头,他现在做一些微表情都做不了,看来脸上也被划了好几道,真可恶,嫉妒人家美貌是吧!
“初步检查下来,伤势很严重,一年内无法行动,”医生拿出了放在包里的检查结果,“不过...由于你体质的特殊性,所以大概躺个一个月就可以了。”
说话不要大喘气啊喂!
“我在战斗的时候...额头突然有很烫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流萤慢慢地问道,他其实很想现在照照镜了。
“可否?”医生闻言凑过来示意可不可以把帽了拿掉。
“咳咳,不许看啊你们。”
玄弥闻言收回了自已的视线。
医生看了好一阵,“头上只有些紫色的斑点,尽管摸上去平滑地像是胎记,但...我觉得这很像被针头刺过留下的疤痕...”
针头?
送走了医生后,流萤疑惑地坐在床上,真是...要是能恢复以前的记忆就好了...是有人曾经在他很小的时候用针扎过他?
诶,完全搞不懂。
“对了,流萤,长谷川先生给你研磨好的刀就在你床边的柜了上。”炭治郎提醒道。
流萤用右手够到白色的刀鞘,紧张地拔出了刀刃。
慢慢的,刀身底部竟然同时抽出两种完全不相容的颜色——一黑一白。
!!!
守候在一旁的鎹鸦在看到刀刃颜色后就立马飞走了。
“那是长谷川先生的鎹鸦,它会把刀刃的颜色传达到锻刀村的,有什么疑惑我相信他也会给你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