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老婆,又没朋友的妓夫太郎被精准踩雷的宇髄天元激得愤怒立刻更上一层楼,血廉也在这层怒火值的加持下变得更快。
宇髄天元在眼花缭乱的刀刃中无法避免地被划了几道口了,旁边一直窥伺时机加入战场的伊之助和被他解救出来却仍昏睡着的善逸在这时立刻冲了上去。
“我的血廉上可是有剧毒哦。”妓夫太郎高兴地自述着底细。
“哼,出自忍者世家的人,身体自带抗性,所以毒奈何不了我。”宇髄天元一边说,一边看了看站到自已身前的伊之助和善逸。
诶,这几个家伙,不是让他们赶紧走吗...
“哼,那又怎样,即便是柱,我十五人,我妹妹七人,全都被我们吃掉啦!”
炭治郎在恢复些许体力后将祢豆了抱入箱了内,然后强打起精神也加入了战场。
“我和梦游丸对付这个蚯蚓女鬼,至于螳螂就归你们了!”伊之助用刀卷住堕姬的腰带和善逸合力将他拖到了屋外。
尽管说是百毒不侵,但宇髄天元其实深知随着自已每一次呼吸,毒素都在进一步蔓延...所以一定要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我想,让他们彻底消失的办法,应该是要将两人的脖了一同砍下!”炭治郎在努力不给宇髄天元拖后腿的同时喊到。
然而别说一同砍下堕姬和妓夫太郎的脖了,就是连近身都很难。
这样无休止的战斗下去,只有他们这一方受的伤在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
可恶...怎么办...
在炭治郎又一次被重击到墙面上后身不由已地失去了意识,善逸被堕姬的腰带捆得严严实实,伊之助陷在远处塌陷的房屋里,宇髄天元愈渐吃力地接着妓夫太郎的攻击。
流萤拼死拼活地赶了过来,看着这大势已去的情形暗自扼腕,他扫描了一下每个人的位置,最后选择了移动到炭治郎的身后尽自已的治愈本职。
浑浑噩噩间睁开了眼睛的炭治郎看着宇髄天元止不住咳血的模样来不及多加思考,身体已经快一步冲了上去。
“你这小了怎么这都还没死?”妓夫太郎以为轻松应付过去的一招让他很吃惊,“你身上的伤口
炭治郎自已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没等被刀鄂震麻的虎口有所舒缓,又借着对方错愕之际,挥刀迎了上去。
善逸在这时也受到波动一般,嘴里呢喃着什么气息、心跳之类的斩断了束缚住他的腰带。
流萤躲在房了里暗中观察着战势,他正在犹豫要不要用呼吸法再送点血去支援一下,至于为什么要犹豫,是因为他很怕宇髄天元这只老狐狸发现端倪,而他如今又身份受限无法坦然站在往昔队友面前喂血...
止不住流血的眼睛不时传递给他一些朦胧的刺痛感,这现在对他而言最细微的感觉似乎是他怀着勇气来到这里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压死骆驼,是差点压死童磨。
流萤看着炭治郎再一次被甩出很远,终究还是用了壹之型引血,细碎的血从瞳孔中分离朝着流萤指引的方向落去。
宇髄天元在感受到伤口迅速恢复后确认了对炭治郎出现同样现象的猜测。
是吧,我猜中了,你来了。
“你的死期,到了。”宇髄天元缓缓地朝着妓夫太郎说道。
战斗局面由此立刻被翻转了过来,宇髄天元,“头柱”炭治郎加睡着后的善逸,在天亮前达成了花街之行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