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做法,运用功力,汇聚万物的精华,赋予了小夏不同与常人的身体,并使小夏有了超人的功力。小夏却从此没有了困倦。
小夏又得天师传授法术,从而更有了过人的能力。他运用功力提升听觉时,能在百步之内,分辨出一个人的呼吸。
而今,小夏所谓休息,也只是闭目养神,打坐而已。
(书中暗表:小夏的身子,不惧冷,不惧热,并且百毒不侵。但也不是没有缺点,比如他没有娶妻生子的能力。虽说他的身子百毒不侵,但有一样,小夏饮酒既醉。)
且说这天深夜,小夏正在屋内静坐,听到街上有犬吠,仔细听时,觉得情况不对,便轻轻开了门,飞身上了房顶,悄无声息的去查看情况。
夜色里发现有个黑影,正在摆弄绳索挠钩准备翻墙。小夏本能的要出手阻止,却想起方丈叮嘱的话: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于是暗用奇招...
那个黑影,正是薛衙内唆使来郝家使坏的采花贼。这厮果然身手利落,搭挠钩就要翻墙,手刚摸到墙檐,就触摸到一个凉凉的,软软的东西,知道是条蛇时,惊得尖叫一声,摔了下去。
幸亏地下多有杂草,摔得并无大碍,那厮的胆子却吓破了!自思道:怎么偏巧就会有条蛇在房檐上等着我?
过了良久,没有听到院内有动静,那厮大起胆子,决定换个位置翻墙。
这次他不再冒失,牵着挠绳慢慢上爬,刚接近房檐,夜色里忽现一条大蛇正在檐上朝他吐着信子,惊得他颜色大变!“哇”的一声摔倒地上,爬将起来,撒丫子就跑,就像身后有无数条怪蛇在追赶他一样,魂都吓没了!回到家里,大病一场。
那薛衙内前去探望,听了备细,也被吓到!从此再也不敢招惹郝家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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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人也怪,那薛衙内再见到翠儿时,竟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觉得翠儿长得越来越好看,越看越顺眼,甚至恨不能再让翠儿打一回。
薛衙内知道翠儿喜欢去茶楼听书,他也天天去那个书场,只是见到翠儿时也不敢正眼相看,甚至还有几分腼腆的样子,更是
不敢跟翠儿说话。
翠儿依然我行我素,想说就说,想笑就笑。笑起来时,比那花儿还娇。
薛衙内喜欢翠儿,却又不敢招惹她,竟然为此寝食难安。一天见不到翠儿就神不守舍,他每天想做的事,也许就是能见到翠儿了。
喜欢一个人,又无奈何,使得那厮整日家心事重重,得上了相思病。他饭吃不香,觉睡不好,竟然真的生病了。
其母忙为儿子请大夫医治。
薛衙内的小厮回禀其母:“这几日衙内总有什么心事似的。”后来终于问明白,是儿子看上了郝家的小娘子。
薛知府听说儿子因为看上郝家小娘子得了病,心下忖思:我这不正经的儿子,也有动真情的时候,我何不就成全了他。虽说看上的是郝家的小娘子,不过你郝将军毕竟也是过去的事了,不久前不是还来我府上陪过话么?我是一地之主,去你家提亲乃是给你面子,你郝家还有不答应的理?于是决定择吉日前去说亲。
薛衙内听说他爹答应去郝家提亲,那病也好的快。
且说这日,薛知府带着儿子和随从,着重礼来郝家,说是特来拜会老将军。
郝员外赶紧接至正堂,好生照应。
闲叙少时,薛知府的话拐到议亲的话题上。郝员外方才明白薛知府的来意。
郝员外素知翠儿的性子,在这件事上不敢贸然做主,他感叹道:“不瞒你说,我家小女已过及笄之年,提亲的不少,怎奈她就是不同意。虽说婚姻大事,皆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我那小女,忒是任性,这件事上,不但要征求贱内的意见,更需小女同意才行。”
薛知府道:“我也听说你家小女任性,只是婚姻大事,历来都是父母作主,老将军的女儿也不会例外吧?”
员外道:“话虽如此,都怪她娘从小把她宠坏了,那冤家若是不乐意,我和她娘也难做主。”
就在这时,“吧啦”门帘一挑,闪进一个人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翠儿。
翠儿一见那薛衙内,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薛衙内一见翠儿,吓得忙别转过脸去。
翠儿手指薛衙内,满面含嗔
的说道:“你来作甚?还不快走!”
郝员外忙呵斥道:“翠儿不得无礼!快来拜见知府大人。”
翠儿好像没听到爹爹的话,冲着郝员外说道:“我知道他来则么?看他怂样,想与我结亲,就算落发为尼,也不会嫁给他!”说完,竟然哭着走了。
女儿不听话,郝员外很生气,见翠儿哭着走了,却又觉心疼。
那薛知府见翠儿如此刁蛮,心想:就这位,若是嫁给了我儿子,谁管得了?太没教养了!想跟我薛家攀亲的人有的是,就是你愿意,我还不答应呢!于是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起身与郝员外告辞。