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的意思是要我以江小雅的身份接近二营长……”
“目前还不能确定,你能不能名正言顺回到他身边,不过你现在有一个很好的身份,这是你和孤狼的关系,我打听到二营长每天会到同一个地方去洗澡,我们可以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制造偶遇……!”
秦雨当初不明白,这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会安排一个女组员,现在他似乎明白了,有的时候美貌是可以解决一切不能解决的问题。
“你放心,我已经和总部取得了联系,这张照片就是总部发过来的,如果没有总部的允许,我也不会让你冒这个险,而且,你也不是马上就回到他身边……”
“什么意思?”紫苏从秦雨的语气中可以判断出来他有一个很完美地计划将自己送到二营长身边。
“附耳过来……”秦雨在紫苏的耳边低语了好一阵子,弄得紫苏的脸白一阵黑一阵。
“你真的觉得这样可以吗?”
“这是唯一能够拿到证据的机会,紫苏,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帮不了你……”
秦雨的眼光从来没有这么恳求的眼神,紫苏心里很明白,作为队长的秦雨已经为他们做了很多,如今轮到自己上场的时候,绝不能退缩。
“我是特战队员,自从我进入特战队那天开始,我的生命就不属于我自己,只要队长需要,只要人民需要,我随时随地待命。”
秦雨的眼中突出些许同情。
“话虽这么说,但是你以后面对的,不仅仅是二营长,还有战友们的不理解,不信任,甚至,白眼。”
紫苏深呼吸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这种过街老鼠的滋味,我早就尝试过了,如今只不过是旧地重游,有什么可怕的,对于我来说最可怕的是好人死了那么多,坏人却活得好好的。”
紫苏第一次在秦雨面前流泪,这么久相处下来,晴雨知道,紫苏一直是一个要强的性子。
如果不是非常难过,她是不会在别人面前掉眼泪的。
秦雨没有说话,静静的走到门外把门关上,他不知
道怎么安慰女孩子,特别是伤心的女孩子,或许对于紫苏这样性格的人来说,让她静静的哭一场,是对她最大的帮助吧!
“队长,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啊?又在说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废话,你自己不会看啊……”
秦雨难得发脾气,在一旁的贺允觉得不对劲,平时他和紫苏就不对付,不会是两个人又吵架了吧?
贺允没有做声,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紫苏在狠狠的摔打抱枕。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都好好的……”贺允轻轻走进来,关切的问道。
“都是你……你还好意思过来……”话还没说完,就见眼角的泪水滴落。
贺允从来没有见紫苏这样子,一下子手足无措。
“我早就说过,你得叫总部派个有能力的人,可现在是什么?我们一步步走到这个地步,你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贺允听得一脸懵,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下子就变脸了。
紫苏将手里的照片狠狠的摔在贺允的脸上。
“贺组长,我真的应该感谢你,谢你帮我调查了自己的身世,你就是这么调查的?我们是战友,日夜相伴,你对我连这一点同情都没有……”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的身世不是明明白白吗?而且你也清楚你的父母是烈士……这有什么错吗?”
“我懒得跟你讲……”
紫苏摔门而去,留下贺允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组里的都是烈士的儿女,各个身世清白,紫苏进组的时候是经过严格筛查的……
贺允心中一团迷糊,或许这个谜团,只有秦雨能解开。
“可以进来吗?”贺云敲响了秦雨的房门。
“进……”秦雨没有任何情绪。
“这几天没有任务,放你们几天假,该吃吃该喝喝……”
“你到底对怎么了?你跟紫苏说了什么?”
秦雨停下手里的动作合上电脑。
“没说什么,我只是向我的组员了解她的身世而已,我作为队长,这
点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们是组里的成员,在进组之前组织上已经调查了我们的身世,这些在你进组之前,应该看过资料,怎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秦雨没有再说话,只是将一叠资料放在贺允手里。
瞧这上面黑白分明的文字,贺允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并不是我真的要针对她,而是她的身世真的值得推敲,而且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这也是总部的意思……”
秦雨把电脑放在一边继续说道:“贺允,调查组员的身世一定要经过总部的肯定我才会展开调查……你以为调查组员的身份只是我一厢情愿?你别忘了,我们的上司是楚天南,他的性子你比谁都清楚。”
贺允被秦雨说的无话可说,不错,他在电脑屏幕上看到的文字,确实是总部发来的。也确实像秦雨下大过调查紫苏身世的密令。
“总部的意思是不要让我告诉任何人,可我觉得你是组长,有必要知道,所以我才冒天下之大不违告诉你,贺允,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结果我们必须承受。”
贺云闭上眼睛,总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你知道紫苏在组里待了多久?在j毒组成立不久就来到这组里,只要对完成任务有好处,有进展,她不畏惧辛苦,不惧严寒,难道你就不会跟组织反映吗?”
“你接触楚天南的时间多一些,你觉得楚天南会不会听我解释,或者,是让楚天南亲自派人来调查……”
秦雨的意思,贺允很明白,如果秦雨不展开调查,依照楚天男的性子,肯定会亲自派人来,任何人都能相信紫苏是奸细,唯独贺允不能,在他心里紫苏就像妹妹一样,她虽然有些时候不讲道理,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从不退缩,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
这样事非分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奸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