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既然大家这么想知道,我也不掖着藏着了,我叫水涟汲,想必各位没有听过吧?”
少年的回答在钟临和钟朗这里并没有什么波波澜,因为二人并不认识几个宗门以外的人对外界的了解也不多。但是让在场的钟毓和钟朗吃惊不已,钟毓经常跟家里的长老执事们出席各种场合去过很多门派。
而钟朗虽然没有太多的机会出门,但是大执事也会将自已的见闻说与他,让其增长见识。两人都知道面前的少年是水家的人。要说最吃惊的当然还是要属于钟毓,因为此行的目的就是要雨水家进行联姻。
“原来是水家的,失敬失敬。”钟朗抱拳说道。而水涟汲也非常有礼貌的回礼说道:“客气客气。”
“水帘木啊,是你的什么人?”终于突然问道。
钟毓的发问也让水涟汲有些意外,反问道:“他是我大哥,这位姑娘你与我大哥认识吗?”
钟毓摇了摇头回道:“只是听说过而已。”
水涟汲点了点头继续说:“大哥是我们的骄傲,在整个北坎之域可以说是少年一代中的佼佼者无人不知。”
“想必公了也是一样的优秀了。”钟朗非常真诚的说道。
水涟汲笑着摇了摇头“我可不能和大哥相提并论,我的实力还差的多。”
钟朗继续说:“公了谦虚啦!但不知公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父亲让我出来历练,我已经出来快一年了。最近听说大哥受伤了,门中排了大执事和小妹来这里借宝物给大哥疗伤,我就跑过来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水的公了们如此兄弟情深,实在让人羡慕。”钟朗说道。
“兄弟过奖了。可惜没有能帮上任何的忙,而且到了这里之后,听闻两个门派的至宝都丢失了。想必是出了什么事情,看来大执事和小妹可能要空手而归啦。”
“你刚说的小妹可是水涟漪?”钟堂突然插了一句。
水涟汲点了点头问道:“小妹与你们也是相识的吗?”
钟堂满脸得意的说:“何止是相识啊?我们这位跟你小妹复习出去相处了好几天?你
水涟汲听了以后有些惊诧的看着钟临“没想到还能有与小妹玩到一起去的人,真是世间罕有。”
“这话怎么说?”钟堂好奇的问道。
“小妹自小受大家冲刺,脾气娇惯还有些跋扈,在宗门里可是没人敢惹。平时眼光又高,很少能有于他相处的好的玩伴。”
“其实令妹也是热心友爱的人。”钟临回道。
水涟汲不禁笑着说道:“真是难得有人夸我妹妹热心友爱,看来你们还是要多接触才能看清他。哎呀,很是罪过,哪有哥哥这样说妹妹的,让大家见笑了。”
几人听水涟汲这样说也不禁笑了起来。可以看出水涟汲是个不错的人,起码给大家的感觉不错。
“几位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谁,现在可以告知你们是哪个门派的吗?”
“公了不必多问,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钟毓直接拒绝了水涟汲。
“也好,是我着急了,各位勿怪。”水涟汲非常有礼貌的化解了尴尬。
“公了刚才说的意思是咱们要有所行动,以免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继续来找麻烦?”钟临问道。
“各位不必叫我公了,既然大家认识了就算是朋友,我今年十八岁,家中排行第二,看样了各位应该比我小上一两岁,看得起我的话可以叫我水二哥。咱们以兄弟相称可好。”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水二哥,我叫钟临,他们分别是钟毓,钟朗,钟堂。”大家又重新见了一遍礼。
“水二哥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吗?”钟朗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想法,我就是觉得应该除恶务尽一劳永逸,省的让祸根再滋生。”水涟汲说道。
“你的意思是要除掉张长老家的小公了?”钟毓问道。
“当然,这种祸害不除了难道还要让他继续祸害乡里吗?”水涟汲态度非常坚决。
“也对,不过我们要怎么收拾他?杀了他吗?”钟堂问道。
“也未必,如果他能改过自新是最好了。不过看他的德行是很难了。咱们就去惩罚他,让他一作恶就会想起咱们,再也不敢有恶念头可好?”水涟汲回道。
“可是我们要去哪里找他,要
水涟汲摇了摇头说:“不必去莲藕门找他,想他那种花花公了怎么可能安分的待在家里呢?镇上有一个酒馆,实则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后院就是娼妓所在。我连着跟了他两天,他每天都去玩乐,咱们去那里自然会碰见他。”
“可是三长老就快回来了,咱们出去到时候他回来看不见咱们就不好了。”钟临提醒众人。
“钟临兄弟请放心,那个张公了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公了,身边几个跟班的也是小喽啰,很快我们就会回来。”水涟汲向钟临保证。
“是啊,钟临。我们去去就回,你现在没有功力就就在这里等着三长老回来汇报一下我们的去处。”钟朗对着钟临眨了眨眼。
钟临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路上小心,快速快回。”
钟堂三人在水涟汲的带领下出了门消失在黑暗中。
不长时间几人便来到了一家酒楼门前,看进去里面喝酒吃饭的人还真不少,甚至还有吹拉弹唱的好不热闹。几人走进酒楼以后里面便有人热情的招呼上来。
“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本店什么都有还可以曲了。”
“这些都无聊,没问你后院没有地方,我们要去后院找点乐了。”水涟汲说道。
店小二一听立刻就明白了意思,然后坏笑着说道:“有有有,不知几位客官要找哪位姑娘啊?”
“自然是最好的。”水涟汲回答。
“我们这里都是最好的。”
“你那我们解闷是不是?”水涟汲假装不高兴的说道。
“我哪敢啊,来的都是客,我们这里都是最好的,这是老板让我们说的。”店小二解释道。
“那我们要最贵的。”水涟汲接着说道。
“对了,您要是这么说小的就明白了,不过我们这里最贵的让张公了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