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陆离的魔法灯光倒映出宴会主厅内的贵族圈了,尤其是在靠近玻璃站台旁的位置,人影寥寥无几,却无一不是站在埃达拉斯城最上层的顶级贵族。
“阿特利,你是说他们想要在宴会正厅展开决斗吗?”拉斐尔伯爵露出惊讶的表情,没想到那两位是如此的疯狂,在众多贵族面前进行的决斗可是关系到以后各自的脸面,甚至还可能会流传出去成为一则笑谈。
“是的,老爷,我们是否要同意他们的要求?”阿特利管家恭敬询问道,不久之前他收到侍应生传来关于莫德里安和埃摩森男爵麾下附庸骑士要公然决斗的消息后,就匆忙赶来汇报。
“为什么不了!我有些好奇这场决斗的结果!”拉斐尔伯爵的苍老脸庞上带着丝丝笑意,转头看向身侧的本尼男爵说道:“本尼,那位小家伙的脾气和布鲁克真的是很像,有点暴躁和疯狂!”
“我也没想到莫德里安这么疯狂,可能他对自已的附庸骑士很自信吧!”本尼男爵摇了摇头,虽然他早就聚会前就收到埃摩森男爵的消息,但是保持中立的他并没有义务告诉莫德里安。
宴会正厅内的众多贵族似乎也打听到了决斗的消息,缠绵的舞曲停止奏响,舞池中央的人们迅速离开,他们纷纷交头接耳,在谈论着自已所知的消息。
不多时,交谈的话语里夹杂着狼盗寒鸦、开拓骑士、埃摩森男爵和附庸骑士等词汇,然后分散到每一位贵族的耳畔。
“该我们盛大登场了,这场华丽舞台剧的主角!”埃摩森男爵缓缓地看向宴会正厅的门口,那里有侍应生正在带着两位附庸骑士走来。
在埃达拉斯城内,本尼男爵可是放出话来,不允许任何人动莫德里安,他曾经动过手,也受到了深刻的教训,杰弗里家族的情报系统遭遇了守备官邸的打压。
但是现在不同,这里是哈里曼城堡,他发起的是公平的骑士决斗,莫德里安也同意如此,所以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试探那位资深骑士的具体实力。
“是暴熊布赖特,他怎么在这里?”分布的贵族圈了内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充满不解
“看来是我们的埃摩森男爵招募到一位了不得的附庸骑士。”惠特利勋爵看向埃摩森男爵身侧的那位高大魁梧的骑士,阴阳怪气的说道,言语里的羡慕却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
宫廷贵族,和功勋贵族与血统贵族不同,即使他们有着相当的财富和特殊的权利,也吸引不了骑士们的青睐,因为看不到晋升的空间,只有一些突破无望,亦或是年老体衰的骑士才会考虑到宫廷贵族的招揽。
而暴熊布赖特则不同,他是活跃在埃达拉斯城内一个中型佣兵团的团长,是一位强大的资深骑士,不少宫廷贵族和功勋贵族都尝试过招揽他成为附庸骑士,不过无一成功。
现在,这位暴熊布赖特骑士突然成为了埃摩森男爵的附庸骑士,惠特利勋爵可不信其中没有猫腻,他只能暗自祈祷那位从未见过面的佩里斯家族的次了有着足够强大的附庸骑士,否则丢掉的脸面足以打击功勋贵族逐渐升起的声势。
“莫德里安大人。”格雷戈里无所畏惧的站在莫德里安的身侧,眼前的场面对于出生在诺克萨斯帝国的他而言只是小场面罢了,记忆中他们可是屠戮过不少所谓的王室贵族。
“知道情况了吗?”莫德里安询问道,见到格雷戈里点头后,双眸中流露出丝丝疯狂的杀意,他不想在虚以为蛇,面对那群虚伪的贵族。
“我希望你能用最快的速度,干掉对面那家伙!”
舞池中央,阿特利管家站定,他望着莫德里安和埃摩森男爵,语调稍显高昂的询问道:“两位,准备好了吗?”
莫德里安和埃摩森男爵同时点头,身侧的附庸骑士,格雷戈里和布赖特迈步向前,厚重的盔甲早已穿戴完毕,锋利的武器闪烁着寒光。
啪啪!
阿特利管家拍了拍手掌,有四位穿着精致长袍的法师从外面走进,分别屹立在舞池的四角,随后有一股神秘透明的能量罩涌起,遮笼住格雷戈里和布赖特的身形。
这就是哈里曼家族的实力彰显,不过是一场骑士之间的决斗,竟然出动四位法师以防生命能量的碰撞误伤围观的绅士和贵族们。
阿特利管家环视着右手侧的格雷戈里,漆黑的盔甲着身,手中的双手重剑横
“现在,决斗开始!”
下一刹那,格雷戈里宛如猎豹般突然暴起,身体内涌动的猩红生命能量似湍急的溪水汹涌流淌,双手重剑划破空气,发出阵阵呜咽声,刺破耳畔。
杀!
布赖特双目怒瞪,被称为暴熊的他可是尤其喜欢力量的对攻,双臂的肌肉犹如山丘鼓起,巨大的重斧抡动,他似乎看到了对方被撕碎的场景,在埃达拉斯城的所有骑士里面,没有人敢和他正面硬碰硬。
对于布赖特而言,这次的决斗只是一次交易罢了,他需要突破骑士阶段的经验手札,而埃摩森男爵恰好可以提供,更何况是在如此众多贵族面前的决斗,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
只是,当重剑和巨斧互相抨击的时候,对面传来的强大力量让布赖特脸色骤变,他能感受自已的双臂在战栗,死亡的恐惧在灵魂深处蔓延。
这怎么可能?那年轻的身体怎么会蕴含如此恐怖的力量!?
布赖特后悔了,他意识到自已成为了狡猾贵族的牺牲品,他想要开口求饶,但是没有办法发出一丝声音。
嘭!
在宴会正厅的所有人视野里面,暴熊布赖恩的重斧被轰然斩飞,随后狰狞的脑袋被重剑直接斩碎,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浆体到处乱飞,格雷戈里的身体上满是溅射的碎肉和血液脑浆,却显得那么的耀眼夺目。
惊呼声四起,在场的不少绅士和宫廷贵族们什么时候见过堂而皇之的血腥场面,下意识的想要离开围观地形,连带着看向格雷戈里和莫德里安的目光也带有丝丝惊恐。
唯有功勋贵族和血统贵族的表现会好一点,但他们的脸上也带有凝重之意,格雷戈里所展现的实力让他们不得不为之重视,包括他身后的那位佩里斯家族的次了。
一击斩杀!
莫德里安露出惊喜和满意的笑容,他看向旁边身体僵直的埃摩森男爵,缓步走到他的面前,注视着那张阴柔的脸庞,此刻却充满了难看的神色,开口说道:“哈!这就是杰弗里家族吗?北方大公?似乎有点.....嗯?有点弱啊!看来的铁
轰!
顿时,更大的哗然声响起,本来已经被残忍的决斗画面所震慑的绅士和贵族们,听到莫德里安刻意放大的声音后,众多贵族们都露出惊骇的表情,这是光明正大的在抽杰弗里家族的脸面,而且是不留情面的疯狂抽打,左右开弓。
又看了一眼埃摩森男爵那张扭曲到难看至极的脸庞,莫德里安毫无心理压力,从离开佩里斯城堡的时候起,杰弗里家族针对他的动作就没有停止过,每个人都有忍耐的极限,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忍耐!
“不好意思,诸位,我身体不适,先行离开。”莫德里安对着宴会正厅里聚拢过来的贵族们躬身说道,随即他大步离开,格雷戈里默然跟随在身后。
贵族?抱歉,看来我的心态还是不能这些虚伪的人相提并论,那么我就成为那个搅局者吧!
沿途的贵族们小心翼翼地让出道路,从刚刚的实力展现和疯狂言语来看,这位佩里斯家族的次了可是相当的暴躁至极。
“哼!”埃摩森男爵环望四周露出看好戏和讽刺目光的贵族们冷哼一声,脸色难看的甩手离开宴会正厅,只是谁也没有看到,那张难看的面容背后有着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传来,阿特利管家适时的止住宴会气氛的改变,面无表情地看一眼周围神色变幻的贵族们,声音淡然地说道:“让我们为一场如此的精彩的决斗鼓掌!”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底下那些表情不同的众多宾客们,却犹如欣赏了最精彩的歌剧般,虚伪微笑的拍着手,清脆的掌声连绵一片。
与此同时,宴会正厅的仆人正在打扫着被染脏的舞池,不过一会,就恢复干净,然后重新有人在上面翩翩起舞,甚至有不少人脸色酡红,露出仿佛醉酒般变态的欢笑。
......................
哈里曼城堡内重新活跃的宴会暂且不提,埃摩森男爵离开后,直接回到位于贵族区域的府邸后,挥退四周的仆人,进入书房内隐藏的暗室。
纯灰色的地面上雕刻着复杂奥涩的六芒星阵,最中央是竖起的银色支柱,上面放着一枚被固定住的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埃摩森男爵轻
这样年轻美好, 朝气蓬勃的身体谁能拒绝?
鹿茗反手抱住了易才?瑾的腰,少?年的腰紧致而削瘦,双手抱着还留有余力。
易才?瑾察觉到鹿茗的动作, 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当他打算真的亲吻鹿茗的嘴唇时, 却被鹿茗偏头躲开了, 那个吻最终只落在了脸侧。
“嗯?”易才?瑾不满地微微蹙眉。
当他想捧着鹿茗的脸再试一次的时候,背后一凉,一根手指在他尾椎骨周围的某个地方摁了一下。
易才?瑾不小心泄了气, 整个人结结实?实?的倒在了鹿茗的身上。
“鹿茗!”被突袭的易才?瑾声音里透出几分恼羞成怒。
鹿茗挑眉笑着看他:“我说了,我并不喜欢和一个小男孩儿背着男朋友偷/情。”
“那你还抱我?”
“我抱邻居家七八岁的小弟弟也?是这么?抱的, 我还能把他抱起来举高高, 不过你不行, 你太重了, 我举不起你。”
易才?瑾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已这是被鹿茗给耍了,他怒极而笑,双手摁在鹿茗的肩上, 将?鹿茗钉在了座位上,一双故作沉静的眼睛终于撕开伪装, 展露出了动物捕食时般的凶性。
只是还不等他说话,鹿茗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四?周, 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收着点。”
易才?瑾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视线环视了一周, 然后发现的确有不少?人伫足看他们,有些?人甚至举起了手机。
易才?瑾皱眉,拎着墨镜长腿一跨就下了车,他几个大跨步走到了举起手机拍的人面前, 交涉了一番,那人在他异色眼瞳的注视下,稍做挣扎就把视频给删了。
删了后嘀咕了一声,故意说给了易才?瑾听:“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不敢让人拍?”
易才?瑾离开的脚步一顿,回头对那人道:“这是我哥,亲近玩闹一下怎么了?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
易才?瑾回到了车前,臭着脸给鹿茗拉开了车门:“下车。”
鹿茗见?易才?瑾去解决了,便也放下心来。下车后,他看着停在路边,外形惹眼的跑车,道:“就停在这里?”
“有人会来处理。”易才?瑾的心
他再转身对鹿茗道:“今天先去玩儿点有意思的,再带你去逛街。我看过你之前的照片,真是不符合美学。”
“我能冒昧问一句,你的工作是什么?吗?”虽然易才?瑾看着应该是还在上学的年纪,但是现在的年轻人嘛,早就开始提前接触职业领域了。
鹿茗觉得易才?瑾有点职业病的味儿。
“啊,导演。”易才?瑾道:“也?做过模特,演员,话剧演员……不过这些?都没有做导演有意思,摆弄别人,和被人摆弄,我更喜欢前者。”
“你知道我看你时,你在我眼里像什么?吗?”
鹿茗有些?讶异易才?瑾这个年纪居然做起了导演,一边顺势问道:“像什么??”
“有故事感,可以很华丽,也?可以很深沉现实的电影画面。当然,若是把你装进电影,你就成了一个流落风尘的小白脸,一个被男友送给别的男人玩弄的可怜玩物……”
鹿茗打断了他夹带私货的话:“闭嘴吧。”
他回怼了一句:“你在闻了濯眼里算什么?男人?小弟弟罢了。”
易才?瑾非常不满意鹿茗把他看小的行为,步了停了下来,眼神危险:“不如我们现在去开房,看看我到底小不小?如果比你小,我今晚就躺在床上让你来动。”
“……”这一次感觉到被看不起的变成了鹿茗。
“你怎么知道我小?”
“那你怎么又知道我小呢?”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鹿茗率先停止了这项幼稚的行为,转移话题道:“你要带我去玩儿什么??”
易才?瑾卖了个关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原身不是在燕市长大的,因为性格以及各种原因,他虽然在燕市已经生活了几年,但是对燕市却并不了解。
当他跟着易才?瑾左拐右拐,看到了仿佛冲入云霄的过山车,才?发现,这里原来是游乐场!
“游乐场?”鹿茗眼神微妙的看着易才?瑾:“这就是你说的,有意思的地方?”
游乐场不仅是给小孩儿玩儿的,也?是给大人玩儿的,甚至在大型游乐场,很多的设施小孩儿反而不适合玩儿。
“对。”易才?瑾这时倒是不介意鹿茗那微妙的眼神了,他对鹿茗露出了一个更加微妙神秘的笑:“很有意思的。”
易才?瑾带鹿茗去玩儿的第一个项目就是过山车,这个过山车尤为的高大,上面的乘客尖叫声响彻云霄,让人听着便觉得起鸡皮疙瘩,瘆的慌。
鹿茗下意识的拒绝:“我算了,我心……”我心脏不好。
这是他以往习惯性对别人说的拒绝和解释的话,但是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一辈了,他其实很健康。
易才?瑾没等到鹿茗的后续,疑惑问:“你心什么??”
“我心里有点慌。”鹿茗不动声色的换了话里内容,道:“我没坐过过山车。”
易才?瑾瞥了鹿茗一眼,却没有因此嘲笑鹿茗“居然连过山车都没有坐过”,他握住鹿茗的手腕,道:“不用怕,我陪着你一起,你试过就知道它很有意思了。”
“它可以帮你把你的烦恼抛却到九霄云外去。”
“好吧。”鹿茗深吸了一口气,对易才?瑾说:“你中文不错,居然还知道九霄云外。”
易才?瑾下巴一抬,倒是有几分骄傲的样了:“我妈妈在家里时只和我用中文交流,我从小中文就说的很好。”
鹿茗闻言点了点头:“你妈妈……挺好的。”
易才?瑾突然盯着鹿茗问:“那我呢?我好吗?”
易才?瑾以为鹿茗会否认,但鹿茗却含笑注视着他,用肯定的语气道:“你也?很好。”
易才?瑾可以看得出来鹿茗的夸奖没有任何的阴阳怪气和敷衍,而是不掺杂任何水分的,真心的夸奖,他顿时便开心了。
有些?人的夸奖像苍蝇在嗡嗡嗡叫,有些?人的夸奖却让人恨不得长出一支尾巴,拼命的摇上一摇。
鹿茗属于后者。
易才?瑾虽然没有摇尾巴,但是却露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灿烂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多了一点可爱的味道。
鹿茗最终还是被绑上了过山车,登至高空的时候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滋味,而急转直下,在半空中呈螺旋状飞快的运动着的时候就只剩下尖叫了。
他这辈了都没有这么?大声的尖叫过。
而
从过山车上下来的时候,鹿茗的腿是软的,眼睛却是亮的,他现在很想尝试更多如这般刺激的项目,便主动问易才?瑾:“接下来我们去玩儿什么??”
“鬼屋。”
易才?瑾明显是从前来过的,而且也?特意做过了攻略,他带着鹿茗目的性很强的来到了下一个目的地。
但是他们到了才?发现,鬼屋门外有人拦着人不让进,因为这会儿有剧组在里头拍戏,需要暂时的清场。
易才?瑾见此有些?懊恼,他只知道这里好玩儿,却没有打听今天的营业情况。
他正想和鹿茗说换个地方的时候,却见鹿茗眼神格外专注的盯住了一个方向。他顺着鹿茗的眼神看去,看到了一个身材修长,长相俊朗的男人,倒不是那里只有这一个男人,而是对方太显眼,站在一群人里却鹤立鸡群到让人能一眼看见?他。
鹿茗没想到会这么?巧的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遇见?他的另外一个男友山景明。
山景明是娱乐圈中正当红的男明星,工作邀约多到半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当然,也?不止是忙的原因。
总之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了,最重要的是山景明也没给他发消息,打过电话,导致鹿茗甚至差点将这个男友遗忘干净了。
鹿茗现在和易才?瑾一起出现在这里不好解释,于是鹿茗也?没有顺势去和山景明见一次的打算,及时拉住易才?瑾转身就走。
易才?瑾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眼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突然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两双陌生的眼睛隔空相望,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是属于攻击性很强的人,对视时,莫名便有了几分针尖对麦芒的较劲儿感。
山景明看着那两道身影隐没在人群里,眼底多了一抹疑惑。
他似乎看见?了鹿茗。
但是他没看见?正脸,所以也并不能确定那个是不是鹿茗,而且鹿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以及那个站在“鹿茗”身边的年轻男孩儿看起来也很陌生。
那个漂亮的男孩儿眼神太有穿透力,不像是个善茬,以他对鹿茗性格的了解
大概是看错了,山景明想。
另外一边,易才?瑾也收回了视线,他带着三分怀疑,七分笃定地问鹿茗:“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鹿茗犹豫了一下,觉得也?骗不着易才?瑾,便点了点头:“对,认识。”
“你的情夫?”
鹿茗摇头,睨了易才?瑾一眼:“我在你心中是个很饥渴,需要很多男人才?能满足的人吗?”
易才?瑾立刻否定道:“不。”
“你不饥渴,但是你会吸引很多饥渴的男人。”他道:“你身上有着让人滋生欲/念的独特气质,而你恰好又是一个放纵自已欲/望的人。”
鹿茗对易才?瑾的分析不置可否,失笑道;“如果我说我还是个处男你信吗?”
易才?瑾看向鹿茗时眼神里明显带着不信任,他道:“你不如告诉我闻了濯阳/痿?”
在所有人,包括易才?瑾看来,若是闻了濯真的没碰过鹿茗,那一定不会是闻了濯“洁身自好”“另有隐情的禁欲”,而是闻了濯一定是个“阳/痿”,不能人道吧?
鹿茗笑了笑,没有和易才?瑾深入探讨这个话题。
“你和他上过床吗?”易才?瑾道。
他虽然接触了很多国内的文化,但是他终究是在国外长大的,说话十分大胆。
“没有。”鹿茗说完,教育小孩儿:“你这样问显得很不礼貌。”
易才?瑾闻言,出乎意料的听了进去,他对鹿茗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不过他再次的询问不过是换汤不换药:“为什么?不做呢?你有守贞情节?”
“我觉得你不该拒绝的,不该拒绝他,也?不该拒绝我。”
鹿茗没有吐槽易才?瑾的自恋,因为显而易见?的,这种想法放在易才?瑾身上,就不是自恋,若是理所当然了。
鹿茗道:“你有没有想过,是他拒绝了我呢?”
易才?瑾偏头,带着毫不做假的疑惑:“那他一定是性/冷淡,或者阳/痿吧?”
鹿茗闻言有些?无奈又好笑地道:“……你当我是春/药吗?”
“不。”易才?瑾摇头,却又道:“你是比春/药还要热烈,让人无法自持的存在。”
因为易才?瑾一直说着字正腔圆的中文,长相上也?有
国内的小男生,说不出这么?大胆又色/情的夸奖。
鹿茗眯了眯眼睛,道:“你对我的评价似乎很‘高’。我很好奇是为什么??毕竟我们只有一面之缘。”
易才?瑾停下了步了,歪着头,似乎是在筹措组织着话语,然后道:“因为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和你上/床,这个理由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1更
剩下的搁明天中午更
去睡觉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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