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璟的话点醒了云舒,与其漫无目的的猜测,不如主动出击。
见她回神,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好好休息,明天司空震该来了,到时候咱们去机场接他。”
云舒缠着他,不让他走。
“你陪我睡。”
傅南璟向来疼她,捏了捏她的鼻尖:“好。”
……
翌日清晨。
长途飞机抵达平西机场。
出口处,一道纤细的身影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单手牵着她,另一只手抄进兜里。
郎才女貌的组合一出场,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云舒见到宋雪落来了,兴奋地招手:“表姐,我在这儿。”
宋雪落挣开司空震的手,快步走到云舒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着:“你在这边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你一个人过来,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云舒笑嘻嘻的:“表姐,别担心,我在这边一切都好。”
宋雪落见她安全,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走后,姑姑姑父一直念叨着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们担心。”
“我知道的。”
云舒笑着点头,随即看向了一旁的司空震。
“好久不见,司空先生。”
司空震挑眉,虽然不满她的出现吸引了宋雪落的注意力,但还是打了个招呼。
“叫我一声表姐夫,我可能会更高兴。”
宋雪落小脸一沉。
回头瞪了司空震一眼:“少说两句。”
司空震啧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请柬:“我和雪落年底举办婚礼,欢迎两位前来参加。”
年底办婚礼?
云舒一脸震惊:“表姐,你们进展的太快了吧?”
“没办法,谁让我们都到了法定结婚年纪呢!”
司空震笑了笑:“对了,表妹,你到了吗?”
云舒:……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炫耀!
宋雪落小脸微红,拉住云舒的手:“走,我们先上车,别和他们说话。”
她们一走,傅南璟也不客气了。
薄唇一勾:“大少今年三十了吧?”
“二十九。”
司空震纠正,二十九和三十还是有距离的。
傅南璟颔首:“是该结婚了,可能明年身体就不行了,大少,抓紧时间啊,免得一过三十就萎了。”
被人指着鼻子说不行!
这还能忍?
司空震咬住腮帮子,反唇相讥:“我是年纪大了点,但我能领证,二爷什么时候领证?”
“……”
云舒还没满二十,没法领证。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还不能领证吧?”他操着一口夸张的腔调,看到傅南璟黑了脸,心满意足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二爷,抓紧时间,别等我都抱上孩子了,你还没领证啊!”
傅南璟:……
他拍了拍司空震的肩膀,转身就走。
司空震啧了一声,这就玩不起了?
“慢点,二爷,我要是没记错,你也奔三十了吧?”
傅南璟:……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别走啊,咱们一起聊聊——”
司空震得寸进尺。
傅南璟咬咬牙,若不是看在宋雪落的面子上,他一定要好好的教教司空震做人的道理!
……
机场另一侧。
王培荀的助理抵达机场,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等到司空震。
越泰酒店。
助理走进办公室,脸色不算好看。
王培荀察觉到了什么:“怎么了?”
“王经理,司空震被my酒店的人接走了。”
王培荀脸色一顿:“云舒?”
“是的,据悉云舒的表姐是司空先生的未婚妻,所以——”
嘭的一声。
王培荀一把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双眸一冷。
“看来my是要和我们抢这笔单子!”
……
抵达酒店。
一行人吃了一顿饭,宋雪落长途奔波,累的要命。
吃过饭便上楼休息了。
饭桌上便只剩下了三人。
司空震放下手里的刀叉:“说吧,今天特意去接我,有什么事情找我?”
“大少真是机智过人。”
云舒战术性夸奖一波:“大少,是这样,我目前就职于my酒店,我想和您谈一笔合作。”
“你是想和我旗下的旅游团合作?”
司空震一语道破。
云舒点头:“是的,我可以给你更低的价钱。”
司空震蹙眉:“云舒,咱们做生意归做生意,如果要找合作的酒店,越泰比你们更合适,背靠战家,而且越泰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最合适的合作商。”
况且,越泰给的价格很合适。
旅游团主要针对中高端人士,收费比较贵。
但食宿住行都不能掉档次,否则旅游团没法运营。
同时住宿是大头,越泰那边诚意很大,给出了低于市场价百分之十五的价格,这对于他而言,有利可图。
“大少,做生意归做生意,但我觉得和我合作,比和战家好得多。战家最近波动很大,万一影响到了越泰的经营……”
云舒眸子一眯:“再说,和我合作,我能给出更低的价格,而且my已经在筹备翻新装修和设计,只要品质提上去了,咱们的合作也能顺利达成。”
司空震有自己的考量。
战家这段时间的波动,他是知道的。
但是云舒要凭借一己之力扳倒战家还是有点挑战性。
“你让我好好想想,越泰那边约了我,我总该听听他们的条件。”
没一次性拒绝,就是最好的结果。
司空震一贯公私分明,公事结束,又恢复了一贯的戏谑。
“什么时候回帝都?”
“等这边的事情结束。”
云舒原本以为一个月的时间够了,但现在看来,可能要在这边多呆一段时间。
她已经联系了学校,办理了休学手续。
等这边事情结束了,再回帝都念书。
“好,我和雪落要在平西呆一周,这一周大家一起多聚聚。”
司空震顿了顿,颇有些意味深长:“雪落很担心你,你有时间多和她聊聊。”
“好的。”
几人聊了约莫半个小时,司空震上楼。
套房内,宋雪落睡的正香。
倏然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了,那人身上裹挟着寒意,大手犹如钢筋一般箍住了她的腰肢,紧的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