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现在就去做……”
阿紫扔下一句话就甩门而去,小雅看着阿紫留下的背影,眼中有些许不忍,或许她痛恨二营长,也痛恨阿紫,但作为女人,作为江小雅,她十分同情阿紫,阿紫为了二营长付出了所有青春,甚至为了他接受自己的情敌美林,好不容易美林没了,可二营长又看上了主播江小雅,他离自己心爱的人是那么近,同时又那么远……
近到触手可及,远到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心。
调整窗外的月色,江小雅喃喃自语。
“对不起,怪只怪你跟错了主子……只怪你执迷不悟越陷越深……”
“夫人,我是可可,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江小雅收回思绪,她知道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在等着自己,等着自己的捷报。
“我给你换药……”可可故意放大声说,免得让人怀疑。
“我跟我师父说了,明天来帮你看伤口,今天晚上这伤口,我就不帮你处理了,你忍着一些……”
“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师父在基地有个规矩,只见伤重之人,可你如今刀口已经不疼了,我师傅如果再见你就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江小雅感到很诧异,如今以自己的身份,居然连赵医生都见不得,难道这身份是放着看的?
“夫人,您不用担心,这是我师父个人的规矩,和老板没有关系,老板虽然说过让我们叫您嫂子,可是我师父并不在老板的管辖范围之内,他除了给老板身边亲近的人调理伤势和身体之外并不管其他的事情,所以,即使您是夫人深受老板宠爱,如果您一点事都没有,就想见我师父是很容易惹人怀疑的……”
江小雅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赵医生,是连二营长都不怕的人,难怪,他能够藏起自己的项链就说明这人有一定的魄力。
“你先下去吧,明日叫他来见我就行……”
可可端着药盘走出去,并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一个人影。
这一切都在江小雅的预料之中,如
果不让阿紫发现一点端倪,她怎么会和自己动手呢!现在是凌晨三点,二营长还有三个时辰才能回来,在这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可以有千万种变化,就看自己怎么利用。
江小雅用手握着二营长刚给自己买的项链。
“你虽然对江小雅很好,但是你坏事做尽十恶不赦,就算我放过你,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你的,就让我送你去见阎王吧!”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江小雅的思绪。
已经是凌晨三点,难道阿紫这么快就做好了,还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江小雅不敢多想,在这个狼穴虎窝里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大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谁啊?这么晚了不睡觉?你们老板就是这么叫你们的吗?”
“抱歉夫人,我是老板身边的孤鹰,听说您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孤鹰在门外说道。
“没事儿,你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阿紫非常不舒服,所以就先去休息了,这鸡汤面是我去给你买的,我现在方便进来吗?”
好一个阿紫,难道是察觉出了什么?不可能,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江小雅在他眼中一直是一个窝囊废,她不可能有闲心去堤防一个窝囊废,今天二营长不在家,孤鹰一直看不惯江小雅……
江小雅的脑子嗡的一声,如果自己猜的不错,孤鹰肯定是来取自己性命的,以前听阿牛说过孤鹰有的时候是不会听二营长的调遣的。
在孤鹰心中江小雅一直是二营长生命中的绊脚石,难道他是要趁二营长不在的时候,将自己除之而后快?
江小雅看着手上还没有愈合的伤口,现在自己刚做完手术,肯定不是孤鹰的对手,而且马上要进行第二步计划了,如果这时候动手的话,肯定会前功尽弃,如果不动手,自己命在旦夕,这该如何是好……
“我突然不想吃了,先不要了,你快回去睡吧……”
江晓雅看着钟表上的时针,现在时间还早,就算孤鹰要杀自己,只要等到二营长回来就万事
大吉了。
“大哥出差之时要我们好好照顾你,如果他知道你想要吃的东西没吃到的话,肯定要拿我们是问,这样吧,我把面放在门口,您出来拿!”
“这样也行,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放在门口,我待会儿自己出来……”
江小雅瞧着孤鹰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也无可奈何,只能尽力地拖长时间,她知道孤鹰的性格说不定会闯门而入,正当江小雅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响了,屏幕上出现二营长三个字,江小雅眼睛一亮,看来自己有救了……
想都没有想就接通了电话。
“你在干什么?怎么接的这么快?是不是睡不好?”
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没什么,我只是手术后有一些疼,睡不着而已,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门口,马上就进来了,这门口一个人都没有,我怕出什么事,所以打电话问一下……”
门口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是孤鹰把所有人都调走了……
“我没什么事,只是有些睡不着,你可以来陪陪我吗?”
“声音不对啊,到底怎么谁欺负你了?”
回答二营长的是江小雅的抽泣声,这个时候掉几滴眼泪哭一下,比什么语言都好。
“你到底怎么了……”
嘟……嘟嘟……嘟嘟……
江晓雅挂断了二营长的电话,听着电话那边的抽泣声变成嘟嘟声,二营长的心猛的一下紧揪起来。
她从未在电话里哭过,难道是谁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欺负她了吗?
二营长的脑海中闪现一个人的名字,孤鹰,除了这个名字,二营长真想不到,还有谁能够让江小雅这么害怕……
他顾不了许多,一下车就往自己的套房跑,这是江小雅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哭的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