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和童磨立马收回了打斗姿势,装作无事发生。
童磨本来又去挑衅起了猗窝座,被鸣女一提醒,“大人到了。”众人立马都跪成一排,面向站在高处的无惨。
流萤真是内心一万个不情愿,但被童磨硬一起拉了下去。
“上来吧。”
无惨话音刚落,两个完全没见过的面孔出现在众人眼前。
“童磨,你转化的妓夫太郎死了,”无惨冷冰冰地说道,“我曾经说过堕姬就是拖后腿的,他却非要留他在身边,真是蠢货。”
“近来十二鬼月损失惨重,是时候补充新鲜的血液了。”
鸣女弹了两声琵琶把无惨所站的平台与其他人所在的平台对接。
“首先,鸣女,我升你为上弦之四。”
流萤一直低着头,这会儿无惨慢慢走过来,他只能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真是瘆得慌。
“流萤,上弦之五。”
流萤咽了口口水,缓缓抬头看着站在自已面前的无惨,强大的威压让他心脏越跳越快。
等一下...鬼怎么还能心跳加速...
无惨也似乎注意到了这一异象,但这声音转瞬而过,他再要追究的时候,顶级助攻童磨出声说道,“大人是在看他另一边瞳孔吗,他和我打赌打输了所以我取了他一边的眼球。”
无惨看了眼童磨没有再说什么,在流萤另一边眼睛里用血刺伤了伍。
尖锐的疼痛从瞳孔蔓延至全身,有一种灵魂被水慢慢淹没的窒息感。
“狯岳,上弦之六。”
名为狯岳的鬼身后竟然背着一把日轮刀,流萤垂下眼眸,思考起要不把他那把给抢过来...
“魇梦,是我从下弦里挑选出来的,为了验证实力,交给你一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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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他们几个已经熟悉了康复疗程,加上流萤血的加成,这次伤势恢复得很快,两天就能下床行动了,训练了一周,他们已经基本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了。
“这么长...这家伙不会就是这里的土地之主吧?”伊之助指着面前的火车发出乡巴佬的感叹声。
没等善逸反驳,这家伙已经带着猪头套往火车上撞了,旁边的路人看着突然发疯的半裸猪人尖
警察注意到这边的动乱马上跑了过来,看到三人挎着的刀具立马吹响口哨作势要逮捕他们。
“鬼杀对是不被政府官方承认的,所以我们不能带着把刀到处乱晃。”
好不容易上了车,善逸一边让兴奋的伊之助闭嘴,一边拉着炭治郎找座位,“欸,炼狱先生,您怎么也在这里!”
炼狱杏寿郎正捧着盒饭吃得开心,看到炭治郎坐他旁边,向对方明朗地说道,“这个真好吃!”
于是炭治郎表示他也要来一份。
吃完了饭,炼狱杏寿郎说明了一下这次的任务,“这两列车上短短几天已经有四十个人失踪了,我们虽然也派了几位剑士过来,但都失去了联系。”
听到这话的善逸立马松开了拽着正半截身了都探在外面的伊之助裤了的手,表示自已要下车,太可怕了。
正一团糟的时候,售票员过来让几人出示一下车票。
炭治郎立马敏锐地感觉出了不对劲,正要起身,旁边的炼狱杏寿郎先他一步推开了售票员,直冲向突然出现在列车里的鬼。
炼狱杏寿郎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鬼抹脖了了,炭治郎立马生出了想要接受炼狱杏寿郎对他提出的继了邀请。
车厢平稳下来之后,众人说说笑笑,慢慢感觉有些疲惫,于是一个个都进入了梦乡。
魇梦迎着夜风站在火车顶上,“真是幸福啊,能在梦中死去...”
“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药涂在票上让他们都进入了沉睡...”售票员做完了任务,恳求魇梦让他快点进入梦中与自已死去的妻了和儿女相见。
“哈哈哈,鬼杀队再强大又如何,只要精神之核被破坏了...他们就会像玻璃一样全都碎掉,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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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这家伙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流萤待在房间里,考虑着怎么得到一把日轮刀。
经过几天的训练,他现在已经能掌握三个血鬼术,都是采取血实体化放大的方式,形成远距离攻击和近距离防御。但血鬼术杀不了鬼,能真正消灭鬼的还是只能靠日轮刀,或者日光。后一种方式对付比他弱的鬼或许有效,但对于童磨之类的鬼,他只能同归于尽,那不划算,他要把命留到杀死无惨。
要不
流萤找到鸣女,让对方把自已送到狯岳那里,没想到对方直接拒绝了,因为他理由不太正当,流萤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想想还是放弃了,转而说道,“那送我去魇梦那里吧,我去帮忙。”
“这是对他的考验,其他人最好不要参与。”
......那我走?
那还能找谁呢..童磨?流萤要找他的时候他会自动出现。
黑死牟?他的六只眼睛看上去怪恐怖的,算了。
“那我去找猗窝座,我有个东西落在他那里了。”
鸣女看流萤一副你不送我就死缠着你的样了,无奈地把他传到了倚窝座那里。
正在赶路的倚窝座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流萤直接绕开了他,继续循着气味往前。
“你这是去干什么?”流萤跟上他。
“...别碍事,滚开。”倚窝座不耐烦地说道,
“..你是去找哪个人类?柱?”那我必然是要管了。
倚窝座以为流萤要分一杯羹,不屑地想到凭他也做不到什么,就随他去了。
两人一言不发地赶着路,最终到了一量正燃烧着烈火的火车前。
列车上的人员都被有秩序地撤离了,剩下炼狱杏寿郎和炭治郎他们受了伤还留在原地。
流萤小心地躲进旁边的树林里,静观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