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佳人这般,李安逸那还能不懂,露出贼贼一笑来之后,然后便把门给关了上来。
在房门关上的刹那,秦茹宁的身躯不可察觉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俏脸上的红晕似乎更甚了。
来到了她的身边,李安逸并没有马上开始动作,而是定定地盯着她的俏脸看,就像是永远都看不腻一般。
就这般定定地盯着她看,也不言语,也不动作,直把秦茹宁看得浑身坐立不安。
正待秦茹宁忍不住发出羞怒之时,李安逸却是突然一把把她给抱进了怀中,然后从额头上开始轻轻地吻着她,不同于之前甚是霸道的吻,而是温柔无比的吻。
起初,她欲要反抗,但在李安逸温柔的攻势之下,这反抗也便显得越发的无力,双手在不知不觉也抱住了李安逸。
昨晚那感觉回想起来虽然是很羞涩,但却是让人欲仙欲死,酸爽酥麻,那种美妙的感觉,她其实也是很喜欢的,喜欢被他欺负,胜过对武功的喜爱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倒在了下去,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飞了出去
“不行,不行,我不要,不要了”
李安逸却是没有理会她的求饶,茹宁实在是太敏感了,比丫头与雨莺还要敏感得多,从她平时那冷冰冰的模样完是看不出来。
看来还得任务而道远啊!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李安逸白天陪着林雪儿与张雨莺这两个有身孕的女人,顺便抽空对秦大女侠皮一下,惹得秦大女侠追着他满院子里跑,然后便是一顿蹂躏。
而到了晚上,李安逸则是推开了秦茹宁的闺房,然后轮到他欺负她了。
日子就是这般的美好!
而靖王世子也在这一段日子里离开了京城,回到了淮安府,至于她的姐姐靖王郡主萧瑶则是留在了京城之中。
按照她的意思,淮安府实在是太无趣了些,不如待在京城之中,嗯……起码能从他那里得到更种算术的思路,以及还有各种有趣的东西……
当然,因为刺杀一案的缘故,到了现在,庆王世子并没有离开京城。
这一天,秦茹宁从外头回来了。
“行了。”
“没留下什么把柄吧?”
闻此言,秦茹宁却是不屑于回答,一副冷酷酷地双手抱着长剑在胸前。
李安逸:“……”
这本就是随口而问,他也知道凭秦茹宁的能力自然是不可能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的。
等等……她的这个姿势好似与平常不太一致的样子。
是哪里不一致?
李安逸在秦茹宁的身上扫视着,最终,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胸前,露出了惊讶的目光来。
她的这个部位因她的这个动作而显得更加的伟大了,不,之前是没有那么的伟大的。
“你在往哪里看!”,秦茹宁颇为羞恼道,那双手抱着白玉长剑在胸前的动作自然是消失不见了。
“茹宁,你的胸好像更大了,你说你应该怎么感谢我才为好?”
没错,李安逸又要皮了。
“那你想我怎么感谢你?”,秦茹宁的那双美眸闪过一丝又一丝危险的光芒。
李安逸就像是不曾察觉到一般,而是若有所思地思绪着,然后尝试着说道:“要不今晚你?”
?
秦茹宁那闪过丝丝危险的双眸不由微微一怔,而后过了些许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顿时,羞恼之色显现得淋漓尽致,正待要给李安逸一个难忘的教训之时,却是发现了李安逸早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开溜了,此刻离她已经有相当一段的距离。
跑得掉吗?
秦茹宁嘴角浮现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来,然后,不一会儿的功夫,李安逸便被秦茹宁以极为羞耻的姿势摁在在了地上……
在李安逸因他的皮而被秦大女侠摁在地上蹂躏的时候,另一边却是发生了一件可以轰动整个京城的事情。
京兆府。
京兆府尹孙论晋正在悠哉悠哉地坐在太师椅上,美美的品着热茶,他闲暇之余,最爱做的事情便是躲在房间里面,品着各种茶。
自从发生了庆王世子遇刺一案之后,京城就陷入了一阵平静当中,没有发生需要到他京兆府尹出面的事情,这倒也是让他乐得悠哉,过着品茶惬意的生活。
但,在今天,这惬意与悠哉的生活被打破了。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道甚是急促的声音由远而近,紧接着,‘啪嗒’地一声,房门在没有经过任何的敲门便猝然被打开了,一位神色看起来甚是焦急的捕头直接闯了进来,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
孙论晋受到了惊吓,手中茶杯中滚烫的茶水差点溅了出来。
神色猛然一沉,孙论晋刚欲要呵叱,但看到眼前捕头的神色,这呵叱的话语便重新咽回了肚子。
眼前的这一幕与前不久庆王世子被殴打的那一幕是何其的相似,那时他也是正品着茶,前来汇报的也是眼前这一位捕头,神色同样的惶恐与焦急。
不!
比当时还要惶恐与焦急!
注意到这里,孙论晋的心顿时不由咯噔了一下。
该不会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吧?
“咳咳……”
孙论晋强制让自己不安的心给稳了下来,然后把手中的茶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之后,才看向了那捕快,沉声问道:“何事如此的慌张?”
那捕快无比慌张地说道:“大人,庆王世子在金凤楼被吏部左侍郎之子严华给杀死了,现在庆王世子的尸体已经带回了衙门”
金凤楼,京城数一数二地青楼,里面的姑娘可谓是一位比一位要水灵,要润。
但,这不是重点
“什么!”
孙论晋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顿时大变,因他这突然之间猛烈的动作,旁边的桌子猛地一阵抖动,那杯茶水应声而倒!
啪!
茶杯顿时破碎,滚烫的茶水四溅,有些甚至是溅到了裤子的下摆,湿了一片,热度传到了皮肤的表层。
但,孙论晋对此然没有任何的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