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偏将军,这职务胡大向来看不上,杂牌将军嘛,就是用来打杂的,有没有将军封都得干,所以胡大欣然答应了。
最主要是有刘备做伴,张飞,关羽等人的陪同,这个地道挖得就会很有意思,若能拉上盗墓鼻祖曹操,估计就更有意思了。
朝庭军又接着挖地道,比之前挖得还要猛,动作还要大。
张梁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拄着拐就来向张宝和张角报告,没进门呢,嘴里就喊着:“大哥,二哥,好消息呀,哈哈!”
张宝一听老三大声嚷嚷,马上就走到门口,做了个让他住嘴的动作,小声道:“你小声点,大哥刚睡下。”
张梁往屋里瞅了瞅,发现张角果然睡了,但脸色依旧苍白,于是问道:“大哥的病好些了吧?”
张宝叹气加摇头,道:“又喝不下粥了,只能喝水来维持了。”
二人都觉得张角活着有点受罪,躺床上,动又动不了,死又死不了,躺床上一月有余了,全天身边不离人,这边还得随时应战,到底何时是个头啊。
张角本来前几天食欲大增,还吃了点饼,眼看气色也好了,又提出来什么阴阳调合,给找了个女人,结果第二天就又不行了,身体反反复复的,就是好不了。
张宝这时问张梁:“你方才说什么好消息?”
张梁嘿嘿一笑,道:“二哥,好消息啊,敌人又来送死了。”
“这话怎么讲?”
“他们又接着挖那些没用的地道啦,真搞不懂,他们明知道挖地道没用,为何还要白废力气呢?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张宝听到这里,眉头深锁,眼睛有节奏的眨了好半天,道:“事情绝不是表面这么简单,敌军之中有高人,这件事得问问波才。”
波才正在自已住处思索对敌之策,他也画了一张地道详图,正在分析情况,旁边站着神箭手彭脱。
张宝和张梁一来,波才马上命人上酒,他知道这兄弟二人都爱饮酒,但波才却很少喝酒,他知道喝酒会影响自已思绪。
酒过三巡,张宝向波才说明了情况。
波才一皱眉,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卢植手下果然
张梁道:“哎!他屁的来头,我已经找人摸过他的老底啦,他先前就是一个乞丐,就住在涿县外山上的破庙里,他们兄弟三人,有一个老头养的他们,后来死啦!”
“乞丐?”波才叹了口气,接着道:“一个乞丐就把我们打得如此之惨,传出去得有多丢人,真是气煞我也!”
张梁咧了咧嘴,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有的乞丐不简单,韩信还是胯夫呢,后来不一样当将军,刘邦还是草民呢,不一样当了皇帝?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英雄不问你是干什么的,对吧?”
“那叫英雄不问出身!”张宝忍不住道:“老三啊,有空多看看书,就太平经你都读不全,亏你还是我太平道教众,说出去就丢大哥的人!”
“哎,这不是打杖给耽误了嘛。”
波才在屋里来回踱着步了,想着胡大这一招到底用意何在?明知挖地道已经没用了,为何还要硬着头皮接着挖?想了一会儿就问彭脱:“彭脱,你怎么看?”
“啥?”张梁听波才问彭脱,就觉得搞笑,马上打哈哈道:“我说老波啊,你问他顶个甚用呀,问他还不如问我呢,我猜那汉军定是吃饱了,没处消化,所以就挖地道啦!”
别看彭脱箭法能百步穿杨,问他动脑了的问题,他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马上嘿嘿一笑,道:“军师啊,这问题,我真想不出,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地下发现了什么?”
“古墓?”张梁道:“对对对,他们一定是发现了古墓,我听说那些王公贵族的陪葬品,都是些贵重物品,里面金银无数!”
波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他很后悔问彭脱这个问题,这俩人一个敢想,一个敢说,越说越离谱。
彭脱摸摸后脑,被地公将军夸奖,也是值得高兴的。
“咦?我说彭脱呀,你就是个天才呀,你说下面惹真有古墓,咱兄弟也下去挖一下如何?”
波才把张宝拉到了一边,拒绝听那俩憨货讨论关于古墓的问题。
张宝道:“军师啊,你有何高见啊?这情况可不能小视啊,若不知道敌军的用意,咱们就很被动了,那城说丢就丢了,战争
波才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满脸愁容,道:“哎,这个胡大,每每出人意料,他脑了里到底在想什么?一个没用的计谋,一个被识破的计谋,一个被我们完全破坏的计谋,他还要接着进行,到底用意何在?”
波才越想越头疼,最后用拳头咣咣咣的往脑瓜上敲,张宝想阻挡他的自残行为,又怕影响他的思路,最终还是选择了不理。
胡大必须得按照军令从事,虽然他对挖地道没经验,也得硬着头皮往前冲。
刘关张,外加胡三和他,胡二就别提了,那家伙屁股现在还没消肿呢,走路是没问题,就是走不稳,再让他弯腰挖土,估计又得嗷嗷叫。
前面卫兵提着油灯照路,后面也带了好几十个士兵,胡大虽无职位,但人家刘关张可都是将军,虽说是杂牌将军,但总比小兵高一级,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得乖乖的干,在军营里,违抗军令可是死罪。
胡大一边走,一边对刘备说着:“玄德啊,城破之后,你有何打算?”
“打算?”刘备一愣,眨眨眼,道:“胡先生此话何意?”
“玄德应该早做打算呀,这一次城一破,就带表着黄巾军彻底失败了。”
张飞道:“胡大你做梦呢?彻底失败还早吧?没听说吗?黄巾军全国各地,三十六个分部呢?”
胡大呵呵一笑,道:“翼德啊,这次广宗攻下之后,也就预示着黄巾起义失败啦,就算不彻底,他们也断然成不了气候了。”
“此话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